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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974)+番外

甚至睡到半夜,她还听到他在磨牙,哼哼含糊呢喃:“退散退散,妖魔鬼怪莫缠爷……”

陈白起抚额长叹:“……”她真是造孽啊……

翌日,陈白起一醒来便迫不及待要求与莫成分道扬镳。

或许因昨夜强迫“陈焕仙”硬陪他睡了一夜,莫成这时回想起多少有点心虚。

他一见陈白起板着脸,眼底黑青,双目静静的模样便干笑一声。

“你、你去哪里?”他抓住想溜走的陈白起的一只手臂。

陈白起转过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揉肿涨的额心,一夜未眠的她难掩疲倦。

她又不是真的男人,这样近挨着另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睡,她能安心睡得着才怪。

“入宫。”她简语短句道。

清咳了一声,莫成松开了她,然后眉宇正色,道:“陈焕仙,那件事便拜托你了。”

陈白起抬眼,见他这么认真的模样,顿了一下,才颔首道:“我会尽力的。”

莫成见她一严肃跟生起气来便像一个小老头一样,刻板冷淡得令人难受,他想了想,双手无奈地举了起来,作投降状。

“昨夜之事,莫要见怪。”他眼神不看她,脸上讪讪,有些不自在道:“咱们都是汉子,躺一块儿也无所谓吧,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再强迫你。”

陈白起听出他话中的保证,本不愿理会他,可想着这件事若普通男子遇到估计不应如此大反应哪,于是,她沉凝片刻,便道:“我只是不喜别人强迫我做不喜之事。”

“昨夜逛了一圈坟地,还遇上美人鬼蝶你当真半点都不怕?”见陈白起缓和的脸色,莫成立即打蛇顺棍上问出心中的疑惑。

“若怕了岂不顺了你的心意?”陈白起呵呵一笑,便转身走了。

而她身后的莫成则抱剑而笑,一双碧绿的眸子像洒落了阳光的宝石般,难得剔除了杂质跟阴霾,只余一片最本质的自我。

真是只小狐狸啊,有时候他会想他撞鬼一事会不会是她用摄魂术搞的鬼……只是这一切又没证据,只怕问她她也不会傻傻地承认吧,所以,他这一遭搞事,完全就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

与莫成分别了,陈白起也不在意他是否还在暗中跟踪尾随,而她也不是真的进宫了,反正她此刻进宫也没事,便先去丞相府找了稽婴。

只可惜最终没见着人,甚至连大门都没能进去。

“门房”看到陈白起倒是很快便认出她来,并委婉地告诉稽丞相没“时间”见她,她一听这不走心的借口便知道稽婴这是没有消气。

“门房”也算是个有眼识的人,他知道定是丞相与这陈郎君这会儿在闹别扭,兴许过不久便会和好,于是他便卖个好,讲了丞相昨日回来后,便派了车回去出城接她,只是没想到驭夫在谷外等了一夜,天一亮谷中的南烛出来讲她早就离开了百花谷,驭夫这才急忙忙地回来禀报。

而丞相得知此事甚为紧张,还派人进宫中打听过她的行踪,眼下得知她平安归来,丞相自是安心了,只是不“凑巧”遇上有事要“忙”,这才腾不出空来见她一面。

听了“门房”的话,陈白起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夜稽婴替她做了这些事情,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愧感。

于是,她轻叹一声,将事先包装好的一个漆长木雕礼盒递上。

“麻烦将此物交给稽丞相,便说,陈焕仙十分希望能再与丞相好生欢谈畅饮一番。”

说完,她便略带“失落”的神色离开了。

而当“门房”等陈白起一走,便脚步飞快地跑起来,拿着这份“礼盒”进厅堂。

而先前被门房定义为“忙”的稽婴此刻却闲致无聊地坐于案几前,走神地握着一卷竹册,久久不曾卷翻一格。

见先前被认为的“门房”实则并非真正的门房,而是稽婴府上一心腹,他匆匆而至求见,稽婴神色一动,便让他进来,心腹跪于地面,先是献上“礼盒”,同时也复述了一遍“陈焕仙”离开时讲的话。

婢仆要替他取“礼盒”,稽婴却摆了摆,挥退她们后,他漠然着脸起身走至心腹跟前,亲身接过。

他将礼盒揭开,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条发巾,这条发布与市面上或许宫廷的都不一样,纹样题材新颖,风格别致,以宝蓝、绛红、草绿与白色等四组色经根据纹样分别显花,织出星纹、云纹及一些他不曾见识过的图纹,上下每二个循环花纹之间贯穿,刺绣双层明暗纹交错,于光线中变幻着图腾。

这块发巾看似低调,但实则观其布料与双层刺绣则奢华昂贵。

这块发巾着实挺符合稽婴的审美与喜好,因此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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