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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75)

邹亦时眼神越发迷离,眼底暗沉,有情潮翻涌,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温寒觉得自己像是置身蒸笼,身上的水分都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被蒸干,动弹不得。

“温寒,可以吗?”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浑身紧绷,胸膛坚硬得像块铁板。温寒身体酥软,她的双手被他箍在头顶,胸脯就在他眼前剧烈地起伏,这样被动羞人的姿势让她有些不适应,她扭转头,没好气地说:“不可以!”

“那……”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坐进他的怀里,嘴里越发口无遮拦,“你在上面,嗯?好不好?”

温寒脑袋里嗡嗡作响,已经开始意乱情迷,她喜欢他,对于他的撩拨没有抵抗力。

就在她的心理防线快要坍塌之时,邹亦时突然问了一句:“他……碰你了吗?”

她像是三伏天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从内到外凉了个通透,她眼底的迷离渐渐消失,嘴角抿成一条线,心底不知是失落还是气愤。她一把推开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冷冷地说:“好歹相恋了那么长时间,水到渠成的事儿自然是做了,邹上尉这话问得倒是多余!”

她只觉得心口憋涨,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她知道邹亦时介意她和霍瑾轩的过往,毕竟那段初恋对她来说算得上刻骨铭心,没有一个男人想戴一顶不好摘的绿帽子,邹亦时这样骄傲的男人,占有欲和控制欲更强,怎么能容忍她心有杂念?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能把她捧高,也能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再怎么宠她,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他骨子里照旧是不可一世的,她还没重要到能挑战到他的底线。

她闷头往外走,不知道为什么喉头和鼻尖开始酸胀。她正要开门,身后却突然传来邹亦时疏朗的笑声,他几步冲上来,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这就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又多想了?我问的是,张恒远那个孙子有没有碰你,他要是碰了你,我就打断他的手脚,他要是没来得及碰你,那我就暂且饶过他。你又想到哪去了?”

他说得认真,并没有狡辩的意味,温寒脑袋清明后,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岔了。他早已经得知了她和霍瑾轩的过去,却从来没有过问过一字一句,他向来尊重她,又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唐突伤人的问题?倒是她自己因为太在乎他,反而有点草木皆兵了。

她面上讪然,一时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邹亦时毫不介意,埋头在她的颈窝里,低声地喟叹道:“温寒,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没资格也没有那个勇气,我只是期盼着,现在的你,未来的你,能是我的,这样我就满足了。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不会勉强你,我会等着你,等你真正能接纳我,让你心底的那个人变成我。”

他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摩挲到她耳后的文身,他这么高傲自大、不可一世的人,在她的面前却总是这么小心翼翼,语调里带了难掩的落寞。她心里微微疼了起来,却想不出来该在怎样的契机下表白自己的心意。

“你刚才,不就是在勉强我吗?”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转移话题。

邹亦时从不舍得逼迫她说明心意,看她不愿意说,便从善如流地接了她的话:“那不算勉强,算是半拒半迎。”

他笑意浓厚,带了调笑的意味,温柔宠溺。温寒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依旧不适应他的宠爱,当下挣脱了他的怀抱,把门一开,下了逐客令:“行了,你走吧。”

对于她的冷漠拒绝,邹亦时也习以为常。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戏谑道:“就这么让我走,不表示表示?”

温寒不说话,冲门口努了努下巴,示意他赶紧走。

邹亦时勾唇一笑,微微俯身,猝不及防地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之后才满意地抬步离开,温寒恼羞成怒,狠狠地摔上了门。

这时候张恒远已经悻悻离开了,买饭回来的张荣华又被邹亦时莫名其妙地揍了一顿,邹亦时生动形象地给他上了一堂防火防盗防小人的思想政治课,张荣华不明所以,觉得格外委屈。

第十章 只怕不再遇上

救灾的事情步入正轨,疫情已经得到控制,并没有造成恶劣的影响,但是随后而来的问题同样让人忙得焦头烂额。

邹亦时已经紧急安排人手把村民有序地送到指定的医院去做结核杆菌的杂交试验,但是实际面临的问题却是,医疗设备不先进,一次性耗材储备少,检验时间长,费用消耗大,医院资金周转不开。院长虽然答应接收病人,但是邹亦时在了解了实际情况后权衡了一下,觉得所有的病人都放在这里并不合适。

因为所有的耗材、检验,以及检查费用都是医院出,但是医院能给的费用是有限的,如果所有人都在这里治疗,有相当多人的相关费用是没有着落的。让村民自己出自然不合适,就只能让军队出,军队的资金又不能随便挪用,这么兜兜转转下来,原先以为解决了的资金问题,就又成了最大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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