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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计2:前妻赖上门(214)

谁说的,知女莫若母菏?

妈妈怎么就知道,她梦里常常就是这样的画面?沈言在阳光下朝她走来,她便朝着他笑……

沈言也微笑着,叫她的小七,他说小七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干净清厚,像他身后碧蓝的天空。

她的心顷刻间便暖融融的,她的唇角不自觉上扬,每一个毛孔都在他带来的阳光下舒展开来……

周遭的一切都宁静了,小虔和小米不闹了,妈妈也不说话了,只有他的笑,温暖如昨,只有他的声音,在说着“小七,我回来了……”

她睫毛边湿湿的,可是心中涌动如潮的感觉却是如此熟悉,她知道,这种感觉叫幸福……

她曾经的生命里,最幸福的事便是每一个黄昏的夕阳里,等待他回来的声音……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害怕一睁眼这幸福就没有了,因为每一次做梦都是这样,梦到这个地方,沈言就消失了,爸爸的身影就会出来……

不要!不要!沈言不要走!

她捂住眼睛,身体蜷缩起来不停摇头……

忽的,整个身体被温暖圈住,他的气息如此熟悉地将她包裹,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我在这里!我回来了!”

她的泪顿时哗然而下……

她没有看见,当她在妈妈的指点下闭上眼睛时,沈言正好买了吃的回来,将她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

米妈妈对他竖起指头,让他别出声,他对两个孩子竖起指头让他们别出声。

他轻轻走到她面前,米妈妈把位置让给他,他看见她在流泪,在微笑,白皙的脸上浮起少见的淡淡红晕,睫毛轻轻垂着,又一次凝了泪珠。

她什么时候总是这样泪湿双睫的呢?是他不好!都是他不好!让她伤心,让她难过!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碰她,这一次却再也忍不住,拥住了她,她瘦小得让他心酸,这个傻孩子,在外面这么多年始终没学会照顾自己,看来丽姐也不能取代他,只有他才能把她养得肥肥的……

不知什么时候,米妈妈离开了病房;

不知什么时候,初七再次沉睡;

不知什么时候,护士拔掉了小米头上的针。这一次,小米一声也没哭,因为小虔悄悄在他耳边说,拔针不痛,勇敢的宝宝是不哭的,不可以把睡着的妈妈吵醒,妈妈醒了又会流眼泪的……

小米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初七每每回忆起这天的片段,总觉得是个梦。一定是梦。

她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给她催眠了,是催眠吗?总之她在妈妈的引导下幸福地流泪,幸福地微笑,幸福地睡着,然后沈言就来了。她记得沈言抱着她,对她说,他在这里,他回来了……

然后,那一个梦便无比安宁,梦里的沈言也再也没有离去,甚至,没有出现爸爸……

梦醒,她眼角还有泪痕,唇角却挂着微笑,痴痴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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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爸爸留下来!

出院那天,米妈妈因美国有急事,见小米病愈无恙便先回了美国。.

下午快下班的时间才办完出院手续,医生又开了些口服的药,沈言便回到病房接他们娘仨回家。

没说什么多话,沈言直接把车开到了初七的公寓。

然而,当沈言放下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小虔和小米却扑上来一人抱住了他一条腿,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哭着嚷着,“不要走!小虔(小米)要爸爸(papa)……”

突然爆发的哭声震耳欲聋,两个小家伙还来了眼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扩…

尤其小米,生了场病之后似乎瘦了些,圆圆的下巴颌像初七一样露出尖尖的棱角,配合着眼泪在脸上滚动,初七的心,如何还能狠得下来?

“那……就留下来吧!我去做饭!”她越过他们父子三人,进了厨房。

“哦也——”身后传来两个儿子的欢呼,她动了动唇角,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在微笑……

沈言在外面的应酬很多,对于酒店里那些工艺复杂,作料丰富的精细菜早已吃腻,而小米初愈,更应该吃些清淡的东西,所以,初七只是做了几道很寻常的家常菜。不过,以她的厨艺和领悟力,也只能做这样的菜……

简单的三鲜肉丸汤,清蒸鲈鱼,再炒两个时令蔬菜,就差不多了……

她把鱼蒸上,开始剁肉捏肉丸,身后却多了三个男人,两个小男人还唧唧咯咯地笑菏。

初七假怒回眸,瞪着两个小家伙,“你们来捣什么乱?快出去玩去!”

小虔却煞有介事地拿起一把蔬菜乱扯,“我们来帮妈咪啊!小米你说对不对?”

“对!”小米猛点着头,俨然已经是小虔的小跟班,一不留神还说漏了嘴,“papa说妈咪笨笨的!以前都不会烧菜!不知道烧出来的菜能不能吃……我说我在法国吃过妈咪烧的菜,他们都不信……”

岂有此理!他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揭她的短?!

手中挥舞着菜刀,她对沈言怒目而视。

沈言赶紧捂住小米的嘴,小虔已经开始呵斥小米了,“小米!你怎么可以说出来!爸爸说这是秘密的!”

小米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写着:我忘了……

“他们对你好奇,问……我才说的……小孩面前得实话实说不是?”沈言尴尬地笑着。

小米扒开沈言捂住他嘴巴的手,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妈咪,你说过好孩子不能说谎的……”

可问题是你们老爹还是孩子吗?!

初七手指往客厅一指,“出去!三个臭男人都给我通通出去!”

“快!妈咪发威了!火力太猛,我们撤退!”沈言提起小米就跑,小虔在后面大呼小叫地跟上。

岂有此理!

初七挥舞着菜刀,把怒火全发泄的瘦肉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剁……

剁累了,也剁好了。她停下来,意识到一件事,她多久没有生气了啊?在法国的四年,她有的只是伤心而已,却从来没有生过气……

生气原来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生活的色彩原本就是如此,红黄蓝绿,喜怒哀乐,缺哪样都是不完整的人生……

人不是没有怒气,往往缺的是那个能促使人生气发怒的人……

这顿饭做得很快,至于是否保质保量,就要另外三人评价了,但就凭餐桌上每一只空空的盘子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吧?

末了,初七还捏了捏小虔的脸,“怎么样?妈咪烧菜能吃吗?”

“能!当然能!太好吃了!”

殊不知小虔的一句话,而且还是事先他老爹威逼利诱之下教他必说的一句话,对整个沈家,对他们以后的人生都起到了颠覆性的作用。

要知正是因为他这一句话,他们伟大的母亲母爱泛滥,竟然决定从此以后亲自下厨,对自家的大小男人科学喂养,他们不得不陷入食不甘味的深渊十几年,而且还得吃得“津津有味”……

没办法,这是老爹的训条:男人一生的事业就是要学会怎样去哄女人,疼女人。学会说漂亮话这是首当其冲的一条。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老爹循循诱善以身作则的教育,致使十几年后,人间多了两个妖孽,天下美女趋之固然若鹜,倒下的更是后浪接前浪,然,一个美女倒下了,千万个美女站起来,此乃后话不提……

初七对做菜没有什么意见,但洗碗她是非常憎恶的,公寓里没有下人,寄人篱下吃人嘴软的沈言,吃饱后很自觉地把桌子收拾干净,一头扎进厨房洗碗去了。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初七已经给两个小家伙洗完澡,此时小家伙在看卡通片,初七则正开着电脑,一边上网浏览,一边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