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靠拆家苟出甜宠剧本(19)
铁的!!!
长约25厘米,宽约3厘米,厚约两厘米。
苏沐用馋涎欲滴的目光看着这把落在手心里感觉沉甸甸的戒尺,开始计算能做些什么武器,能做几件,怎样一点也不浪费又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池染之以为苏沐会吃惊,会为他的手下留情而感激,然后用一双清澈的可怜巴巴的狗勾眼诧异的看着他。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呆呆的看着——
一把戒尺?
一把戒尺!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池染之抽回手,将戒尺收回身后,冷冷的看着苏沐。
只见苏沐的目光追随着戒尺,见他收到身后,还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
“苏、沐!”
苏沐这才想起这尊煞神还在面前,抬头看了池染之一眼。
池染之盯着他,片刻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将戒尺放在一边,伸手将苏沐鬓边的发丝拢到耳后,手顺势落在苏沐的后颈,轻轻摩挲了片刻,眼神微眯,下一刻,便勾着苏沐的脖子一用力将人揽进怀中,另一手掐着苏沐的下巴,低头口勿了下去。
苏沐被口勿的喘不过气,下意识的用握着工具刀的右手推了池染之一下。
然而看到工具刀并没有伤到池染之分毫,而是像透明的一样。
很快,他就来不及想这件事了。
收起工具刀,他伸出手,环住了池染之的脖颈。
得到回应,池染之口勿的更加凶狠,像是要吃了他一般的凶狠,而后一把将人抱上床。
*
京城平民区的一间小院中,楚清暄正焚香抚琴。
宫宴结束后,老夫人大病一场,安国公进宫陛见却一直未能得见圣颜。
他一直在床前侍疾,待老夫人病情稍微好转,他便一个人出了安国公府,在此处租下一间小院,以卖字画为生。
安国公府几次派人来接,都被他婉拒了。
由此一来,安国公府不仅没有因为楚苏沐出去自立门户而迁怒于他,反而感觉对他颇有亏欠,大哥和二哥更是时常来看他。
而这一举动,也让他在京城权贵圈内收获无数同情和赞誉。
一曲终了,他轻抚琴弦,就在此时,院门被人敲响。
他看了眼渐浓的夜色,略一思索,便猜到来者何人。
勾了勾唇角,又很快收住笑意,他掸了掸青色布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步履悠闲的出了房间门,穿过院墙下开辟出来的一小方清幽的竹林,走到院门前,拉开门栓打开院门,果然见三名中年男子等在门外。
三人对他恭敬的拱手行礼:
“少东家。”
楚清暄蹙了蹙眉,拱手回礼:“在下并非安国公府公子,请诸位莫要再如此称呼在下了。”
三人看着月下这位清风朗月的青年,“可否进府一叙?”
楚清暄迟疑片刻,“请。”
三人随着楚清暄来到简陋的花厅落座,看着称得上家徒四壁的居所,脸上纷纷流露出不平之意。
上过茶寒暄后,为首之人从袖子中拿出一样东西,双手托着放在楚清暄手边的桌子上。
那是一枚掌心大的羊脂玉佩,上面雕刻着温家的玉兰花家徽。
温家是温氏,也就是安国公夫人,他的养母,楚苏沐的亲生母亲的家族,乃江南商界巨擘,富可敌国。
前世他觉得士农工商,商是最底层的,即便再富有他也十分看不起,更未染指过。
重活一世,他早早跟在两位舅舅身边学习,帮忙管理经营在京城的商号和田庄,早已了若指掌,并且有了一批以面前三人为代表的忠于自己的管事,而此枚玉佩便是管理京城产业的信物。
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几位管事这是何意?真相大白后,我将此枚玉佩奉还,便没有再拿回来的心思。”
为首的管事道:“少东家,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跟着您,将京城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而那个楚苏沐不过一个小厮出身,字都认不全,怎么管理偌大的产业?不论怎样,我们只认您是少东家。”
楚清暄蹙眉。
另一位管事起身道:“我们已经收到二爷的来信,不日便会进京,您要还这玉佩,便直接还给二爷好了。”
楚清暄:“二舅舅……二爷要来京城?”
一直默不作声的最后一位管事从背来的匣子里搬出一摞账本,“少东家,这是最近三个月的账本,还请您过目。在二爷来前,这些交给您了。”
三人齐齐作揖:“夜深了,吾等这便不扰少东家歇息了。”
话落,三人转身便走。
楚清暄无奈叹息,将人送了出去。
回到花厅,拿起玉佩细细摩挲,得意一笑。
二舅的为人他了解,他有把握,届时二舅会同这些管事一样,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将京城产业交给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