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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宫挽歌:药引皇妃(歌三阙之一)(67)

本来只打算亲吻一下就罢休的,可是她好像带有魔力一样,一旦沾上就无法再离开。他的手便撕扯着她刚刚好不容易穿上的衣物,吻也逐渐由冰冷变得灼热。

“你又来!不要啊!”她推着他,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太累着啊?

“雪儿,我想到一个办法,不如我现在再努力补充种子,到时皇子公主就全有了!”他振振有词为自己的求欢找借口。

雪漓直笑,“哪有这样强词夺理的?现在补充还行吗?不要了!我肚子饿了,我要用早膳,你的皇儿公主也要用呢!”

他这才放过她,恋恋不舍地给了她一个深吻,重新给她整理好弄乱的衣裙。

“好了!过来梳妆!”他拉着她的手来到妆台,扶着她坐下。

雪漓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宸哥哥,你明明已经喝了那杯有绝情果毒汁的酒,翼哥哥说这毒无药可解,为何你还能……生孩子呢?”

司宸墨拿起木梳,轻轻梳理她垂到腰际的乌发,微微一笑,“你认为我像你一样笨吗?我并没有真正喝下去,你不注意的时候吐出来了。”

他此番话让雪漓心中百味翻滚,他没有中毒,她自然为他高兴,可是,这也说明,他并不信任她……

失落渐渐在心里漫开……

“宸哥哥,你不怪雪儿给你下毒吗?”她幽幽地问。

“当然不怪,不知者无过嘛,你那时并不知道我是宸哥哥啊!再则,如果有一天雪儿真的要宸哥哥服毒而尽,宸哥哥也丝毫不皱一下眉头!”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雪漓心头却如冰山崩裂,碎成冰冷的汪洋,这句话,在如此情冷的早上听来竟冻结了他们之间欢爱一宿的热情余温。

她依稀记得,他曾经说过,只要是她喂的,就算是毒药他也照喝不误,他还说过,如果中毒,便和她一起毒发身亡,可是……可是他终究是吐了毒酒,违背了承诺……

是否会有这么一天,为了江山,为了活命,他弃下她而去?窗外残雪斑驳,理不情的是她纷乱的心绪……

“雪儿,在想什么?”他敏锐地发现镜子里的她双眼浮现朦胧的氤氲。她从遐思中惊醒,“没,没什么!你就把我的头发整成这样吗?”

她的乌发如同泼墨,完全展开,披散在双肩。

“这样不好吗?”他深情地注视着镜子里的她,手指在她如缎的发间穿过,“你的头发好美,我最喜欢你的头发在我指尖飞舞的感觉,像丝,像风……”

他的夸奖吹散了她心中隐藏的阴霾,回目慎怒,“自己笨手笨脚不会梳发式还狡辩。”

他不和她争辩,只是托起了她的下巴,深情凝视,“我的雪儿不需胭脂水粉,本身就美得赛过任何一副重妆浓墨的名画,只是这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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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紫毫笔,同样在她额头画下一弯弦月,“从此以后,只许画这半月妆,那梅花妆是轩辕夜给你画的吧?不许你还记得他!”

其实,自从轩辕夜死了以后,他鲜少记得这个人了,从前对他的那些仇恨竟然也随之淡然,就连心性都变得没以前那么焦躁了,或许,也是因为雪儿的原因吧……轩辕夜,雪漓细细念着这个名字,竟然恍若隔世……

他是夺走她初夜的人,他和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他曾经给过她最美丽的星空,可她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仰望星空,世间的繁乱让人变得善忘……

“宸哥哥,晚上陪我看星星好吗?”她仰起脸问他。

他心里莫名酸酸的,看星星,据他所悉,轩辕夜就常常和她一起看星星,难道她还怀念那些日子,把他当做替身?

他不动声色地一笑,“傻妞,有我这月亮陪着你,你还要看星星干什么?”

窥见了她眼中的失望,他抱起她放在膝头,拉开自己的衣襟,“傻妞,你有没有发现,我胸口的是上弦月,你眉间的是下弦月,组合起来就会是一轮圆月,从此以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分离……”

永远不分离,多么美好的未来,雪漓忘却了一切,侧脸贴着他胸口,“宸哥哥,这半月妆我要你来给我画。”

“好!”他怜惜地抚摸她柔顺的发,“一辈子给你画半月妆!”

“宸哥哥,我好累,可不可以再让我睡会儿?”雪漓其实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不敢提出来,因为风一天不在,如何能让太医来见这个陌生的皇上?

司宸墨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怎么了?不舒服吗?”

雪漓摇摇头,“没有,只是累了,你抱我去睡会儿。”

司宸墨只是探了探她的额头,并没发现异常,便将她放置床上,盖上被子,“嗯,先休息,可能累着了,待会儿叫你起来用早膳。”

雪漓点点头,便合上沉重的眼皮,昏昏沉沉,不适仍在体内窜动……

“皇上,风先生回来了!”靳公公在外回禀。

“快请!”司宸墨急令,再不回来,他无法出去见人。

风一天一袭玄色斗篷,翩然而至,见到司宸墨的瞬间看傻了眼。

司窟墨被他的眼光盯得不自在,“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你居然就这样子见人了?你不想活命了?”风一天急忙掩上门。

“这不等你回来吗?你去哪里逍遥了?我差点没命了!”他怒视着风一天。

其实风一天己经从曹子瑜口中知道了近期发生的事,当下点头道,“子瑜这次虽然冲动,但是以太医院太医的医术,不可能你的伤口多日不止血。”

“我也这么想,所以一直等着你回来!”司宸墨从柜子里拿出多日前雪漓给他取下的纱布,上面还沾了太医们用的药。

“我看看!”风一天接过纱布,细细辨别,并放在鼻端细闻,稍后颔首,“果然不出所料,这药有问题,有人不希望你伤愈啊!这药里还加了一种药,活血的,只会使你的血越流越多!幸好你的漓妃此次胆识过人,救了你一命。”

司宸墨微微沉吟,“会是谁呢?” (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风一天微笑,“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但是只可能是女人!你少去犯桃花吧!”

“去!”司宸墨瞪了他一眼,“说不定是那个老女人也难说!你这次查到什么?”

“查到的很多!去书房说吧!”风一天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雪漓。

“嗯!”司宸墨也估B bS.joO yOO·net计到了与谁有关。

风一天重新帮他把人皮面具做好,两人便去了书房。

“这一次去了两个封地,两个藩王都见到了,西南王没什么问题,但是东南王就……”风一天犹豫不说。

“鸣凤钗提到了吗?真的跟我最初猜的一样?”司宸墨双眉紧皱。

“是,一样!皇上英明神武啊!”风一天一半戏谑,一半认真。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开玩笑!现在局势不妙,丞相恨死我,母后处处防着我,我再不翻身做我自己,我要疯了,还有那个殷雪翼,时时有造反的准备,他最近动向怎么样?”

风一天点头,“我没开玩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殷雪翼在边疆不老实,而且……”他凑近司宸墨耳边低语。

“怎么会这样!”司宸墨大惊。

“我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着!”风一天微笑,“当初我让你先下手,你不肯,如今晚了。”

司宸墨不屑地摇头,“我宁可死得顶天立地,也不会卑微至此,总是用女人做筹码!不,我再也不会让我的雪儿受伤害!而且她己经有了我的孩子!”他说到这里,他双唇微弯,勾起自豪的弧度。

“真的吗?”风一天大喜,“那我不是要当舅舅了!?”

“是大伯!你那么聪明的人也有笨的时候!”司宸墨含笑斥责他。

风一天尴尬地一笑,“对,对,是大伯,大伯,我高兴糊涂了!主要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