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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739)+番外

系统:赢稷对人物的好感度+5。

系统:赢稷对人物的好感度70。

系统:孟尝君对人物的好感度-10。

系统:孟尝君对人物的好感度65。

陈白起脸一僵,她干了什么啊,她未来主公的好感度为什么突然下降了?!

另一边,如意姬由于速度没有姬妽快,因此只被剑气波及,然她不谙武艺,哪怕是剑风亦令其重伤摔飞,呕吐出一口血,便晕死了过去。

那些刺客舞姬立即上前将姬妽扶起,围拢于他身周,如临大敌握剑,目光凶狠似亡命之徒一般。

双方再次陷入僵持,赢稷阴下神色,廊窗吹过的飒然夜风扬起他较常人暗红的发梢,如同天上降魔主。

姬妽手臂处被割了细长了一条口子,那白色轻薄的衣袖被浸湿透了,血滴于地,他按住手臂伤处,而受伤的手握剑时都是颤抖的。

他忽然笑了一声,苍白的脸上虽有笑意弥漫,却阴惨惨地如地狱妖花。

“二公子,只怕这次买卖咱们得暂时押后了。”

虽说暂时押后,但谁都知道,今后之后若是赢稷胜了,那赢虔便绝无活路,一个已死的雇主,无论之前是何协议都不作数了,这笔买卖也相当于废弃了。

赢虔本长相不俗,然此刻的慌乱与惊惧爬满了脸,被唬得改了样子,仪态尽失:“姬妽,你、你什么意思?你们刺客盟便是这样对待雇主的吗?!”

他身旁一众秦臣此刻亦吓得浑身打摆子,他们挤堆在赢虔身后,脸色难看地变幻,既想向赢稷求饶活命,但又顾及着赢虔,左右为难,上下不得。

这些人本就是一群墙头草,若指望他们能有多忠贞也是不可能的。

姬妽幽幽地睨向赢虔,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略讥弄它人,又自嘲自我:“眼下公子稷已恢复了武艺,只怕我等全部人加起来都敌不过大公子一剑,公子虔,我刺客盟乃是一群杀手,并非什么赴难志士,既然明知今日杀不了他,反而会折了我干一等性命,又何必在此白白浪费时间。”

他讲得淡漠冷酷,条条分析而出,似乎将雇主给卖了来换他们活命乃目前最佳的选择。

至于雇主最终的结果,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行,你们休得离去!”赢虔听得火冒三丈:“你刺客盟的都主曾欠我母亲一份人情,这一次你们若弃我而去,它日你们都主定不会放过你们!”

姬妽嗤笑一声:“若非这一份人情,你以为我们刺客盟会接你这一单只赔不赚的赔本的买卖?”

“你——”赢虔又急又怒,火窒喉间,几近破嗓哑声。

姬妽没再理会赢虔这类跳梁小丑,他看向赢稷,只觉眸心一刺,每次与赢稷对视,他便有一种如遇锋芒的感受,此人太强戾气过重,生人忽近,看久了便会被击溃得魂飞魄散。

赢稷望着他,冷冷一晒,那冰冷的笑意竟染了几分邪意,衣袂拂飞,铠甲熠熠,威海荡啸开去,只道是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

姬妽抿唇成一条缝,脸色再无笑意,只余一片沉溺似水的戒备:“你们中的毒名叫山海散,毒性只有一个时辰,过后便能恢复如常。我知你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等,但你虽能杀光在场所有人,可你能确定你定能护得了其它丧失了武功的一干部众,与你身后之人……不受半分伤害?”

由于姬妽的话,赢稷一众属下部将都紧了紧神色,不敢放松,仍与其抗势庭分,他们本打定主意拼死一博,虽无内力却还有一身把势,再不济亦能拖个一时半会儿。

赢稷不语,似在斟酌又似不屑一顾,看其神情举止并无半分缓和,而这时他身后的陈白起却仰起的头。

赢稷身前传来的罡风吹得她长发漫天飞舞,她眯了眯眼,宽袍兜住了风,鼓胀起来向上滑出一截,露出了一双纤纤的手,她轻轻地扯了扯赢稷背后的一块衣布。

而便这是这轻微、像是某种诉求的小动作,令赢稷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斜睨朝后,沉吟了一瞬,便后剑尖收了一个半圆,划落止地。

这是止戈的意思。

见此,姬妽颦紧的眉宇方稍松开些许,他虽不知赢稷方才明明一身“点寒光万丈芒,屠尽天下又何防”的戾气模样,但片刻便又硬收起一身啸冷杀意愿意放他等一条生命,但他留意到赢稷身后一些人在赢稷收起杀意前,对着他身后露出了一些诧异又古怪的神色。

姬妽有些怔忡,赢稷的身后……不就只有一个“陈蓉”吗?

所以……是她。

姬妽向赢稷拱了拱手,赢稷没出声,他的一众部将见主公并没有阻拦的指示,便迟疑着一并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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