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冏冏有神(27)+番外

现在的中学生可真大胆,我一边感叹,一边心想,自己真是老了,一边蓄起怒火,大声的道:“孟宇,你过来,给我说清楚!”

我隐隐听到周围有妹妹道:“看吧,看吧,那就是孟宇的女朋友……”

有一妹妹道:“孟宇的女朋友怎么这样子?”

又一妹妹道:“长得还可以啦……”我正想在内心偷笑一下,她接着道,“就是身材太过平板!”

我心里滴血啊我……

孟宇拍着篮球向我这边望了望,看见我的样子,居然灿烂一笑,随手把篮球往其它的同学身前一丢,姿态翩若惊鸿,身上的运动衣不经意的贴在身上,微衬出他身上强壮的肌肉,我发现,才没过多久,这小子又发育了。

当他向我跑来的时候,身旁的妹妹声音忽然停止,又倒抽气的声音。

孟宇笑嘻嘻的向我跑了过来,头发上有汗珠凝结,面色微红,整个人如发光体。

我想一拳打了他满脸的笑容。

我虽然神色不善,可孟宇仿佛没见我神色不善的样子,道:“眉眉,你来看我了……”

这一声‘眉眉’,让我头脑瞬间有些发昏。

这个名字,只有我的父母这样叫过我。

我被这一声‘眉眉’打击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叫叫我,什什么?”

孟宇不依般的笑了笑,道:“眉,怎么啦,我们平时不是这么称呼的吗?”

‘眉’?‘眉?’‘眉?’

还少了一个字?

我感觉脑中有无数乌鸦飞过……

全身恶寒,我绝望的望着他:“我们正常点称呼不好吗?”

孟宇随口道:“眉,把那瓶水递给我,今儿个可真热啊!”

我想把这瓶水倒在你的身上!

孟宇这小子的性格别扭,我从小就知道,你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偏就要去做什么,比如说,这个称呼,你若不让他叫,他就一定会叫个不停,如今之计,只有尽力的忽略它,不理它,他叫得没趣了,自然不叫了。

我只有装着不在意的样子,道:“孟宇,不管你叫我什么,你今天也得说清楚,你说说,那流言,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他沉默的望着我,饮了一口水,才慢吞吞的道:“眉,我没传什么流言啊,只不过,我们什么都做了,再藏着掖着,仿佛也不是个什么事儿,对你不好……”

他还挺为我着想的!

我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平静,平静,一定要平静。

我很平静问他:“什么叫什么事都做了?”

他又用那无辜的眼神望着我:“眉,你不是忘了吧?那一天,我们吵架,后来,我们去了你家,你叫我脱了衣服……”

你要说就说完吧,留一半话,算什么意思?

我咬牙切齿的问:“接下来呢?”

他害羞的温文一笑:“眉,这么多人,接下来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我感觉周围顿时鸦雀无声,虽然操场上坐了不少的人。

我烦恼的揪着头发,我现在知道,我那满头乱发是怎么来的了,是被孟宇气出来的!

我大声申辩:“我叫你脱衣服,是因为你衣服脏了,上面全是血,我帮你洗来着,你胡说什么呢?”

孟宇叹道:“我知道,你别着急,眉,我这不是在跟你说清楚吗?绝对不冤枉你,我们第一次弄得满身都是血,都是我的错,还好,痛的人是我,你不是很痛吧?”

周围的传来阵阵的惊呼之声。

我气得差点跳了起来,这叫什么话,啊,什么话?

我感觉心扑扑扑的跳得那叫个快哟。

我垂死都要挣扎一下:“孟宇,那是鼻血!鼻血!”

孟宇皱眉道:“当然是鼻血,还能是什么血,你以为我讲什么血?我见到你当时的样子,就被你弄出了鼻血!”

场上的妹妹们更加大声的惊呼,有些还低声极热烈的讨论,也许,她身材也不是那么差吧?脱了应该还有点看头吧?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现在的学生都怎么啦?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我是来质问他的,为什么被他一带两带,我自己都不知道和他讨论了一些什么呢?

第三十二章小狗来了

自从我与孟宇在操场上那一翻讨论之后,整个学校的人都把我打上了孟宇的标签,大学是比较开放的,与高中明显不同,没有人管你早不早恋,有善意的后现代老师还私底下提醒我:保险了吗?你还是学生,保险点好!

我怔了半天,才听明白,保险是什么意思!

我的一番算盘落了空,孟宇没改称呼我的名字,一口一声‘眉’叫得那个亲热啊!

蚊子终于摆脱了海捕的阴影,跟着我来到了大学,我上的是一间条件极好的学府,每个学生宿舍只安排两名学生,另外一个同学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见了面也仅止于点头打声招呼,对于我来说,很好,我还生怕与我同屋住的,是孟宇的另一个崇拜对象,要不这寝室里的宫斗,可少不了。

上了大学没几天,我与蚊子在校园里溜达,自我被打上孟宇的标记之后,我基本上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男生自知比不过孟宇,也就不敢尝试,而女生……与孟宇扯上关系,可见我在女生中的人缘是怎么样的了。

蚊子现在倍儿胆大,摆脱了被海捕的阴影,嗡嗡嗡周围的飞着,整个校园被他逛得比我还熟,而且,他特别喜欢躲在草丛之中,偷看校园里恋人的相依相偎,回来之后,还汇声汇色的描述,语言之大胆,尺度之开放,让我感觉,他如果化身**,倒可以导一导三级片之类的!

我与蚊子在绿树成荫的校园了逛着,我耳朵上戴了一耳机,手上拿了一手机,为了不让别人以为我是疯子,我与蚊子通话的时候,经常性的就是这种打扮。

孟宇不像小时候那么沾我,我感觉很完美。

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能完美,孟宇稍微让我完美一下,我就如释大负。

我们俩一边闲唠嗑着,一边走着,蚊子与时俱进,不太爱唱歌,爱吟词了,而且是莎士比亚的诗句,显得他文化档次非常的高。

而我经常摸不着头脑。

比如说,上次我与孟宇吵架,回到寝室同他说了,说便道:“把自己当燃料喂养眼中的火焰,和自己作对,待自己未免太狠……”

我恍然不知所措。

我偶尔出去,没带上他,也没和他通气,他找不着我,见我回来,便道:“当我数着壁上报时的自鸣钟,见明媚的白昼坠入狰狞的夜,当我凝望着紫罗兰老了春容……”

我茫然不知所措……

到了最后,我发现我与他勾通越来越困难,我越来越感觉,每当与蚊子对话,就显得我像一田地里耕田挑大粪的老农。

我忍无可忍,不能再忍,道:“蚊子,你再这么酸里巴几的,我就向天庭通风报信,把你逮了上天,那你去酸天上神仙们!”

蚊子这才正常一点,凡遇到与我对话,用的都是普通正常一点的人话,不过,暗地里的伤春悲秋的学学莎翁,我也管不着。

蚊子忽然道:“他啊,他啊,真是他啊,我敢肯定是他啊!”

其语气之热烈,态度之强烈,让我怀疑他这是又在吟唱某一位诗人的酸诗,我冷声道:“蚊子,我说什么了,你还酸!你把我的话不当话,是吧?”

蚊子大声的道:“我哪里酸了,我没酸,真有熟人呢,我不会认错呢?”

我道:“这校园有你的熟人?”

我忽然忆起,地上一年,天上一天,难道犬犬终究不舍得杨婉,下凡来了?

我激动的赶着蚊子:“是谁,是谁,是不是犬犬?”

蚊子嗡嗡叫着:“我也不确定,但那背影特别的像……”

切,他还没看清楚,这么兴奋干什么!

看来,蚊子真是寂寞得久了。

自犬犬上天以后,还真没有人下来看我们呢,看来,经过前一段时间天庭的松懈,这段时间,就抓得比较严了,仙宠们都不敢私溜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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