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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64)

作者: 丫丫有点闲 阅读记录

丫丫知道,与网站上很多日更一两万的作者相比,丫丫的速度确实算慢的,不过,那些作者很多是专职的作者,而丫丫只能在工作之余来写文。

丫丫走上写手这条路已经快两年了,中间曾经尝试过做全职作者,可是,写文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活,丫丫写文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肩周炎、脊椎病之类的仝都找了上来,现在晚上睡觉根本无法枕着枕头睡,胳膊也经常疼得抬不起来。后来,为了不将自己的健康透支过度,也为了自己写文生涯更长久一些,丫丫选择了兼职。

大家可以多观察一下,会发现网站有不少老作者出现生病的情况,包括现在更新很快的那些作者,过个一两年,只怕也很难再维持这么快的速度,有很多甚至放弃了写文,主要是因为体力和身体跟不上来。

对于读者来说,三四千字的文,几分钟就看完了,但是对于作者来说,除了少数写得特快的作者,一般都至少要花上三四个小时,而我写文速度比较慢,至少要花上四五个小时,卡文的时候时间会更久。而偶尔花上几个小时写文还无所谓,但是,每天坚持下来确实是一件非常痛苦,也是非常需要毅力的事,这个同志们不信的话,可以自己试试看。

丫丫说这么多也不是为了刻意向大家诉苦,只是想向大家解释一下,丫丫真的没偷懒,也已经在尽自己最大努力在更文,每天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吃饭、睡觉、必要的人际交往之外,其余时间全都花上写文上了。

69 收复兵权

然而,在哭完之后,我与司马宗仁都有些赧然。

让我感到赧然的是,我竟然在我心目中的小屁孩面前哭得这般没形没状的,还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让司马宗仁赧然的可能是,他一个男子竟然控制不住情绪,在我一个女子面前痛哭流涕,显得这般脆弱。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只要我不当值,司马宗仁都会过来找我一起说说话,而因着除榴儿之外,他是我现在在军营中唯一能尽兴聊聊天的人,我倒也没排斥他。

从司马宗仁的口中,我得知了白衣人师父以及京城那边的进展情况,如白衣人师父又悄悄收服了司马仁治或者陈怀礼手下哪个小头目,并偷偷拦下了多少封司马仁治发往云雀国的书信,司马清正又将三皇子司马怀仁手下哪个心腹的职给革掉了,等等。

据说,待到司马仁治手下的兵权全部被架空,又与在京城的司马怀仁一起联合行动,便是名正言顺的拿下司马仁治和司马怀仁之时。

而我反观司马仁治这边,被蒙在鼓中的他变得越来越冲动,兴奋之情常常溢于言表,让我见了,对他感到怜悯不已,念着他不久之后就会变成阶下囚,他偶尔揩我一把油,我也就忍了。

反正他也占不了什么大便宜去,因着一来我有药物和武艺防身,二来每次尚未到关键时刻,白衣人师父总会莫名其妙的杀出来,搅黄司马仁治的春‘梦’让司马仁治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因在很多方面要倚重于他,便也只能忍了。

而每次白衣人师父出现之时,身旁总是少不了林如男,他俩如今可也算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连司马仁治都看出个端倪来,有一次当着我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作主将林如男许配给白衣人师父。

那林如男听见了,自然是满面娇羞和喜悦不已,白衣人师父的脸上虽未见多欢欣,却也未推辞,只是说现在军务繁忙,待日后得空了再议。

听到白衣人师父这话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彻底的碎了,当日夜里,又免不了酩酊大醉了一场。

只是,第二日一早起来之后,我却重整了精神,愿赌服输,既然白衣人师父已经变心,那我再痛苦,再难过也于事无补,日后终究还是要过的,只能试着让自己慢慢走出来了。

从那之后,我见着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再也不躲不避,有其他人时,以标准的士兵对将军的礼节对他们行礼,没有他人时,我规规矩矩的对师父行师徒之礼,对林如男颌首示意。

即便是我心中波涛汹涌,但是我的面上却平淡如水,一如白衣人师父当初明明认出我,却不肯认我时的模样。

如此一来,白衣人师父倒似是有些不习惯,在碰见我之时,总试图想唤住我,我不愿意让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的心再受到动摇,便自动的选择了充耳不闻。

这让白衣人师父更是按捺不住了,有一日晚上,他甚至不担心会暴露自己身份一般的,在我房外一边敲门,一边似是带些祈求的唤道:“妩儿,妩儿,开下门,让为师进去和你聊聊,好吗?”

我控制住自己想从床上爬起的冲动,任由自己的心在那一动一动的抽痛着,他要与我聊些什么呢?又能聊些什么呢?难道是要告诉我,他为何会突然变心?或者他与林如男相识的前因后果,以及林如男即将要成为我的师娘吗?还是如之前司马宗仁提及的,担心他与司马仁治兵戎相见时我的安全问题,要让我离开军营呢?

如果是前两者,我尚未做好心里准备,虽然我这些时日故作坚强,也让自己尽量早点走出来,但是,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来直面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那也不必他操心了,我好歹习武习了这么多年,到那时我自保绰绰有余。到确认他没有危险,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思之后,我自然会离开,而且是无牵无挂的离开。

仔细思考了一番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开门让他进来的必要了,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让他的声音再进去我的耳朵,也不让自己再有一丝的动摇。

就这样,一直蒙到自己糊里糊涂的睡去,白衣人师父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三日后,司马仁治收到一封从京城传来的信件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向云雀国发了一封承诺事成之后给予云雀国若干好处的求援信,请求云雀皇帝派兵与其一起攻下京城,助其登基称帝。

自然,这封书信被白衣人师父拦下了,并让司马宗仁模仿云雀皇帝的笔迹,回了一封同意援助的信给司马仁治。

司马仁治大喜,第二日便召集了全体三军将士,拿出兵符,以大皇子司马清明长期把持朝政、无视朝纲、欺君罔上为由,要求全体将士与其一起前往京城,除掉司马清明,让不明真相的三军士兵一片哗然。

就在这时,侍立在司马仁治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却突然出手,制住司马仁治以及他身旁的陈怀礼,并夺下司马仁治手中的兵符,让下面的三军士兵再次目瞪口呆。

司马仁治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即大怒道:“大胆风念无,林如男,竟然对本王放肆,本王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啦,将风念无和林如男给本王拿下!”

只是,此刻除了陈怀礼咆哮着配合他之外,其他人的身形都未移动,而他与陈怀礼的心腹,当然,除我之外,早已全部被控制住。

这时,司马仁治才反应过来,似是已经大事不妙了,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询问白衣人师父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白衣人师父缓缓的从他脸上揭下一道面皮.露出他本来的面目道:“二皇兄,分别了这么多年,不知你是否还能记得清正?”

“清......清正?是五皇弟吗?”司马仁治的脸渐渐有些泛白了。

白衣人师父又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是已经中毒已深,无法施救而过世了吗?”司马仁治像看见了鬼一般。

“叫二皇兄失望了,清正仍旧还活得好好的,那只是师父为了杜绝那些刺客去骚扰而杜撰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皇宫中只有父皇、母后以及清明哥哥知道我未死之事。”

司马仁治脸上已是一片死灰,他闭了闭眼睛道:“你一年前就已易容潜入了军营,看样早已有人将我欲谋反之事告之了父皇,如若我没猜错,此人应当就是那已过世的林云才了。也亏得你,能这般耐住性子,竟能隐姓埋名的在军营中待上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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