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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诱惑(2)

满屋子的人向他行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奶娘担忧地望了我一眼,也施礼退下了。

我原是该向他行礼的,可此时,却只感觉背脊僵硬,腿脚不能移动,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近,直走至我的身边,手指触上了我的面颊,才使我忽地惊醒过来,却被他一把抱起,向床榻走了过去。

我的手指不自主地握紧了腰间的丝带,他拉了一拉,那丝带没有应手而开,便俯下身来,用嘴唇轻轻触了触我的耳垂,低声道:“锦儿,快松手,要朕用剪刀吗?”

他再试拉了一下我的腰带,却没有将丝带拉出来,感觉到了我的眼神,将手探入我的前襟之中,这才笑道:“锦儿,还想着那一次?不过是一名侍婢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不,皇上,不……您别这样……好吗?”这句话我讲了许多次了,从第一天到今日这一次,从第一次叫得涕泪交加,可我知道,我打动不了他的心。

我终止不住颤抖,手指离开了那腰带,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却被他抱进了怀里,身上的丝带被他拉开了,衣服一件一件地除了下来,他没有应我的话,只是手指上下地游动着,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却是想着那一晚,新婚之后的第三日,原以为他有了荣婷,自己便逃过了,却未曾想,还是不能逃过。

可那一晚,却成了我永久的噩梦,我的随侍冰儿,不过见我来到中朝宫中,胃口全失,便偷偷托西夷旧人带了一些特产进来,未曾想却被人发觉了,于是,那一晚……成了我永远的恶梦。

我未曾想过,以仁善闻名的夏侯烨,私底下会处以这样的酷刑。

对那么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

那一晚,巨大的楠木浴桶被抬了进门,雕金填漆的福祥图案,衬着屋内的明灭不定的烛光,桶内却是发出嘶嘶的鸣叫。

冰儿被领进了屋内。

“你知不知道,百年之前,有宫人不守规矩,行乱后宫,便有主事之人发明了这等刑罚,名曰:虿盆?”

无人知道,我最恐惧的东西,却是这等阴软柔滑之物。

我想要后退,他却是挽了我的腰,将我拉了向前,来到浴桶边上,色彩斑斓的虫蛇堆挤于桶底,阴冷瞳孔,红舌如焰。

冰儿被推进了那浴桶里面,她在里边挣扎呼救,我却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声音如被截断一般封在了喉咙里,身上的温度从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凉。

却只是看着,看着她在那些阴冷柔滑之物处翻滚挣扎,看着她如花的容颜变成青紫之色。

自此之后,他的身影成了我的噩梦。

他的触碰,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厌恶。

奶娘不知道这一切,冰儿成了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中朝后宫的其中一人。

第三章无时无刻的恐慌

“别怕,锦儿……”他温热的唇舌却滑了上来,如以往许多次一样,滑向了难以让人启齿之处,我只觉一股热流自小腹之处升了上来,经过多次,他已熟知我的身体,他带来那种难耐的兴奋让我羞耻之极,使我想起了那浴桶里的阴冷柔滑之物,仿佛*两重天,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我感觉得到他头发拂在我的背上,带来微微的刺痒,可绷得极紧的身躯还是不能抵挡他进入时那撕裂般的痛苦,我不由抽泣出声:“皇上,别……好痛……”

我感觉到他的火热在我体内微微地颤动,有汗水滴到了背上,那阴冷之物却爬动更快,恐惧与痛疼相随,让我几乎昏阕。

“放松,锦儿,放松……”可他语气之中却满是难以压抑的兴奋。

我听见自己卑微之极的哀恳与请求:“不,皇上,您别动……”

可他终是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撞击,不由自主地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极舒畅地道:“锦儿啊,锦儿……”

他享受一般地在我身体里缓缓抽动,再慢慢地进入。

我不想望,可床边的铜镜却清晰地显了出来,他靡乱的神色,健壮的身躯…看清了他脸上兴奋之极的神色,那个样子,仿佛要将我撕成碎片,他小麦色健壮的大腿抵着我,黑色的头发从面颊垂落,脸上有汗珠滚下……

我感觉到了那股从下而上伸起的使全身战栗的*,可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起那浴桶里的阴柔滑冷之物。

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的清醒?

屋内弥漫着柔媚糜乱的气息,我只觉耳垂一阵发痒,他在我耳边轻声道:“锦儿,为什么你这么害怕朕?”

镜子里卧于床上的女子鬓发凌乱,满脸都是红润,仿如春意漾然,其实却只是因为恐惧?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几乎将我压陷入了锦被之中,小麦色的皮肤与雪白的肌肤相衬,有一种暧昧而艳绝的美,在我惊慌闭眼之前,我又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不安地扭动着想要摆开他,可却听见他一声低喘。

他将我翻过身来,再一次冲入我的体内道:“锦儿,都这么多次了,你还是那么怕,紧得让朕想日日都在你这里……”

我侧过头,闭了眼,让泪水无声息地滴入锦被之中,天堂与地狱交错,让我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却瞧清了银镜中的那高大的身影从我身上直立,脸上的神色兴奋欲狂,将我的双腿搭于他的肩上,闭着眼,有一滴汗珠从小麦色丘壑起伏的肌肉上滴下,那样的心满意足,仿佛他手持宝剑斩杀降兵的头颅之时。

每一次都是这样,由初一开始的害怕,到最后便麻木了,到了最后,身体的*与传来的痛疼便将心底的恐惧掩盖,夜里的梦厣越来越少,到了最近,就连他在我身边,我也能睡得着了。

我不想面对他,背对他无声的抽泣,眼泪浸入锦红被里,他便任由我,用手揽着我的腰部,贴着我低声道:“只有这个时候,锦儿才略有一些人气呢。朕喜欢看你在朕的身下哭叫的样子。”

他抚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的,象抚弄着养于朝阳殿中的金毛犬,他尽兴之后,语气是极温柔的,仿佛极柔软的毛皮一下一下地刷着你的皮肤,能让任何人为他出生入死。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我低声道,“为什么……”

他吻着我的背脊:“锦儿,你是西夷的六公主啊,朕不来你这里,怎么安抚西夷降臣?任何人对朕都有用处,你也有……”

我对他的作用,原来只是如此?我不能像华妃一样帮他打天下,不能像荣妃一样为他批改奏章,不能像玉妃一样引得他笑,所以,我的作用,便只能如此?

我淡淡地想,我会让你后悔你做的一切。

此人,是一个拥有阳光般面庞的魔鬼。

可此时,我的脑海,不经意地,便出现了那阴阴冷冷竖瞳的黄色眼眸,嘴端吐出的信子仿划过我的面颊,仿佛幼年之时,我被人推入了那间屋子时的感觉,满屋子沙沙的声音,暗暗的光线之下,黄色的竖瞳如乡间的莹火虫,望着你,望着你……那种恐惧深入骨髓,让我不能抑止,在极端的恐惧之后,却也能睡着了。

第四章体贴背后

等到我第二天醒了,他早已不在了,屋子里的那面镜子也被抬走,丝棉锦被更是被体贴地掖得一丝儿冷风都灌不进来。

那样如阳光一样的帝王会行这样的刑罚?更何况,他的亲生母妃梅妃因谋逆之罪死于前皇后制下的虿盆之下,自先皇与先皇后被他逼出宫后,宫内再没有蛇虫一物,就连广大的御花园,都四处遍撒药物,再无蛇虫痕迹。

怎么让人相信,他会用这种方法,来对待宫人?

所以,我不能说出口,这宫内没有人为我做主,冰儿的死,不过如空气中的烟尘,一眨眼,便消失无踪,而我自己,也只能将这一切吞在肚子里,只昐望着,他不再来兑宫,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无论多忙,无论其它妃嫔怎样的引诱,他总会来到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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