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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万古流芳[快穿](218)+番外

总不能对越棋钰说,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脑补吧。

“阿斐?”

越棋钰看出了穆斐的窘迫。调侃的话到此为止,他笑容不减,没有再多说两人的关系,也没有把“你就是我的亲弟弟”这种话放在明面上迫不及待的想得到穆斐的认同,而是把一切相关的按下,自然地绕过这个话题,给对方搭了个台阶。

毕竟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对穆斐来说薄弱的仿佛一张纸,不用力稍微沾点水就能破掉。

他过分逼迫,只会适得其反。最好的办法还是循序渐进,在之后的相处中让穆斐感受到他的诚意,一点点地信任他。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当下急的还是医馆的事,你要不要找馆内的人打听一下昨晚的消息?或者如果能的话,你会愿意说一下你受伤的原由?”

果然,他说完后,穆斐动了。

穆斐悄悄侧首,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去看安慰他的越棋钰。

他现在忽然有点庆幸自己闹了这一出乌龙,把局面硬生生变成了尴尬与好笑齐飞,而不是找到亲人的惊喜与无措。

从越棋钰的态度来看,对方认回他是必然的,到时候,兄弟相认的戏码和十五年没有被抛弃过的浓重亲情,绝对会让他在第一时间内变成一只缩头乌龟。

现在这种退无可退的情况,反而让他不能躲避,必须面对。

既然对方贴心地不再提起,穆斐也顺势当做没听懂,抹了把脸从膝盖上缓缓直起身体。只是他满眼心虚尴尬,侧着头不敢直面越棋钰,用强装出的淡定道:“说不定住在城内的人家周围也有眼线在盯着。白天去不太安全,我们,我晚上再去找老板打听。”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落寞自责:“或者我就不该去找老板,岁安堂被砸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要是再因为我让老板一家摊上事,我以死谢罪都不能够了。”

“担心的话,那就先和我回去,等我的人确认安全了再来?”越棋钰坦荡道:“虽然我在昆市的根基不深,但如果只是一个洪济,不足为俱。”

穆斐惊讶转身,看清越棋钰脸上隐隐露出的傲气后,变成了了然。

他的行踪都是透明的,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能猜得出来他得罪了谁实在没什么好奇怪。他惊的是另一件事:“这……我知道越先生不怕洪济,可他背后还有另一个庞然大物。不必为了我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哦?”越棋钰挑眉,促狭道:“那刚才阿斐是想托我什么事呢?难道不是对付洪济?”

“越先生,你口中的对付和我的对付,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穆斐也顾不得之前事情被提起的尴尬了,直白道:“岁安堂被毁,我心中的确实有恨,但我的目的只为借你的手出气并不想要谁的性命。我和馆内的人还要在城内讨生活,做的太绝只会让麻烦源源不断。”

“如果只因为怕麻烦,永绝后患不是更好?这又不难。”

“越先生!”穆斐急了,“洪济背后可是洪大元帅,一方军阀势力怎么可能是你我可以抵抗的?”

他都怀疑越棋钰是不是太狂妄了,竟然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越棋钰没有反驳穆斐的心软,只问:“阿斐,你这话倒是让我越发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得罪洪济了,竟然能让他把你打个半死丢在城北,还连夜毁去了和你有关的岁安堂。”

“如果真如你所说他背后有洪大帅撑腰,目中无人,那么你说他会不会对其它和你有关的人,下手呢?我虽初来乍到,却也听人说过洪济为人。”

穆斐霎时间心乱如麻,冷汗直流,抖着声音不停地否认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不,不会吧,砸了岁安堂还不够吗。你也说了,馆内的人都没有事,那,他怎么可能会去找我父母?”

“这只是猜测,目前洪济那边还没有动静。”越棋钰叹了口气,“你愿意放别人一马,别人可不愿意放你一条生路。”

穆斐张了张嘴,找不出反驳的话,只好沉默地低下了头。

让阿远开车返回,越棋钰这才缓缓解释了一番洪济与洪大帅的关系,总结:“他对洪大帅来说也只是长在自家院子里的一颗野草罢了。院子里的野草何其多,洪大帅怎么可能为谁拔掉了一颗草动怒?”

末了,意有所指道:“就连洪大帅本人,也不是高枕无忧。”

听了一通分析,明白洪济只是狐假虎威并不会引来真老虎后,半晌,穆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幽幽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洪济必须死?”

连杀猪都没有见过,鸡都没有杀过的他,这个“死”字在心中酝酿了半天才能被顺畅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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