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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看刺刀(27)+番外

韩越把精液全吞了下去,残留的一点呸呸两口吐掉,紧接着把楚慈一翻身,把自己硬得发痛的欲望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楚慈还处在高潮的颤栗中,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他甚至没有往常的剧痛感,韩越插进去以后就感觉自己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包围了,爽得让他想叹气。那感觉好像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和亢奋里,简直让人激动莫名。

楚慈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喘息。韩越就着相连的体态俯下身,把他的脸强行扳过来,又低沉的笑着亲吻他眼角的泪水,说:“你哭什么呢,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这样也很好看啊……”

楚慈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羞耻,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没有办法抵抗身体深处那饥渴烧灼的欲望和过度刺激的愉悦。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床上的事情中他所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和屈辱,就算偶尔肉体上得到快感,也伴随着强烈的羞辱和心理上的抵触,让他事后加倍的反感。这是第一次,那种焦灼和欲望压过了羞耻,让他完全沉浸在电流般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韩越一开始还能狎昵的调笑一下,随后的抽插就越来越猛烈,连他自己都无暇用语言来调戏楚慈了。从来没有过的配合让他有种水乳交融的错觉,快感也获取得更加顺畅,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喷射的时候他甚至有种灭顶般的激奋,在楚慈体内深处足足喷射了十几秒才完全发泄完。那巨大的满足感让他回不过神来,一直深埋在楚慈体内回味了很久都没有拔出来。

直到喘息声慢慢平静下去,韩越才撑起上半身,亲昵的亲楚慈的脸,问:“爽吗宝贝儿?”

楚慈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却面无表情。

韩越也不在意,笑着亲吻他额上的汗湿,心满意足的叹气:“可想死我了……”

就在这时韩越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号码竟然是来自韩家的。韩越刚刚完事,心情还比较好,只骂了一声就接起来,懒洋洋的问:“喂?谁啊?”

韩老司令威严的声音响起来:“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赶紧回来!”

“老爷子,这个,我现在不大方便啊。”韩越说着转过身去,连着被子把楚慈抱在怀里,“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这今天才回来,正新婚着呢……”

“把你那个工程师安顿好然后立刻回来!”

韩越顿了顿,有点不耐烦的问:“怎么搞的又?先是侯宏昌然后是赵廷,这回又是谁出事了?”

“——这回是你。”韩老司令在电话那边厉声命令:“我不管你新不新婚,立刻给我回家一趟!”

韩越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问候他爹,从小时候不闻不问的把他丢在北京整整八年,到后来他从部队回家休假时他爹却出国访问,再到后来他在部队里摸爬滚打无限辛苦,他爹却装作不认得他这个儿子……到最后他好不容易跟冷若冰霜的老相好上个床,他爹却狠心人棒打鸳鸯。

如果韩老司令不勒令他在一个小时之内回家的话,他完全可以再来一次的。一想起平时连摸个小手都不能的楚慈,红晕满脸春水盈盈的被按在他身下呻吟喘息,韩越就觉得全身细胞都亢奋得膨胀起来了……

从三环开车到韩家的一路上韩越一直保持淫荡的表情,直到车停在家门口他才咳嗽一声,整整衣领,轻快的跳下车。

结果一进家门他就感觉到不对了。

客厅里一个保姆都没有,司令夫人和他大嫂都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眼眶都红红的。韩强坐在一边轻声安慰着这两个女人,司令夫人把大儿子搂在怀里,时不时用真丝手帕擦一下眼睛。

韩越吓了一跳,心说就算是我出事了你们也不用这样吧,老子当年在军工基地差点被试爆的炸弹炸死你们也没有这样啊。

“妈,你这是……”

司令夫人似乎才看见他,急忙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打断了韩越的疑问:“——快去吧,你爸爸在书房等你。”

韩越抱着满腹疑问上楼去书房,一进门就看见韩老司令坐在靠背椅上,挺直着腰板,满脸严肃。

韩越上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还是韩强出车祸撞死两个人的时候,这一次见了忍不住唬了一跳:“爸,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都是被你给气出来的!”韩老司令重重骂了一句,看到韩越迷惑不解的神色,心又软了。这儿子从小到大没让父母操半点的心,别人家娇生惯养的孩子都不舍得送去部队,只有他十八岁一到就自己跑去参了军。眼见着十几年在部队里摸爬滚打,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受了,外边的事情从没拿回家让父母担忧过,倒是很快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韩老司令骂不下去了,叹了口气问:“韩越,你刚才在哪里?”

韩越莫名其妙,一摊手说:“还用问吗?当然是在我那相好的家里……爸我知道你有点难接受,但是没关系,我会等您慢慢接受的。”

“放屁!”韩老司令一拍桌子,又强忍着缓和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去青岛的?”

“上上个星期一吧。”

“我听说你去青岛之前,赵廷给你搞了个生日宴会,结果就因为你那个工程师跟人家多说了两句话,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警告赵廷说要弄死他?后来还把那个工程师打得胃出血,送医院抢救去了?”

韩越脸色难堪了一下:“我这不是一时情绪激动嘛……”

“情绪激动你就能想弄死谁就弄死谁?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韩老司令声音都变了,目光如电的直直盯着韩越,一字一顿的问:“韩越,你给我说老实话。这次赵廷的手被砍,是不是你干的?”

韩越正伸手拿桌上的茶喝,韩老司令话音刚落他就喷了:“爸你开玩笑呢吧!赵廷出事的时候我在青岛!那天晚上我守着十几个当量测定仪忙活了一夜!您老人家不会觉得您儿子有分身术,大半夜的分出一个克隆体来北京杀人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北京有多少狐朋狗友吗?几百个人都可以证明你要弄死赵廷,这是什么?这是作案动机!”

“有作案动机也得有作案时间啊。”韩越看了看韩老司令的表情,赶紧说:“好吧好吧,就算是我指使狐朋狗友做的,那我也不会让人砍了胳膊就走啊。赵廷确实把我惹毛了,但是按我的脾气不动他也就不动他了,要动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动的。就像那一年在部队里揍张老家的曾孙子,动手前三天我就在全军放话说要收拾他了……好了爸,你想想你儿子我是那种动了手还不敢承认的人吗?”

韩老司令冷冷的盯着他,不说话。

“咳,再说这种事情要做肯定是我自己做了,吃醋上火收拾人,这怎么能委托朋友去干呢?要是我绝对把赵廷拎到菜市口打一顿啊。砍他一条胳膊?我要么就把他打一顿放走,要么就一刀子捅进去完事,砍一条胳膊算什么?”

韩越想了想,又说:“我知道您老人家担心我因为美色误事,但是我又不小了,早就知道轻重了。上次把人打得胃出血送医院的事情搞得我清醒了很多,在青岛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考虑,觉得以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赵廷那人我本来就打算放过他,您想我要是收拾了他,岂不是承认了我这顶绿帽子戴结实了吗?那不仅是在给我自己难堪,我那相好的也难堪啊。”

韩老司令盯着他瞪了半晌,点点头说:“……我本来也觉得,不会是你做的。”

“靠!那您老人家急吼吼把我叫过来干吗?”

“因为有人指认是你做的。”韩老司令顿了顿,冷笑起来:“你知道是谁吗?”

韩越摇摇头:“谁?”

“——龙、纪、威。”韩老司令一字一顿的说。

20、谈判 …

韩越一听到龙纪威三个字,当时脸色就变了:“操他妈的!老子在青海为了他那个东西忙得团团转,他倒在北京捅我刀子!是我干的?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他亲眼见着了?”

“你回来的前一天,龙纪威手下的人把赵廷从医院带走了,从此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从那天到昨天赵廷一直没消息,今天早上的时候公安那边就放出话来,说是赵廷指认了你手下的一个警卫小徐,说他看到了凶手的脸。联系一下你去青岛前当众说要弄死赵廷的事情,很容易让人怀疑到你头上。”

“那帮办案的是吃干饭的?赵廷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

“你听我说完。龙纪威当年就得罪了好几个元勋家族的人,他这次醒来之前我就想到,最近我们家风头太盛,一定会成为他的首要目标。果然他回北京之后就开始对韩强发难,”韩老司令低声叹了口气:“本来也是,我是不支持你妈非要把韩强顶到那个位置上去的,时机太不凑巧了。龙纪威当年就是从军需部门起家,那个位置对他来说太敏感……何况你哥哥,他也确实没干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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