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27)
“燕游是吧?初次见面,在下宁安远。”宁安远摇摇扇子和我打招呼。
我一怔,嘴里刚要出口的自我介绍被咽了下去,不可思议道:“嗯?你知道我啊?”
“那是相当……”宁安远故意拖长声音,朝路时修看了眼,缓缓道:“有耳闻。”
我狐疑地看了下一旁默不作声的路时修,发现这人脸色不怎么好。
“燕公子,难道你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的吗?”宁安远问。
我点点头:“想啊,那你展开说说?”
闻言,宁安远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轻轻一笑:“还是别了,我怕说了活不过今晚,毕竟良宵苦短,还得及时行乐。”
“行什么乐?”我一脸好奇,眼巴巴地望着宁安远。
这个行乐我在行,最近因为怕没房间睡,只能就着路时修的作息,夜生活也没了,无聊地都快赶上家里那位管家伯伯了。
谁知,宁安远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了几声,挑了挑眉:“这你就得问问你身旁那位仁兄了,他很清楚,你说是吧路公子,昨夜三更……甚是有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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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远说完,一脸意味深长。
我总感觉他知道些什么路时修不为人知的秘密。
路时修居然有秘密连我都不知道,却被一个我没见过的外人知晓,有种家养的弟弟被人惦记了心碎感。
好气!
我扭头望着路时修,等着他解释。
果然这人昨晚趁我睡着,出去玩好的了,居然都不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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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你会玩。”路时修沉声道。
话落,又将我往他身旁扯了下:“这人心眼甚多,你离他远些。”
路时修说这话,丝毫没避讳宁安远。
我寻思路时修一向不是这么不识大体之人,如果能这般讲话,只能说明路时修与眼前这位宁安远关系没有表面的争锋相对,甚至相反,关系甚好。
不知为何,我心里起了一股酸意,还冒着小气泡。
“路兄,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对了,好歹我们两人也算个知交,怎就这般诋毁我。”宁安远话里有埋怨之情,面上却看不出半分气来,反而春光满面。
“褚煦,你不管管?”路时修冷漠地看了眼宁安远,朝宁安远旁边的男子说道。
这时,只见这位叫褚煦的男人偏头看了眼宁安远,眸色尽是无奈,带着几分歉意,嗓音沙哑道:“管不住,随他吧。”
路时修:“……”
我:“???”
我不明白路时修为何听完褚煦的话,毅然决然要和我调换位子,更加纳闷这人是干了什么,嗓子哑成这样,难怪话这么少。
“你,要不要喝点糖水啊?”我看了眼褚煦,好心提议。
对于我这种声控来说,嗓子可是第二张脸。
然后,我就见宁安远眸色突然警惕起来,当着众人面,一手捞过褚煦,缓缓道:“我家夫人的事,就不劳费燕公子操心了。”
说完,朝店小二招手,要了碗上好的冰糖炖雪梨,亲手喂给褚煦喝。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刚刚那位面不改色的男人脸色一点点变红。
???
这年头,都流行男夫人了吗?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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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对于宁安远的到来格外警惕。
昨日半夜燕游非要闹着裸睡,闹得路时修心神不宁,只好出门通通风。
谁曾想遇到半夜前来住宿的宁安远和褚煦。
宁安远遇到路时修并不惊讶,反而大方打起了招呼,搂着褚煦进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刺激路时修:“良宵苦短呐路兄,别太羡慕。”
路时修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要干嘛,心里的那股子火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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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路时修吹够冷风回屋,发现燕游裸着膀子,睡得正香,没心没肺的。
路时修无奈,躺下来侧身细细打量着燕游。
借着月色那一点微光,他将燕游熟睡的模样看的分明。
这人眉眼长得开,有一双剑眉却不张扬,也不凛冽,然而如阳春三月的暖阳,笑起来时极其有感染力。
细腻的皮肤上,密长的睫毛犹如小蒲扇,安静地垂在眼睑处。睁开眼时,瞳孔黝黑,如晕染的墨,晶莹而有光泽,干净澄澈犹如平静的湖底,卷起路时修心头的微波。
路时修没忍住伸手捏了捏燕游那有一点点婴儿肥的脸,灼热的指尖在燕游唇部停留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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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许是察觉到异样,燕游不舒服地别过脸,搂着被子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将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路时修眼前。
路时修眸色一沉,盯着这人光洁的后脊,喉结不禁一滚。
等路时修好心将被子给燕游遮住时,燕游又翻了个身,直接滚到路时修的被子上压着他的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