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口女偷偷摸摸观察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寻找可以对夏油杰动手的机会。
不过在观察的过程中，它们倒是发现了一件事情。
——夏油杰可能没有办法为它们整容。
这个事实是通过夏油杰操控真人与其他咒灵、怨灵大战得出的结论。
而夏油杰之所以会操控真人打架……
全赖卖脚婆婆的突袭。
卖脚婆婆的出现，证实了真人的能力无法作用于诅咒身上的事实。
它们还发现，除了能够恢复自己身体的真人以外，夏油杰的其他咒灵不是没有脚，就是被卖脚婆婆摘走了脚。
真人无法为其他咒灵恢复失去的脚。
这一发现裂口女没什么感觉。
自从知道了夏油杰的存在后，裂口女根本就没想过要恢复容貌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干他丫的”。
倒是满心期待的人头气球却整个没精神起来。
裂口女见它如此，伸脚垫了一下，以防人头气球自己不注意落在地上。
这几天没精神的人头气球越飞越低。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贴地滚了。
裂口女一点儿都不希望“脆弱”的人头气球贴地滚，不小心炸了咋整？
被裂口女垫了一下，干脆就停在裂口女脚尖不动的人头气球，对着阴沉面容盯着它，好似嫌弃它飞得有些低的裂口女道：“要不……我还是去问问吧？”
裂口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人头气球：“……？”
“说不定可以给我们整容呢？”
裂口女：“……”这气球果然是个傻子。
眼看着人头气球再次提起精神越飘越高，裂口女手上用力给它拽了回来，言简意赅：“我去。”
“……呀？你去吗？”人头气球有些不情愿，“要不……”
然而它的话还没说完，裂口女给它堵了回去，还加重了语调：“我去！”
人头气球：“……”
人头气球张了张嘴吧，有点委屈：“好……好吧。”
你去就你去，凶什么凶嘛。
叮嘱人头气球躲好，不要出来添乱后，观察多日不见机会，决定干脆点去干夏油杰的裂口女就这么出发了。
第71章 二十一号房客 01
霓虹国某豪宅，占地面积巨大的院落中爆出一声巨响，人头气球趁乱而入，吊起受伤严重的裂口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掉头飞速飘走。
沉着脸的夏油杰见了想要去追，身后袭来的攻击却让他顿时转移注意力。
站在一片烟尘中的，正是有事没事总是会来gank他的老熟人——卖脚婆婆。
就像是一个走错了地方的老婆婆，卖脚婆婆看着有些动作艰涩的将刚刚摘下来的某咒灵足部往身后的巨大背包里塞。
单以目之所见，难以想象，眼前的卖脚婆婆拥有多么可怕的实力。
就是这个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力量的婆婆，毁了夏油杰的许多计划，也逼得夏油杰培养出了新的“爱好”。
最近那群为了找他整容，而不断跟他攀关系的有钱猴子们，送给他的礼物中就多了不少赛车。
跟跑掉的裂口女相比，夏油杰对卖脚婆婆的仇恨值自然更高。
然而……
每当夏油杰对卖脚婆婆动真格，感觉自己能够处理她的时候，卖脚婆婆都会非常机警的找机会逃跑。
这次也是如此。
站在原地揍趴了众多杂鱼咒灵的夏油杰，看着以极快速度一路跑远的卖脚婆婆，一咬牙就准备进入熟悉的开车去追环节。
结果还没到车库，就听见了一个非常耳熟的声音。
“杰？”
夏油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了站在樱花树下一头白毛、戴着眼罩的五条悟。
“真的是你？”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惊讶。
完全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跟五条悟见面的夏油杰狠狠皱起眉头。
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这宅子中不仅出现了袭击他的诅咒师、咒灵和怨灵，竟然连五条悟都出现了。
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夏油杰赶忙想要将自己还在外面的几个咒灵收回来。
然而晚了。
五条悟的视线已经落在了目前院落中依旧存活的几个咒灵身上。
五条悟：“……”
五条悟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罩，不是很确定的、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这些……是你的咒灵吗？”
这些存活下来安静站在院落中的咒灵，有那么一两个五条悟还挺熟悉。
比如被夏油杰从咒高抢走的特级咒灵真人，以及夏油杰在判出咒高之前已经拥有，并且使用非常顺手的咒灵。
不过……
“为什么除了真人以外，其他咒灵都没有脚？这……”五条悟一手环胸，斟酌着怎么形容的同时，另外一只手还跟着在半空中画了个圈，“这是你新想出来的什么厉害的术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