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来发生过什么。
向歌捶了下楚云骁的胸口，无声的骂他：“混蛋。”
楚云骁擦去向歌唇角花了的口红，挑眉笑着：“嗯。”
他回答的坦荡，向歌倒不知道怎么骂他了，只得吃瘪的背过身去。想着等会有人进来，她坚决不转身，兴许不会被认出来。
门外传来江钦的声音：“楚总，您的餐到了。”
顿了下，他继续道：“两人餐，送到您办公室了。”
楚云骁淡淡的应了声：“嗯。”
然后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没了声音。
向歌回头：“没人进来？”
楚云骁合上文件夹：“进来开会？”
向歌：“……”
傻子才愿意牺牲休息时间去开会。
没人来，向歌就松了口气。她摸着肚子说：“我饿了，去吃饭吧。”
她刚起身，就被楚云骁拉回怀里。
楚云骁咬了下她的唇：“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向歌明白楚云骁想做什么，瞪大眼睛就要逃。开始她已经被禁锢住，逃不了。
下一秒，楚云骁的唇贴上来，连带着将她那句“啊呜”声一起吞入腹中。
*
方案重新启动，团队的人又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不已。
而且在楚云骁的建议下，向歌选定了合作的公司。这家公司相比以前，没那么多吹毛求疵的要求，态度也很温和，是以合作格外顺利。
也因为合作顺利，游戏的制作进度也很快。合作公司赶在季度末完工，并且召开游戏发布会。
这是本年度最后一个季度，这时候完成一个项目，算是对今年最好的交代。
这款游戏的试玩反馈很好，圈内顶尖的游戏测评人都预测这款游戏将成为明年大爆的游戏，因此有了不少热度。
合作公司原本名不见经传，现在却跻身热门行列。
为了表示感谢，他们决定邀请向歌出席发布会。
巧的是，与楚贺凡合作的公司，也在这天开发布会，而且是在同一个地方。
这是向歌到了会场后才知道的。
参加发布会，向歌要做的事情不多，只需要在中间环节陈述自己设计游戏时的历程。而且这些已经有人写好稿子，不用她费心组织语言。
只是她是特邀嘉宾，所以从发布会开始到结束，她都要在。
这会儿还没开始，向歌在指定地方休息。
楚贺凡就是这时候过来的。
他成功从楚氏公司手里抢到大合作，人逢喜事精神爽，比起上次见面时的颓废，现在的他看起来精气十足。
“看来你运气不错。”楚贺凡双手抱胸，姿态高高在上。
“不过也只有这种小公司才肯跟你们合作，等他们了解内情后，恐怕也不敢再跟你们合作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答应回到我身边，以后你就是我们公司的首席设计师。等这次发布会结束，我的公司将名声大噪，有接不完的合作，届时你将是业内最受瞩目的设计师。”
向歌揉了揉耳朵，不耐烦的掀起眸子：“啰嗦完了？”
她今天穿的是职业装，黑色的小西装挺括有型，刚好敛去她娇软的一面，令她看起来干练利落，眼神也犀利起来。
楚贺凡被向歌的眼神吓了一瞬，不可思议的噎了下。
他把刚才的惊吓压下，凝眸道：“发布会一旦召开，就会有人发现双方游戏有相似之处。以我的资历和人脉，所有人都会认定你是抄袭者。难道你不怕事情闹大，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我怕什么？”向歌冷笑，“这是做了亏心事的人该担心的事。”
“向歌！”楚贺凡咬牙切齿。
随即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才缓缓松开。
对，以他的能力，没有人会质疑他抄袭。而且他合作的是大公司，而向歌那边是小公司，冲着口碑，大家都会站在他这边。
“我们等着瞧，看谁会身败名裂。”楚贺凡放下狠话。
“向歌原来你在这。”江钦从会场走过来，见到楚贺凡后喊他：“楚少。”声音不冷不热的。
楚贺凡不屑的瞥江钦一眼，语气不善：“我叔叔是怕抄袭的事情闹大不好收场，特地叫你过来看着吧。”
江钦皮笑肉不笑：“楚总确实这么交代了。”
不过他是过来看着楚贺凡的，在楚贺凡收不了场时做点什么。
“顺便送份资料。”江钦把文件递给楚贺凡。
楚贺凡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打开敷衍的看了眼。看到上面的数据后，他猛的顿住，脸都青了。
“这是什么？”
江钦答：“游戏的试玩回馈数据，就是向小姐策划的那款游戏。”
楚贺凡的脸由青变白：“不可能，那种小破公司怎么可能……”他不相信上面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