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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188)

宴落帆无措,干笑两声,将视线撇到一边,不知为何涌上心虚。

金舒容默默瞧了眼某位醋缸的脸色:“……”

第一次见到如此勇敢的人,倒是值得嘉奖。

她至今无法忘记,当初殷辞月出临谷峪采九叶花,他们所有对落落有点意思的人全被安排上事做。

殷辞月将视线收回,声线冷冽:“那么,我挑战。”

现在擂台下所有人都在觊觎他的阿宴。

阿宴为何要比武招亲?

眼前这个人在阿宴那里是特别的?

不行,阿宴只能看着他一个人,能和阿宴见面的也只能有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73章 将来打算

接下来的对决绝不能被称为势均力敌, 而是彻头彻尾地碾压,在殷辞月轻描淡写的攻击下,对面的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步步后退, 每次都在即将掉落擂台的边缘徘徊。

当然, 这并非由于这人身姿矫健, 而是在他马上要退下去时,殷辞月便会刚好将其赶回中央, 明明是极为可恶的侮辱手段,却让人挑不出丝毫的错处。

那“混蛋”额头已经布上一层细密的冷汗,精神像是紧绷的琴弦, 绷断仿佛就是下一刻, 在不知多少次被剑锋从眼前划过时,他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恐惧,坐在擂台上两腿站战:“我认输, 认输!”

可是规则是被打下或者掉落擂台,在擂台上认输或有使诈的嫌疑。

宴落帆在此期间已经重新坐回了一开始的位置,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现如今的殷辞月是如此恶劣的性格吗?而且这情况和一开始的计划有出入, 所以他不自觉轻蹙眉尖,看向身边的花朝, 将声音压低:“他认输了, 怎么办?”

花朝回了一声嗤笑, 刚打算说这样也足够丢脸, 就看见场上之人再次行动起来,失声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本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比武招亲, 可眼下殷辞月的举动分明是要将人刺死, 那眉宇中的森严杀气不似作假, 甚至能让人感受到从脊背攀爬起来的寒意。

原文小说中殷辞月可是只杀了仇人,客观来讲这“混蛋”与他并无瓜葛,不应该会招致如此厌恶。宴落帆仍未反应过来,只是微睁桃花眼,“别……”

这种毫无缘由的杀人会招致其他修士的忌惮和敌视。

不过殷辞月还真的就乖乖停手了,只是眼角眉梢都透出摄人郁气,语气是毫无情感的平静:“你在意他?”

在这一瞬间原本嘈杂的局面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就连贯穿山谷的萧瑟风声都消失不见,只能听到这不带波澜的问询,无端激起寒气。

作为被询问的当事人,宴落帆在呆滞片刻后立刻回神,唯恐被误会地摇头:“完全没有。”总感觉回答得晚一些便会有十分可怕的景象出现在眼前,比如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掉落之类。

“那为何要阻拦?”

殷辞月将视线放到狼狈不堪的对手身上,声音放得很轻,如同一阵轻柔的风,可他手上那把泛着寒光的剑并不是这样说的。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试图彰显自己身手的人渣,只想头也不回地远离这是非之地,当那把通体冰凉的剑抵在喉咙上时,他由于过分害怕而失禁,本是想出风头,却落了个颜面全无的下场。

殷辞月凤眸微眯,这回倒是将剑收回去了,微微后退,带着点不易被察觉到的嫌恶,阿宴不会喜欢这种人。

宴落帆也是没料到这种发展,还没搬出规则呢看到这一幕后只剩下欲言又止,看向身侧的花朝:“让他走?”

花朝回以一笑,可眼底却是冰冷一片:“当然不行,他因为我们合欢派受伤,需要更为妥帖的照顾。”

他想到自己那可怜弟弟居然为这种人爱得死去活来,只感觉到无尽的讽刺和作呕,所以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修真界弱肉强食,实力至上,像这种被吓破胆子的蠢货就算在折磨中死去,也不会有谁在意。

想到这里花朝干脆过去将人“和善”搀起,“去休息一会儿吧。”

他对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临谷峪掌门首徒并不感到害怕,显而易见,只要不冒犯到安清?还是该说成曾经的美人榜第一宴落帆?并不会产生威胁。

接下来比武招亲继续,可是已经有个前车之鉴摆在前头,先不说这个尿裤子的,就说方才那实力与尊者不相上下的魔头,就够他们这些凑热闹的喝一壶。

也不能说他们胆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假面美人的身份就很可疑,好看绝色算一回事,可应当是和这个殷辞月“郎情妾意”,再插一脚就很没眼力见了。

那可是临谷峪掌门首徒,得上赶着巴结的人物,谁会想因这种事而成为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