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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他爸还活着怎么办?(180)

阿德沃尔低头看着云西为他“服务”——云西的表情当真是觉得不会有问题的——但阿德沃尔可不这么想。

“万一她在意呢?”

“不会吧?”云西心大得很, 又笑着摸了把阿德沃尔的胸肌, 调侃, “怎么, 上将先生, 你小时候掉毛抑郁了?”

阿德沃尔迷之沉默。

云西诧异:“还真抑郁了啊?”

阿德沃尔耸耸肩, 张开双手方便云西给他换衣服, 一边说道:“这是很正常的情绪反应,孩子的心性总是很难猜的。”

云西胸有成竹:“那咱们准备一点现金, 告诉她毛掉光了后会有庆祝她长大的奖励——你信不信她能立刻要我把她的毛剃光?”

阿德沃尔:“……”

我信。

“不过毛最好自然掉光, 掉毛的过程鳞甲也在生长,剃掉的话会影响鳞甲的坚硬和魂力感知。”

“我知道, 这些日子我看了不少双形态孩子发育教材,也让鲁卡注意着了。”

云西脱完了阿德沃尔上身的衣服, 马不停蹄地开始扒他的裤子。

阿德沃尔放任了几秒,等裤子被解开了才忽然记起什么,忙伸手想要按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云西脱掉阿德沃尔的裤子,视线在阿德沃尔结实的浅棕色大腿上凝住了——那里自髋斜向右下, 有一道几乎横贯了整条大腿的伤疤。

疤痕的颜色还很新,显然才过去不久。

阿德沃尔心想,完了。

云西抬头,刚才还摸东摸西的人这会一脸的冰碴,他仰头望着阿德沃尔,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阿德沃尔看云西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于是赶紧变成了第三形态。黑色的鳞甲替代了双腿,长长的尾巴自后腰延伸而出。

然而,他的鳞甲上也有撕裂的创口——这是他在兽形状态下受的伤。虽然看上去没有皮肤上的“皮开肉绽”,但坚硬的鳞甲被撕裂的形状,也直面反映了当时的情况凶险。

阿德沃尔解释道:“在前线受伤是难免的,这也算不上什么值得打电话跟你说委屈的伤,我不想你担惊受怕。”

云西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切过股动脉的伤都不值得你委屈,那怎样才够你委屈的?把命|根子也切掉?”

阿德沃尔:“……”

阿德沃尔知道云西真气了,忙抱住了云西,然后把尾巴绕过来塞进云西怀里。

“对不起。我是在前线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就在急救室里,军医说已经没事了,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

“给你玩尾巴,原谅我,好吗?”

云西嫌弃地拍了他的尾巴尖一巴掌,大尾巴却不要脸地在他怀里乱蹭,阿德沃尔也啄木鸟似的不停在云西脸上亲。

云西偏头躲开,然后瞪了阿德沃尔一眼,说:“下不为例。如果你在战场上把自己作废了,我就用你的庄园用你的钱养小白脸去,我气死你!”

阿德沃尔:“……”

倒是个有力的威胁。

阿德沃尔莞尔,再次认错:“好的,院士,我记住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养小白脸的机会的。”

云西又横了他一眼,一直被阿德沃尔亲到气消才算完。

阿德沃尔洗完澡,一拉开浴室门,就见门口贴门蹲着一只莓莓。

莓莓的海拔低,一眼就看到了阿德沃尔垂在身后的尾巴,顿时兴奋地原地蹦了一下。

“嗯!”

大尾巴。

蹦完,莓莓立刻冲过阿德沃尔的两脚之间,扑到了尾巴上,两只鸭蛋大的小爪子扒拉着尾巴的侧棱,接着嗅了嗅。

香喷喷的。

然后莓莓毫不客气地张嘴朝着侧棱耸起的一块鳞甲就咬了下去。

啊呜!

阿德沃尔:“……”

虽然是不疼……

莓莓咬了两下,接着两只圆眼睛里都是惊喜——真的诶!比哥哥的尾巴要硬,咬起来牙齿好舒服呀!

“嗯!”

我喜欢吃这个!

阿德沃尔:“……”

他家闺女这几个月到底养成了什么怪癖?

阿德沃尔弯腰把莓莓抱了起来,莓莓却抱着他的尾巴不松抓,后边两只小短腿跟尾巴也用上了,整只崽像是一只黑毛球挂在阿德沃尔的尾巴上。

阿德沃尔只好把尾巴也弯过来。

云西在阳台打完电话,走进来一看就笑了:“已经吃上啦?”

莓莓:“唔嗯!”

阿德沃尔:“……”

阿德沃尔问云西:“她这是要干嘛?”

“磨牙。她不爱吃磨牙饼干,就爱咬东西,最近喜欢咬鲁卡的尾巴。”

云西指了下阿德沃尔的尾巴,说,“鲁卡的尾巴已经被咬坏一条了,于是就转移火力到你这。——看来你尾巴的牙感还不错。”

莓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