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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死对头撒娇(169)

“行, 我罪有应得, 那么请问宁哥你是我犯的罪还是我的应得?”

宁星意被他一句话套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生硬转移话题, “赶紧说凌初,他跟个兔子似的别人恐吓两句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委曲求全, 不让人省心。”

陆珩姜也没继续打趣, 想了想说:“凌初他叔叔应该是陆氏的掌权人陆岚生, 事业版图遍及欧亚,说他有能力左右一个小国政权都不在话下。”

宁星意瞪大眼,一脸的问号。

“那你觉得他是真心喜欢凌初吗?”

陆珩姜一下笑了,“宁哥哥,他小叔叔喜欢他不是重点,重点是凌初怎么想,我喜欢你的时候也没敢要求过你有回应,爱情得是双向奔赴才有意义,只有一个人努力是不成的。”

宁星意正是担心这一点,如果他小叔叔单方面喜欢,他想掌控凌初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凌初要是为了他去牺牲,他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我没想到凌初有这么大的背景,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妈也不能阻挠,现在只要把所有的局布好,证据递交上去,等着华复回国就行了。”

宁星意还是不赞成,顾晖已经被带走“调查”去了,陆行云来接陆珩姜出院,两人近期就暂时住在他的房子里。

“资料已经整合完毕,明天就要去参加授证仪式,你准备好了吗?”陆行云看着宁星意,明明还是个学生却要被迫承受那么多的辛苦。

“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为父母平反,为顾晖争取赦免,也为陆珩姜背水一战。

时隔一个月,两人终于能躺在一张床上,陆行云意有所指的冲两人笑笑,“别玩太晚,注意保存体力明天还要上战场呢。”

宁星意一开始没听懂,等他趴在床上被陆珩姜安抚到舒服的展开四肢时才突然反应过来。

“你舅舅真烦啊。”

陆珩姜掐住金虎的尾巴揉了揉,毫无误差的传导在宁星意的尾椎骨上,酥麻得提不起力气,连人带虎的呼吸都沉重下去。

金虎尾巴缠在陆珩姜白皙的手腕上,一下一下朝着他的脖子挠,最后整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尖利的牙齿抵在颈侧动脉上。

宁星意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催动精神力让金虎的舌头去舔舐陆珩姜的脸和脖颈,粗糙的虎舌以及锐齿带来惊险刺激的压力。

宁星意眼眸几乎映出金色,陆珩姜四肢被压住动弹不得,释放出白鹤冲着金虎脑门啄了一下,随即被宁星意伸手攥住了脖子。

他手劲大,又掐得很用力,陆珩姜几乎呼吸不过来。

宁星意指尖在白鹤尖锐的喙上磨蹭,跟摩擦他嘴唇似的,慢条斯理道:“陆学神,求个饶我就放过你。”

陆珩姜脾气比他差多了,更不可能求饶,宁星意刚准备说下半句结果看见他张了口,一道气声送出来。

宁星意手一抖,白鹤连带金虎直接消失了,而他已经被压住了。

“你作弊!”

“我怎么作弊了?不是你让我求饶的?”陆珩姜接替了金虎,以牙还牙将他四肢都压得动弹不得。

“你这是求饶还是求草?”

陆珩姜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我是求草,求……草你。”

**

授证仪式很隆重,出席的除了东西两塔的司令还有政府要员,陆蔚然作为洲长也准时出席。

今年的授证仪式在慧宇举办,学校提前三天已经布置好现场,横幅拉满红毯一尘不染,连桌缝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谢非凑过来找宁星意说话,“我跟我叔叔说好进西塔,哥们儿对你怎么样?免得你一个人寂寞。”

宁星意睨他一眼,“有病?”

“你怎么说话呢,哎我们小凌初呢?你还别说他那精神体真软乎,乖得不得了,老子还有点舍不得。”谢非转头找了半天,没看到人又转头回来,“他没考上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吵死了。”宁星意目不斜视,看着台上正在作仪式开场讲话的陆蔚然。

她和陆珩姜很像,气质也如出一辙,只是更冷漠锋利几分,上位者的姿态令她看上去多了几分不可亲近的疏离。

宁星意回头,看到人群里的陆珩姜,他坐的很远几乎掩盖在人海里。

漫长的讲话结束,终于开始了授证仪式,挨个儿叫名字上去,接过证书、服装、编号……

宁星意站起身,深吸了口气走到台上,双手接过老司令递给他的证书与服装,看到编号的瞬间眼眶就湿了,再等等,再等几天我就能继承您的编号了。

授证仪式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宁星意换上了衣服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陈旧的编号牌别在胸前,戴上帽子整理好头发去见老司令,结果对方先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