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芒之约(18)

华林垂下脑袋沉默了，这样对她，自己也很痛苦，被她打自己心里比身上还要疼一百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没办法的！

华林默默地走掉，林嫂除了哀叹一声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拿烧鸭回厨房开始做饭。

小汤镇，小河村。

夕阳已经沉下西边的山头，在地里劳作的村民陆陆续续赶着牛车、扛着锄头回家，喜鹊跳过枯树枝，一下子就跳远，不见了。

元乐的奶奶病倒了，元乐的大姑叫何田回去照顾，何田借口说田地里忙抽不开身，让元乐代替他去。

元乐也就去了，跟何蓉一起买东西去，因为何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元乐还要照顾何奶奶，所以何蓉只能自己回元乐家睡。

家里就何田跟何蓉两个人，两人吃了晚饭之后，何蓉就回了房间。

元乐不在家，何田转动猥琐的眼珠子起了坏心思，何蓉虽然已经二十多但长得娇小可爱很合胃口。

何田一直注意房间里的动静，耐心地等灯关了，在房间门口听到轻盈的呼吸声后，立马拿着绳子悄悄推开房门进去。

天有些热了，何蓉只穿着睡衣没有盖被子，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何田可以看到何蓉不错的身材和手脚。何田轻轻地花了一些时间终于把何蓉的双手绑了起来，怕不方便，双腿就不绑了，他相信自己能制服这个女人。

何田把衣服脱光，把何蓉的裤子扒下来就压上去。

何蓉被身上突然压上来的重量给惊醒，是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他喘气的声音很大很急切。何蓉立马喊起来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住，只能蹬着双脚。

何田可是做体力活的人，很快就压住何蓉的双腿，制服了何蓉。

何蓉哭着喊着求何田放过自己，喉咙都喊哑了，何田就是不肯停下。何蓉死心了，天也亮了，何田也松开了绳子，何蓉像一条鱼鳞被刮干净的死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神情呆滞，双眼木纳。

“去报警，丢脸的只是你！你可是要教书的，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我好心劝你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何田可是老手一点都不担心，放下话就身心愉悦地走出去。

两天之后，元乐从白杨村回来了，一进房间就看到何蓉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两眼乌青，神情恍惚，手里还能拿着菜刀。

元乐赶忙寻问发生了什么事，何蓉大吼出来，说何田□□了自己，然后把菜刀给元乐让她去剁了何田！

元乐好像被雷劈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她父亲□□了她同学，这怎么可能？元乐看看何蓉这副披头散发的模样，再看看混乱的床上，久久不能动弹。

何蓉哭着喊着咆哮着，“你爸不是人，呜呜，他□□了我！你快去把他给剁了，快去啊！”

何蓉把菜刀强塞给元乐，元乐没有接，菜刀掉到地上砍到她的脚，痛疼让她回过神来。她急忙辩解，“不会，不会的，我爸怎么会做那种事情，一定是你梦游了！你有梦游症，对，你有梦游症，一定是你梦游了！”

“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人！呜呜，不是人，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小阿姨的？是啊，小阿姨怎么会骗我呢，呜呜，为什么我没有听小阿姨的话离开你家！”

何蓉痛哭着后悔着捶打着元乐，打着打着突然疯狂起来，跑了出去。元乐急忙一拐一瘸地追上去。

何蓉跑到河边一头插进河里，水位很深把她给淹没了。不会游泳的元乐喊人来救命，何蓉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但并不是淹死的，是咬舌自尽。

警察来白杨村调查的时候，何田说自己也不知道何蓉为什么要自尽，元乐什么话也没有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何蓉确实是先跳水再咬舌自尽的，她跑到河里的时候很多村民都看到了。

当时离得最近的一个村民也听不太清楚，“她好像说什么，我应该听小阿姨的话，小阿姨是不会骗我的！边说边冲到河里，好像发疯了一样。”

何田是老手了，从容又淡定着，还积极帮警察怀疑，“她会不会有精神病，现在有这个病的人可多了！”

警察问元乐以前何蓉有没有做出反常的行为，元乐只是垂着脑袋什么话都不说。

何田替她说了，“我女儿和死者感情深厚，心里很难受。警察同志你们让她缓缓，等她缓过来了一定会去镇上跟你们详说死者的事。”

元乐不愿意说话也只好这样，警察再说几句然后就开车回镇上，村民也走了，家里只剩下何田和元乐。何田见她还是呆呆的，也没和她说什么，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11章 弑父

————

天终于黑了下来，两百米外的邻居家里终于亮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