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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枕头抱着走(149)

作者: 倚簿 阅读记录

路过前厅时,只觉着此处像是常来人的,便也踏足进去。正巧瞧着祁宴宋衷也在。

宋衷朝他招招手,“吃过饭没。”

“吃过了,你们在做什么。”

祁宴:“也无事,想算个好些的日子,好给池怀寄和季何生葬了。”

越初点头,自己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去。这身子到底是不顶用了,才走了这么两步,两腿便疲乏起来,“山上一直是谁在照料。”

出于礼数,他也该见见主人家。

“小鹤。”祁宴应道,遂而又看向宋衷,“刚才不还在这儿,转眼工夫又去哪了。”

宋衷努努嘴,“我去找找,你们在这儿等我。”

·

宋衷迈着小步子跳嗒着出了前厅,四处溜达了一圈也不见朝辞鹤去了何处。可定身细听,又听着屋后院墙下一阵窸窸簌簌声音。顺着声音,宋衷小心走了过去。

“才知道回来。”朝辞鹤在怀里那人腰上很拧了一把,“又不见你多忙。”

“怎么不忙。”雪渺把他爪子拍了下去,“陪师父很重要的,何况我还要看着应闲璋的。”

“你少跟应闲璋起那么些冲突,人家又没找没惹你的。”朝辞鹤惯是知道他这师兄性子。

雪渺顿时不乐意,“你少提——”

话未说完,朝辞鹤那侵占性的吻便覆了上来,从唇畔,到耳廓,再解开衬衣最上的那颗扣子,翻下那绣着烫金线的领子,最后轻咬上了那从未有人到过的颈子。

雪渺被他压制在墙上,却只敢粗喘着气,任由朝辞鹤将手第二颗,第三颗口子渐次解开。胳膊死死攀着朝辞鹤,连尾巴也紧紧绞在对方脚踝

“小鹤…”

·

躲在暗处看了好一会儿的宋衷意识到不好,突然冲出去大呵一声,“吓!”

那二人明显俱是一惊,雪渺更是一把直接给朝辞鹤推开了,却因为尾巴还缠着对方,险些让朝辞鹤摔地下。

“小师叔!”雪渺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宋衷根本不在乎,“好歹是我来了,你师兄来你俩还想活着。哇哦,你师父就根前厅坐着,你俩真敢。羞羞!”

他俩本就理亏,确实不好说什么,只是各自整理着衣裳,雪渺连手都是抖的,最后还是朝辞鹤给他把扣子挨个系好。

朝辞鹤:“师父来了?”

宋衷点头,“快贿赂我,不然我就告诉越越崽你俩光天化日做这种不堪入——”

“一套衣裳。”朝辞鹤也是拿她没法子。

宋衷顿时咧嘴笑起来,“两套。”

“……”朝辞鹤到底是被她将一军,“成交。”

·

小鹤:“朝辞鹤。”

越初看着眼前人,虽是未曾见过,但只闻其人都也算是熟识,毕竟自小越初的全部衣裳都是对方亲手制的,“久仰。”

朝辞鹤显然对于他师父这客气且生疏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越初全然未察觉,于他而言这就只是基本礼貌而已。

好在还是宋衷解了围,“坐下聊嘛。”

雪渺沏来了茶,又单给越初煮了壶牛奶,低头倒给他时,恰巧被越初看见了颈子上的新鲜咬痕。

越初:“…我是不是打扰你俩了。”

“没有!”雪渺差些给杯子打翻了,“别说,求您。”

·

朝辞鹤生着双荧蓝色眼眸,闲聊越初总爱看过去,总觉着才不久前见过的样子…

“就是早上带你上来的那只白鹿。”宋衷小声提醒他。

越初诧异,又看向朝辞鹤,“他不是鹤?他是只白鹿?”

雪渺听着了便跟着笑,“少时师父驯养了只白鹤,能闻乐起舞,一日早晨,从不知何处衔了只包袱回来,里面是只才出生不久尚且没睁眼的白鹿幼崽。白鹤将包袱放下,便起身离去,从此再未回来。所以才起了朝辞鹤的名字。”

越初依言点头,寻思了晌,“雪渺,朝辞鹤,你师父起名一直都挺随意啊。”

雪渺:“你也发现了啊。”

几人坐在一起闲聊了些许,又才谈起池怀寄下葬的事,越初是怕朝辞鹤介怀,毕竟往人家祖坟里葬个外人总听着不好。

但朝辞鹤哪有介怀的份,他就差提前给他师父勘探下地质,找块风水宝地给他师父的朋友好生安葬了。

如此最终是定在了两日后。

“应闲璋呢。”祁宴有些在意,打从越初来了前厅,就没见应闲璋出现。

越初:“自己玩去了罢。”

说话时就见前厅的院里路过了个狗狗祟祟的身影,瞧着倒是眼熟。

雪渺:“他扛着什么,他是不是从咱们家山上偷竹子了,他凭什么砍咱们家竹子啊。”

朝辞鹤小声,“凭他是师父他男人。”

朝辞鹤不同于雪渺,他对应闲璋没太大成见。他师父能回来已是不易,日后能有人一直照顾着自然是好,三千年前的事都也说不清,犯不着为此便对应闲璋恨之入骨。倒也不能说他多待见应闲璋,但从心下也还是感激应闲璋能事事以越初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