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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计2:前妻赖上门(181)

沈言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站在文静面前,有种前尘往事若烟的感觉……

文静像是倦了,闭上眼,一颗泪噙在眼角,“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怔然,这样的文静是他所陌生的,那一滴泪里诠释的感情是悔和恨……

她终究还是恨他的……

不过,这也能理解,恨他是应该的。

“对不起……”仍是这三个他最不愿意说的字,说出口,丝毫不能减轻心里的压抑,他走出了病房,看见病房门口的初七。什么话也没说,只牵了她的手,回到自己病房。

接下来的一天,他什么话也没说,最后是初七憋不住了,问,“言,你怎么不问问是什么光碟?”

沈言抬眼看了看她,“你不愿意让我知道,我还问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初七微微一笑,“确实,是你和文静不堪入目的私房照,限制级表演。”

沈言一愣,“怎么可能,我和她根本……”

初七伸出手堵住他的唇,“我相信你,幸好我相信了你!不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啊!信任!信任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可缺少的元素。

“所以,以后一定要相信我!不许有事瞒着我,知道吗?”他凝视着她,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初七微微一愣,沈言这样的眼神和表情为什么反让她觉得迟疑?

那一天,气氛一直怪怪的。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到了晚上,沈言便抱着她热烈地爱,热烈得令初七有种错觉,好像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言……”迷乱中,她有些心悸。

他却吻住她,把她所有的迟疑和话语都吞没在他唇温里,她最终放任了自己,在他的火海里尽情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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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和黎安卿伤势不重,黎安卿住了三四天就出院了,而沈言也在一周后出院。出院前,他和初七一起再次去了文静病房,文静却在睡觉,静静的,像一片鸿羽。

他们没有打扰她,站了一会儿,轻轻地走了。

文静却在他们走后睁开眼,泪流满面。

临行,找到文静的主治医生,了解文静的恢复情况,并确定用假肢。初七还承诺,文静所需医药费全部由他们负责。沈言看了眼初七,眼里多了感激……

在医院花园里,他们却遇到了巫梓刚的父亲,看他们的眼神颇不友善。

初七记得这个人是具有良好修养的伪善面孔的,深不可测,但绝不会把敌意露出来,是一只老狐狸,今天的他看来是痛失儿子,顾不得假面具了。

三人狭路相逢,沈言竟然温文尔雅地微笑,还唤他,“巫世伯。”

巫老爷子眼里的戾气也收了起来,眸光有意无意在初七脸上扫过,点点头,“你们……好!”

“世伯好好休养,我们先走了!”沈言脸上晚辈该有的谦恭微笑始终保持,拉着初七的手离开。

初七很诧异,沈言对巫梓刚应是深恶痛绝的,怎么在人前是这样一副面孔?她忍不住感叹,“言,刚才我都认不出你了!”

沈言拥着了她的肩膀,笑,“傻,谁说对敌人就一定要冷着脸?我又不是卿少,千年寒冰脸!”

下一段

“可是……”初七没有说完,放弃了。沈言的话她理解,沈言和黎安卿都是让人难以捉摸的人,但好像有谁说过,笑面虎才是最可怕的对手,这样的人让人分不出他的话哪句真哪句假……也许笑得越灿烂的时候,也就越危险…….

沈言是聪明人,一猜就能猜中她这可是后面省略掉的后文是什么,停下脚步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你只要记得,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就够了!”

是吗?也对!不去费这脑子了!

然而,在他们回到家里不久,医院就打来电话,文静,用碎玻璃割破了手腕,再度自杀……

接到电话后的沈言和初七都愣在了原地,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初七推了推沈言,“你去医院看看吧!”

沈言皱了皱眉,迟疑地看着初七。

初七发自内心地一笑,“去吧,还是那句话,文静的事不了结,在你我心里始终是个结,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文静那个结只有你能打开,我百分之百地信任你!不要顾虑我了!”

他的眼眶居然红了,用力地抱了抱她,在她耳边感激地说,“七,你真的长大了!我爱你!”

她眸中也有了泪意,在他松开手的瞬间,她主动绕着他的腰,踮起脚在他唇上一吻,“我也爱你,等着你回来!”

沈言走了,她回到卧室,回到阳台上,吉娃娃热情地在她脚下绕圈,舔着她的脚趾头,温暖蕴满了整个心房,她将吉娃娃抱起,坐在阳台的大摇椅上,看着沈言的车离开。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看着他离开,心里总是酸痛难耐,而今,竟然完全换了个心境,心中只有温暖和期待……

她低下头,侧脸贴着吉娃娃,轻笑,她相信,等候他们的只有幸福……

沈言的电话基本一个小时便会打来一个,说的都是文静的情况:

“文静还在手术室抢救,我们在外等。”

“还没出来,小安子来陪我了。”

……

“终于出来了!医生说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她还没醒……”

后来,沈言的电话便少了,估计文静已经醒来,他全力照顾着她,所以没有时间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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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白粥王子

到了晚上,她想着该给沈言送晚饭吃,却等来沈言的电话,“七宝,吃饭了吗?”.

“吃了!你们呢?我打算给你们送饭呢!”

“不必了!你早点休息,别太累着!今晚……我可能留在医院了!”

初七心里虽然有小小的不快,但马上就驱散了,笑着说,“好,没关系,你也要顾着自己哦,别着凉了!”

“嗯!扩”

“还有事吗?”她以为他要挂电话了,但手机里却一直传来他的呼吸。

“是的……”

她一笑,什么事还这么扭扭捏捏的?“说吧!我听着呢!菏”

他犹豫了一下,终道,“我想说……七宝,谢谢你!还有,我爱你!ti/amerò/per/sempre……”

“嗯?啊?”她有些错愕,发出两个语气词。

“真是个猪……”某人一声斥责后,笑呵呵挂了电话。

剩下她握着手机,犹自回味着他说“我爱你”时动听的声音,而后,低下头,幸福微笑……

沈言晚上果然没有回来,初七一个人睁着眼睛到天亮,一遍一遍回味着沈言说的那句“我爱你”,靠这三个字来坚定自己对他的信心。

第二天,她再也坐不住了,飞速吃了早餐,也没事先打电话,就装了些粥,直奔医院给沈言送早餐去。

还是文静的病房外,初七没敢直接敲门,她不否认自己的小女人心理,想听一听里面的动静,虽然,她是如此地相信沈言。

依稀听见文静是在哭的,她耳朵贴近,那哭声便愈加清晰起来,“你们……为什么要救我?难道我连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沈言沉闷的声音响起,“静静,你不要这样萎靡,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如果这样自暴自弃的话,别说我们看着难过,伯父伯母在天上也会伤心欲绝的,你的生命不仅仅是你自己的,是伯父伯母赐予你的,你忍心他们死不瞑目吗?”

文静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哭声里是撕心裂肺的痛,“我这样一个人还活着干什么?你告诉我!我还能干什么?你说啊!说啊……”说到最后,便只有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