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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336)

浅水清的唇,印在她的薄薄唇片上,仿佛直印到了心底,大手在身上游走,身上的衣物片片滑落,顷刻间解除了所有的武装,裸露出那无限美好引人遐念的玲珑玉体,却无任何不自在的感觉,惟有身体的火热欲火燃遍全身。

她从未有过一刻象如今般渴望被一个男人占据和拥有。

倘若说才华是最能打动一个女人心思的东西,那么浅水清的才华,已足以粉碎最骄傲的女性所拥有的壁垒,并在随手间将其得到。

浅水清将她搂于怀中,两个人的身体接触,彼此交换着各自的温度,感受对方的体温与那片深情的火热,也感受到各自身体的变化。

不需要任何语言,也不需要任何解释,浅水清做出了最直接的行动。

那一腔炙热在进入乐清音的身体时,直欲将她带入最深处的高潮,仿佛漫游云端,又仿佛潜泳海底,心情随着浅水清的动作而起伏飘落,从天上到地下,起起落落,来来回回。她大声呻吟着,放开心中情怀,再不顾忌一切,全面承受着爱郎的冲击,甚至连那破瓜一刻的痛楚,也在瞬间为那唾手而来的幸福感冲击得无影无踪。

浅水清也完全陶醉于这一刻,乐清音曼妙的声音哀婉动人,充满了情欲的诱惑力。毕竟是在青楼红坊间长大的女子,虽是完壁,在床第间却充满无限风情。她对浅水清的爱是真挚的,因此在这刻的付出也是全心全意的,没有欲迎还拒的虚假,也没有奉献己身时的忐忑,惟有彼此相对两相互补时的满心愉悦。

乐清音是真实的,在爱与欲之间,无丝毫虚假,并用她那天籁般的嗓音,鸣唱出世间最动听的床乐。伴随那红潮翻滚,形成一道独特的歌舞。

此乐此色,惟只有浅水清一人可独赏。

画肪停止了摇摆,舱房的门轻轻打开,姬若紫偷眼看向那对激情男女,眼中同样充满了爱与欲望的火焰。

她是不忌世俗意见之人,想要便去争取。

下一刻,她轻轻步入舱室,随着脚步的移动,红萝华衫零落于地。

赤足轻踏在木板上,不发出半点声响,直到从背后完全搂住浅水清宽厚的背脊。

乐清音发出羞急的尖叫,紧闭双眼,再不敢眼前这羞人的一幕,姬若紫却轻笑道:“若有些事早晚将至,那么无论是好是坏,都早些来到的比较好。水清你说可是。”

浅水清大笑着搂过姬若紫,将她搁在身下:“既如此,我今日便一箭双雕。”

姬若紫娇笑:“承郎所愿,不敢相却耳。”

乐清音的粉拳却如雨点般落在浅水清的胸膛,再不置一词,惟有默默承受。

舱房之内,一室皆春,这是浅水清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荒淫行为,却发现原来是可以如此的快意人生的。

第三十五章 驸马(1)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浅水清一生戎马生涯中难得的清闲时光。

两个绝色佳人相伴在侧,每日里听乐闲话,彼此相亲,日子过得甚是逍遥。浅水清左搂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的同时,也不禁感受到快乐的日子原来是如此的短暂,时光流逝之快,竟是转眼间四日便过。

苍天城里风起云涌,也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今天,是南山岳正式结束守孝,回朝执政的日子。

而自铁风旗士兵撤出槐树胡同后,南山岳精心准备的反攻大计也已悍然展开。

如今苍天城内,到处都充斥了关于龙困浅滩的流言,纷纷声称,浅滩者,字寓浅也,天风帝国百年大业,只恐最终将毁于浅水清之手。

谣言尘嚣日上,若说没有传到皇帝的耳中那是不可能的。

据说朝中每日为此事争得天翻地覆,苍野望是如何的想法看法,如今不得而知,赵狂言已死,没人能告诉他此句批命如此解释可算正确,然浅水清的逍遥态度,就分外耐人寻味了。

整整七天,他呆在乐清音的画肪上寸步不曾离开,直到七日期满,浅水清才从佳人怀中逍遥离开,带着数不尽的温柔滋味。

回到将军府时,等待他的人已经急得花开花谢,仿佛三秋已过了。

“浅少,南山岳用心狠毒,制造流言,诽谤你的为人,再不做出反击,只怕我们后面的日子就要难过了。”说话的是沐血。

“这件事,我们不是早在他发动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吗?”浅水清到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你却没有做出任何应对之法。”

“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浅水清笑道:“对了,今天是南山岳上朝的日子吧?”

“是。”

“看来朝上又是一番龙争虎斗了。”

“主心骨回来了,压抑了这许多日子的闷气自然也要好好发作一番,公孙石他们怕是招架不住。”

“没关系,我不是早说过了吗,官场之上总要有攻防转换的。口舌之利,便让他们去逞,这种程度的威风,我们不要也罢,只要公孙石能顶得住,他南山岳越威风,陛下就越不满意。你不要以为陛下什么都不明白,如今谣言为何如此盛行,陛下心中只怕也是有数的。”

沐血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陛下知道这是南山岳的诡计?”

“终究只能是怀疑罢了。赵狂言之死,令陛下很恼火,但找不出真正原因,只怕也难免疑心于我,所以,我们还是必须可以作出证明自己的事情。”

“怎么做?”

浅水清微微沉吟了一下,正要回答,外面有士兵匆匆跑回来:“浅将军,有人求见。”

“什么人?”

“他说他叫龙清。”

清敏公主?她怎么会来找自己?

……

今天的清敏公主,依然是昔日初见时的装扮,只是少了几名侍卫,看浅水清的眼神却再不相同。

她果然已经知道了当日的路人甲,就是如今名声鼎盛的浅水清。

将军府后院的小花园里,只有浅水清和苍敏两个人,浅水清微微站得靠后一些,这是对公主的基本礼节。

苍敏露出一丝苦笑:“浅水清,你说得没错,彼此公开了身份,的确是有几分尴尬的。我们再不能象上次那样坐在一起喝酒了是吗?”

浅水清笑:“公主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找臣喝酒吧。”

苍敏走到一处石凳前,坐了下来。小手托着下巴,似在思考什么,良久,才轻声说:“这些日子,出了很多事,不是和你浅将军有关,就是和南府有关。我虽然不知宫外之事,有些事,却也听得见,想的到。”

“比如什么?”

“比如,你如今已成烈帅义子,原来戚大哥真是为救你而死;比如,云姐姐原来是真要嫁给你的,你和南家的关系,想必是傻子都能猜出来了。”

“这不能成为公主来找我的理由。”

苍敏便叹了口气:“国师仙去,朝廷动荡,父皇虽昭告天下,国师已然成仙得道,但是暗地里却派人四处探察。惟国师到底是成仙了,还是被人杀了,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我却是能猜出一二的。”

浅水清神色丝毫不变:“只怕未必能猜中。”

苍敏看了浅水清一眼:“我若有猜错,将军是否又要打我的板子?”

浅水清轻轻笑了笑:“酒后胡言,不可当真,醉打金枝,不敢想也。”

苍敏微点了点头:“原来,那为你批命准确者,你浅将军当杀无赦这句话,属于酒后胡言,或者我真该找父皇评评道理,看看这样的话,到底是不是胡言乱语,可有实行之可能。”

浅水清丝毫不乱:“国师小徒弟清风,曾于数日前亲往皇宫,证明国师羽化成仙。浅水清酒后胡言,恐吓的是江湖骗子,却非国师这等神人仙术,公主过责,臣心惶恐。”

“你看上去可不象惶恐的样子。”

“公主看上去,也不象是要找陛下论理的样子。”

苍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啦,算你有本事,怎么吓都吓不倒你。国师到底是成仙了,还是被人害了,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那天回宫听说原来戚天佑是烈帅之子,同时也是浅水清的结义兄长,这才明白原来你这可恶霸道蛮横不讲理的混蛋坏蛋路人甲,真得就是那胆大包天,无恶不作的浅水清,一时有些气不过,就来找你算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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