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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计2:前妻赖上门(69)

她笑。

傻瓜一个!

“还在笑呢!”沈言的唇角微微上扬。

“嗯!”她胳膊撑在膝盖上,托住下巴,“后悔啊!今天应该把言言带来和小安小柏玩的!”

沈言不禁笑出了声,“你脑袋怎么想的?言言和他们有共同语言?小安一巴掌就拍死它了。”

“瞎说!”初七瞪他一眼,“小安小柏还是我给取的名字,肯定听我的话,怎么会拍言言?再说了,他们不都是说狗语吗?还有什么共同语言?”

“人和人之间不都是说人的语言吗?也还物以类聚呢!”沈言笑着反驳她,“比如我和……”

他话没说完,初七的手机唱起了歌,初七拿出来一看,是深海哥……

沈言便哼了一声,“比如我和于深海,永远没有共同语言!”

“小气的男人!”初七朝他吐舌头,接了电话。

于深海在那边开口就问,“七,事情解决得怎样了?我打算过来了!”

“别!你别过来!”初七脱口大喊,意识到沈言在旁边,吓得赶紧捂住嘴,偷眼一看,沈言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她压低了声音道,“等等再说……等等我给你打过来……”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非要等等再说?不想让我听见?”沈言眸光暗沉,“他要来追你回他身边吗?”

“不是……”初七有些心不在焉,这也是她今天为什么注意力不在沈言和文静身上而不觉得难过的原因,她心里如今最重要、最放不下的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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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妈妈三天前就把一百五十万的现金支票开给了她,她拿了个不起眼的大袋子放进包里出门了。

提这么多现金出来,目标有点大,她真的没有把握是否能做到不露痕迹,但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已经没有办法了。

支票现金兑换好以后,她去了另一家银行,取自己的钱,然而,在VIP室查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账上无端多了一百万。

她觉得很奇怪,问业务员,“我卡上原本只有五十多万,怎么会多出一百万?”

业务员帮她查了一下,回答,“小姐,您的账户在一月前有一笔账转入。”

“可以查出是谁转的吗?”她问。

业务员请她出示身份证以后,给了她一张明细单,单子上只提供了转账的账号。她灵机一动,到自动柜员机用自己的卡给这个账户转账,最后确认的时候,出现一个不完整的名字:*言。

心中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什么时候偷偷查看她的账户了?一月以前?她还以为他心里只有静静,一直漠视她呢……

可是,钱,又能代表什么呢?

此时无暇思考那么多,取钱去赴约要紧,要命的是这个奇怪的人非要现金,她提着两百万还真是胆战心惊……

好在这里离爱摩咖啡不远,提着钱顺利赶到时,那人已经在等候。

初七觉得自己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敢独自赴约,然而,她还有谁能帮她呢?不过,除了这个原因以外,她也仔细考虑过,这人的目的是要钱,选在天桥咖啡厅这么热闹的地区交易就不会对她有杀害之心,而且,她认为那人极有可能还想从她这里敲诈第二次,所以,断不会断了她这来财之源……

和上次一样,她稳稳当当,气势颇盛地坐在他对面,钱放在一侧,伸手,“先拿收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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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用她来换你的女人

那人嘴里含着咖啡匙,脸上典型的无赖式的笑,懒洋洋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沈太太,请放心!答应过的事,绝不会反悔!”.

初七仔仔细细看了看收条,没有问题,从包里拿出印泥,亲眼看着他在收条上盖了手印,最后一次严重警告他,“我说过,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所以,拿了这钱,远走高飞,不然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那人点着头,“不用沈太太再三提醒,把钱给我,从此我消失。”

“好!”初七把收条收回的同时,把袋子给了他。

那人打开看了一下,笑道,“我就不数了,绝对地相信沈太太!告辞!扩”

说完提了钱,扬长而去。

初七没有马上离开咖啡屋,她起伏的心情还无法平复下来,握着咖啡匙的手在微微发抖,撞击着杯子边缘,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件事真的就此过去了吗?她心里微微发毛…菏…

手里的收条,外加两次见面都用录音笔录了音,如果他敢再来勒索,她会用此来反要挟他,这是他敲诈勒索的证据。

但是,这有一定的风险。如果那人会被这证据约束,那么就算他有DV录像,也顶多就是双方制约,相安无事,他不敢把她怎样,她也不敢把他怎样;怕的是他乃亡命之徒,最后来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咖啡厅的空调温度过低,她坐了许久,手心都是寒的,身体也一直在微微发抖,她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后怕……

外面阳光耀眼,她如中了魔,被阳光召唤一般,扔下钱就往外跑,好像,只要站在阳光下,就能照亮她内心的阴霾。

她内心澎湃,无法平静,想起小时候妈妈总是带她去教堂的情形,搭了个车,往教堂而去。

她不信教,可是妈妈信。

妈妈说,在主的面前,可以让心变得宁静,让魂魄有归依感。

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宁静。

小时候她觉得去教堂是一件很闷的事,唯一可以吸引她的是教堂尖顶的房子,那尖尖的顶仿佛可以通向天堂。

此时的教堂很空,她一个人坐在第一排椅子上,静静的思考,静静的向主讲述自己的故事,她不知道主是否能给她一个明示。

“你是……米初七?”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惊异抬眸,向她走来的是sister玛利亚。

初七从小就在教堂的唱诗班,sister玛利亚是很和蔼的一个修女,但自从初七读大学以后就没再见过她,时隔数年,她竟然还认识自己。

“sisiter玛利亚。”乍遇故人,她倍感亲切。

“初七,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有话对主说吗?”sister玛利亚的笑容还和从前一样和蔼可亲。

初七低下头,微微惆怅,“sisiter玛利亚,我是不乖的孩子,主会听见我说话吗?”

“会的,只要你诚心,主一定能听到。”

初七沉默了一会儿,仰起求助的双眸,“sister玛利亚,如果有人犯了无心之罪,如果已经有人替他遭受惩罚,主会宽恕犯错的人吗?”

Sisiter玛利亚微微一笑,“主知道你的心,他看中你内心的态度。”

这个答案对初七来说太遥远,她不是虔诚的门徒,她知道,主宰这个世界对错的是法律……

“sisiter玛利亚,我……”她很害怕,不是怕那个下三滥的记者会对她怎么样,而是怕这件事若有一天真被捅出来,沈言会怎样。这三天,她第一次经历敲诈,第一次做这样的交易,承载了很多压力,而这压力还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包括于深海,她也不想靠了,怕他太冲动,此时在修女面前,全身扔在微微颤抖,差点想哭出来。

初七小时候,sisiter玛利亚就喜欢抱着她,见状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指尖凝着淡淡属于教堂的气息,她不禁回忆起近来所受所有委屈,泪水潸然,“sisiter玛利亚,我还有一个困惑。如果有人背叛了誓言,我该怎么办?”

Sisiter玛利亚的手指滑过她泪湿的脸,依然微笑,“要感谢伤害过你的人,他会让你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