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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99)

作者: 丫丫有点闲 阅读记录

“不可以,不可以,都是师父说错话了,师父日后不那样对妩儿了,好么……咳咳……乖妩儿,都是师父不好,都是师父不好,别哭……咳咳……别哭……你知道师父见不得你哭的,你一哭……咳咳……师父就会慌乱成一片,心也像被人揉碎了一般。”他抓住我的手,使劲的将我揽入他的怀中。

我不解气的又捶打了他几下,又用他的龙袍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鼻涕和眼泪,然后嗡声嗡气的放话气他道:“本来就是你不好,都是你招惹我的,是你故意糟践自己的身体让我难受的,哼,你就尽管糟践自个的身体好了,等你有个三长两短后,我立马找个男子双宿双飞去……”

“师父让妩儿给师父看病,也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妩儿不要与别的男子双宿双飞……也不要喜欢别的男子,好么……”我的话尚未完全说完,我的唇便被他堵住了,他使劲的吸吮着,直到我浑身瘫软下来,无力再挣扎时,他才松了开来,然后边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边在我耳边低声呢喃道,为了表现他的诚意,他还特地将他的手递到我的面前,示意我给他把脉。

我孩子气的将他放到我面前的手打掉两次,才没好气的冲着他翻了翻白眼,给他把起脉来,就如之前太医所言那般,他本身所感染的伤害倒好办,就是他胸中所积累的郁气已久,已久伤及肺腑,不过,只要他好好配合,经过一段时间好好调理之后,问题应当不大。

就这样,我与他闹了几个月的别扭,在我哭了一场,又闹了一场之后,又终于再次和好了。不过,在这之中,我们二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未再提及选秀以及我与司马宗仁之事。

当日夜里,在白衣人师父的死缠烂打之下,我未能离开“宁清宫”,被白衣人师父强留在龙床上过了一夜。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我给他的刺激太大,让他患得患失心太重,这一夜他都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不肯撤手。

因着天气已经稍稍有些燥热,两个人粘在一起温度偏高,我想趁他昏昏入睡时悄悄的挣脱他的臂弯,打算自立门户,这样也能稍稍凉爽一些。谁知,我刚刚从他的胳膊肘中挣脱开来,他便睁开了眼睛,惊慌失措的询问我是不是反悔了,想离开皇宫,弄得我啼笑皆非,却也不忍他继续惊慌失措下去,只得又向他保证了一番,保证自己当夜不离开,最后还是又钻回到他的臂弯,对他的行为听之任之。

接下来,在白衣人师父的竭力要求之下,我便在“宁清宫”中长住下来。

为了掩人耳目,福公公宣称我留在“宁清宫”是为白衣人师父诊病,并在白衣人师父寝宫外面的隔间中单独为我放置了一张床榻,只是,因着我每夜都与白衣人师父共享龙床,以致这张床榻形同虚设而已。

而白衣人师父在凤凰顶上养成的喜静不喜闹的习惯,平日或者晚上休憩之时,不太喜欢被人服侍着,以致他的寝宫内服侍之人甚少,加上隔间的外面又有福公公把守着,倒也无人发现这个秘密。

贤宁皇太后知晓我居住在“宁清宫”这件事之后,可能是没有多想,她不仅没有反对,还对白衣人师父愿意接受我的治疗感到非常高兴和欣慰,特意前来“宁清宫”感谢了我一番,让我确实有些受之有愧,却也无法多说些什么,只得她说什么,我便唯唯诺诺的应着什么。

101 恶霸的长成(十二)

只是,既然是生病,便总会有痊愈的一日,我若总用替白衣人师父诊病的籍口留在“宁清宫”似乎也不太合适,

而且,入宫这么久,我待得也有些憋闷了,这宫中的日子过得虽然是富贵无比,但是宫规却多于牛毛,让我烦不胜烦,比不得我在宫外逍遥快活。

更何况,我也想出宫去看看“满庭香大酒楼”营运得如何,虽然入宫后的第二日我便派人给陆流枫和榴儿送了口信,让他们帮我多照看照看,他们也回信答应了,但是,我的心中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师父,眼瞅着妩儿入宫都快二十来天了,你的病差不多也已经好利索了,妩儿继续住在‘宁清宫’也不太合礼制,容易招人非议,要不,妩儿从明日开始,还是出宫去吧?”我制止住白衣人师父在我身上上下蹂躏的魔爪,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尽管我知道他听见这句话后反应会相当的大。

果然,他挪开原本在我耳朵轻轻噬咬着的唇,露出一脸似是年幼的孩童在得知即将被家中大人遗弃时的恐慌表情,将我重新抱至他的腿上做好,看着我的眼睛,紧张的询问道:“妩儿,你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又不想与师父在一起了?还是……还是今日上午宗仁过来与你说了些什么?”

说到后面时,他的语气中明显带些酸味。

自打司马宗仁知晓我留在“宁清宫”给白衣人师父治病之后,出入“宁清宫”也确实变得比较频繁起来,起初,白衣人师父心里虽然不舒坦,但是至少还能稍微憋着点,不说什么,后来次数多了,他脸上虽然仍旧不显山露水,却会给司马宗仁指派一堆事情去做,害得司马看见他都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过来之前尽量先打听清楚,改在白衣人师父不在时再过来。

今日上午,司马宗仁打听到白衣人师父要与几位大臣讨论白虎、云雀国归顺后的治理问题,便又悄悄的跑过来看我,只是,这次他尚未离开之时,白衣人师父便返了回来,刚好与司马宗仁撞个正着。

不过,这次白衣人师父倒未找司马宗仁麻烦,还笑着与司马宗仁聊了几句,司马宗仁走后,他也未与我嘀咕什么。

当时我心中啧啧称奇了一番之后,又暗喜了一下,以为他终于心胸放开阔了,不再疑神疑鬼呢,哪知这会子竟然又提起来,真是白夸他了。

“你就这么希望我反悔吗?还是你想来想去,觉得我与司马宗仁一起合适点,所以总喜欢将我与他往一起说啊?”都想到哪里去了?活脱脱的一个醋坛子模样,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师父当然不希望妩儿反悔了,可是,你每次与宗仁一起有说有笑,看起来非常开心的样子,宗仁对你又那么痴心,师父觉得非常有危机感,就怕你想清楚之后,会觉得宗仁比师父年轻,觉得宗仁比师父好……”白衣人师父看出我有些生气了,怯怯之中又带些委屈的替自己辩解道。

看着他这副委委屈屈,又患得患失的小模样,我倒不好再继续谴责他什么了,只是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道:“妩儿既然已经认定了师父,便不会再轻易移情别恋了。妩儿自打一出生下来之后,便认识宗仁哥哥了,如若与宗仁哥哥之间有什么也应当早就发生了,而不会等到现在。在妩儿的心中,宗仁哥哥就像妩儿的亲哥哥一样。”嗯,其实就像亲弟弟一样,这可能也是我与司马宗仁之间的症结所在,每次看见司马宗仁时,我的眼前总会出现当年那个耀武扬威的小屁孩形象,自然也就无从对其产生什么男女之情。

“真的吗?那……那陆流枫陆公子呢?”听见我如此一说,白衣人师父一脸欢喜之色,但是,还是再接再厉、期期艾艾的询问起他脑海中的情敌二号在我脑海中的印象来。

陆流枫?听白衣人师父说起他时,我倒在心中认真思索了一下,说实话,我对陆流枫的印象还不差,可能是我第一次见他时,他便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让我对他第一次印象就还不错的缘故吧。

与白衣人师父闹别扭的这些时日还多亏他在京城与我相伴,在我伤心欲绝,想要买醉时,他会陪着我一起在酒楼买醉,纵容我往自己的腹中灌上几杯,却也不让我喝得太多,以免伤及身体,然后充当起护花使者,送我回家;在我闷闷不乐时,他会带着我在京城到处玩耍,不停的逗我开心;在我无聊,想找人无厘头的说上一堆废话时,他会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非常有耐心的静静坐在一旁倾听;在我有困难,或者有求于他时,他会推开手头的一切事务,毫不犹豫的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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