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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25)

作者: 丫丫有点闲 阅读记录

“啊……吴儿,虽然为师也知道你喜欢偷懒,但是,为了逃避蹲马步,你……你竟然……竟然自宫……这……这也太过了吧?这个割掉了,日后可是再也长不回来的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呢?”谁知,他也满脸的惊悚状,手颤抖不已的指着我,叫得比我还大声。

神啦,救救我吧!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我咋就摊上一个如此白目,“蠢”得像张白纸般的人做师父呢?

你才自宫呢,你全家都自宫,呕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探下去,想先将裤子提上来,遮住屁’屁,这样才有底气说话。

……哪知道,我刚将裤裤提到屁‘眼处,又被人一把扯了下来,这也就还罢了,很快我却又感觉到有种粉末状的物体被倒到我的下体处。

“啊……疼……疼……”我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的束缚,从他身上滚下来,也顾不得屁屁露在外面了,疼得像个蚂蚱似的蹦来蹦去。

我招谁惹谁了啊?不就是大姨妈来拜访一下吗?为何要让我遭这么大的罪啊?难道是老天惩罚我窥觑自己的师父,特意派他过来恶整我的?

“吴儿,不要乱蹦,再蹦金疮药就全撒了……快过来,你的血似是还没止住,为师帮你将穴道点住,先将血止了吧!”

我要是过去可就真傻了,被他将穴道点上之后,经血流通不畅,转化成血块淤积在体内,只怕各种各样的妇科病也要找过来和我打招呼,和我做好朋友了。

不过,我非常清楚白衣人师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如若我若再不现出女儿身的话,只怕下一刻穴道便要被他点住了。

反正我身上不该摸的地方他也摸过了,不该看的地方他也看过了,也该到他知晓事情真相的时候了,因此,在他再次逼近我的那一刹那,我大叫道:“师父,吴儿真的没有自宫啊,吴儿生下来之后,身上便长这样子的。”

“什么?”白衣人师父一脸愕然的僵在那里,突然,他看了看我胸前的凸起处,又看了看我的下身,似乎意识到什么东西,手又重新颤抖起来,既有些确定,又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难道……难道你是女孩?”

“是啊!”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可是,纱师姐将你托付于我之时,明明说你是男童……而你,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从未告之我事实真相!”话说到最后,白衣人师父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那也只是我娘说的,你也从未问过我啊,我心中不屑的嘀咕着,不过,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还没傻到要来火上浇油。

……“呜呜……师父,您是不是听到妩儿是女孩之后,也嫌弃妩儿,不喜欢妩儿了……妩儿就知道,妩儿是女孩讨人嫌,以前,我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和我爹都不喜欢妩儿,说妩儿不能传宗接代……我爹为此还找了个姨娘,给妩儿生了个弟弟,我娘太伤心,才带着妩儿离家出走,并让妩儿拜师学艺……呜呜……没想到现在,师父也因妩儿是个女儿身而嫌弃妩儿……呜呜……”

我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泪给痛出来了,边抽、泣,边控诉道。

因着方才白衣人师父所下的金疮药的作用,加上我方才蹦蹦跳跳,运动过度,哭诉着的同时,我的脸色倒真的越来越苍白,并有摇摇欲坠之势。

“妩儿,妩儿,快别哭了,师父没有嫌弃妩儿,不论妩儿是男是女,师父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妩儿!”看到我的这种异常状况,白衣人师父吓坏了,心中原本酝酿出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只是慌忙上前扶住我。

嗯,能达到这个效果,为这场苦肉计付出的代价也算值了,我止住眼泪,梨花带雨的向他确认道:“师父,真的吗?”

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我脸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两眼一闭,看似昏厥,实则倒他怀里休息去了,演出演的实在太累了。

34 无比的遗憾

“吴儿,吴儿……醒醒,醒醒!”一见我竟然“昏厥过”去了,白衣人师父不禁着急了,用一只手扶住我,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脸,试图唤醒我。

你说,拍打就拍打吧,可是,就因为没能唤醒我,这厮下手的力道竟然越来越重,我谨慎的怀疑,他可能是将这几年来,我欺瞒他的怒气都夹杂在里面了,不用照镜子,仅仅是凭着感觉,我就可以得知,我现在的脸一定被打得通红通红的。

***,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睡美人都是被白马王子吻醒的,而不是打醒的,亏我还期待了半天。

“……师父,我方才怎么啦?”为了不让自己的脸发酵成馒头,我只能装作一副刚刚醒转过来的模样,气若游丝的询问道。

“你方才似是有些气血不足,昏厥了过去,我现在将你抱到床上去,你先好好歇息一会吧!”他见我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了嘘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

说完,便抱着我往茅草屋内走去。

……娘的,横竖都是要让我上床躺着,还非得将我的脸打肿,脱’裤子放‘屁,多事一举干吗?我在心中暗自恼怒道。

不过,很快我转念一想,这还是白衣人师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与我有搂搂抱抱的动作呢,难道在知晓我是女儿身之后,他也开始春心荡漾了?

我天花乱坠的想着,心中心花怒放,并趁机大吃豆腐,和他贴得更紧。

直到他将我放下之后,他胸前那个我方才紧贴着的地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殷红,我才反应过来,我的下体处尚等待着处理呢。

然而,说到怎样处理,却又是一件让我非常头大的事,我在前世时,月经来潮只需直接垫上卫生巾即可,这个朝代是不可能有卫生巾这种新生事务的,那女人来潮之后一般都使用什么呢?

我盯着下体,哭丧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后悔,之前与娘亲在一起时,没注意过这方面的常识,弄得现在这般尴尬。

“师父,这个吴儿该怎么办呢?”左思右想都没有结果之后,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向白衣人师父求救道。

这一问,让白衣人师父的脸犹如被人泼上猪血一般,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没有吭声,只是径自打开他身旁的衣橱,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成多个小长方形的布条,又从衣橱中拿出一个枕头,撕破,露出棉絮,然后拿出两个长方形的布条,又抓了一些棉絮夹在布条中间,叠好,递与我。

这不是简易型的卫生巾吗?没想到,他竟然连这都会弄,原本,因着他连男女性别都不分,我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师父,您好厉害,连这都知道呢!”我将布条接了过来,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为师幼年时,曾见我母……母亲如此做过。咳……你先换身衣服,为师去山下让人准备一些女子的必须品带上来吧。”他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说完,不待我回话,他便从衣橱中找了件裳子换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着他那红透了的耳根,我突然乐起来,这是自打我上山以来,第一次瞧见白衣人师父因着害羞而如此面红耳赤的模样,犹如邻家男孩般的清纯、可爱,如若不是他匆忙的离开,说不准我一时兴起,非得好好的调’戏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时左右,白衣人师父从山下返了回来,给我带了不少女子的服饰和调经的营养品,以及厚厚一叠这个朝代女子所使用的“卫生棉”,其与白衣人师父徒手制作出来的“卫生棉”原理类似,不过这些“卫生棉”上下层用针线缝合起来了,而且“卫生棉”的末端,还各有两根细长的带子。

接下来的时间中,白衣人师父虽然依旧与我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明显变窘迫和拘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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