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偏执男主后我跑路了(62)
旁边,郁渊眸色冷戾,酸涩的醋意在心底翻涌。
男生看江初言的眼神,他最熟悉不过。这个男生也暗恋少爷。
江初言忽然有点肚子疼,连忙说:“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聊。”
江初言离开后。
郁渊卸下伪装,眉眼阴冷地敲打道:“别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
这句话没有直说,彭朋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本来和暗恋的学弟约好了晚上聚餐,莫名其妙被这个男人横插一脚,彭朋说话语气忍不住有些冲。
“属不属于我难道由你说了算么?你是学弟的什么人啊?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彭朋烦躁地扔掉篮球,眉眼狠戾地像狼崽子,“我们只是竞争者,你凭什么管我?!”
“竞争者?”郁渊唇角漾开愉悦笑意,含着几分冷嘲。
很多年没有人敢对他说“竞争者”这三个字,更别提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大学生,简直可笑。
前世,郁渊从最底层一路摸爬滚打走上钱权顶峰,在高位浸淫权利多年,周身气质自带一股凛冽肃杀,根本不是彭朋这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能比的。
郁渊轻笑:“你配么?”
彭朋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听不了这种折辱的话,他攥紧拳头,挥拳直接朝郁渊鼻梁狠狠砸过去。
郁渊单手制住他,将男生右臂反扭到身后。
关节骤然错位,剧烈疼痛从关节处传来,彭朋腰背弓紧,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希望你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郁渊漆黑如墨的瞳孔阴鸷,莫名令人心底发寒。
彭朋脸色惨白地咽了下口水,脊背传来寒意,终于感觉到恐惧,颤声道:“我记住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江初言是我的人。”
郁渊松开掣肘彭朋的右手,眸色阴鸷:“你滚远点。”
彭朋揉着差点脱臼的手腕,连忙求饶道:“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你们。”
男生离开后,郁渊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忽然有点后悔,他应该早点出手,不知道他以前在纠结什么。
少爷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回想起前几天心底的自卑和自厌情绪,郁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产生那么懦弱无能的想法,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他能将任何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唯独面对江初言的时候乱了阵脚。
可能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没有经验。
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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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言回来的时候,发现彭朋已经离开了。
“彭朋人呢?”
郁渊解释道:“他说他有急事先走了。”
“哦。”江初言没有多在意。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钟了。
“老公,你现在没有课吧。”
郁渊摇头,“没有课。”
江初言热情地邀请道:“我一个人上课太无聊了。老公陪我一起去听课吧。听说这节课和唢呐有关,我们一起去感受艺术的熏陶。”
郁渊眉梢眼角漾开笑意,“好的,我对唢呐挺感兴趣。”
毕竟,少爷每天早上的闹钟铃声都是唢呐。他们每天都是在欢快的唢呐声中起床,习惯以后也别有一番趣味。
上课的时候,老师带他们欣赏了唢呐艺术的起源和发展,江初言对此很感兴趣,认认真真地做了一节课笔记,还用手机查了一些课堂资料。
讲台上。
老师板着脸,严肃地讲述道:“据科学研究表面,每个人吹唢呐六十秒钟,大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江初言勤奋地举手。
老师点了点头,示意道:“这位同学请回答。”
江初言从座位站起身,回答道:“会在学习中掌握吹唢呐的技术?”
老师摇了摇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标准答案。”
江初言疑惑地问:“正确答案是什么?”
老师捋了捋胡须,自顾自说道:“每个人吹唢呐六十秒钟,就会减少一分钟寿命。”
听闻此言,江初言忍不住点头。
老师说得好有道理。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旁边有个双马尾的女孩凑过来问:“帅哥,请问旁边座位上的男生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啊!”
江初言沉迷在唢呐的世界中无法自拔,随口说:“不是。”
双马尾女孩眸光晶亮,暗戳戳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呀?我、我有点想问问,能不能要个联系方式。”
江初言抬眸,问:“你想要谁的联系方式?”
女孩脸颊微红,羞涩道:“可以两个都要吗?”
左边的帅哥冷酷锋利。右边的帅哥看起来好甜好可爱,好想抢回家做老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