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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倾三国(145)+番外

“喝!”我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跳出了那个怀抱,躲到床的角落里,“曹孟德?!”

摇了摇头,我再定睛一看,软软的短发,明明就是阿满……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属于曹操的特神……

“回来。”眼睛一眯,那有着曹操眼睛的阿满开口道,语气有些危险。

我拼命摇头,这么诡异事情……

“在你醒来之前,我练习了那么多遍……听到我的话,你都没有反应吗?”阿满垂下头,可怜兮兮地样子。

我眨了眨眼睛,想起刚刚迷迷糊糊间,有人在我耳边说……

我爱你?!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他面前,想看个分明。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重新落入了那上怀抱,被他抱着,我竟然感觉到一种失而复得的欢喜。

“可不可以不要在大众广众之下上演激情戏码?少儿不宜!”一旁,有人酸溜溜地道。

我扭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一袭云白色长衫的男子站在房间角落里被遗忘的某处,腰佩古玉,一头长发直垂脚跟,眉目之间,美得不似凡人。

正是神仙华英雄是也!

“华……英……雄……”我磨着牙,嘿嘿地笑。

华英雄下意识地缩了缩脖了,“干什么?”

“你说穿越会让我见到曹操?”我扬眉。

华英雄忙指向某个正抱着我的家伙。

“那包子呢?和我再续母子情缘的包子呢?”我继续扬眉。

“晋武帝司马炎是也!”华英雄对答如流。

“曹操和阿瞒的灵魂合二为一呢?”

“已经合了,已经合了!”华英雄忙不迭地道。

“很好”,我眉毛抖了抖,“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下让我穿去黄初七年?”

“已经告诉你去修补历史嘛,如果你不去,我怕司马昭会闹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到时哀鸿遍野……就不好了嘛……”

我咧了咧嘴,“你还真是个忧国忧国的好神仙呢。”

“那是那是。”某人恬不知耻地点头。

我还没有来得及跳起来发飙撒野,已经被阿满紧紧地拥在怀里。

一千八百多年,这个拥抱来得不算晚……

“对了阿满,你不是在住院吗?这样跑回来会不会有事?你的伤都好了?”我忽然想起来,忙一叠连声地问。

“你都睡了三年了……”华英雄嘀咕。

“拜谁所赐呢?”我磨牙。

华英雄缩了缩,不吱声儿了。

我靠在阿满怀里,忽然感觉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

泪水……便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眼眶。

第一次知道,原来幸福也可以令人流泪的。

不久之后,我生了个一对双胞胎,一个叫包子,一个叫元子,可是我总分不清谁是包子,谁是元子……

我给他们讲曹冲称象的故事,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叫曹冲……还说,他有一个好朋友,叫周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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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终于大结局了,还有两个番外,一个曹操滴番外,一个半仙郭奉孝滴,喜欢滴表错过哦……卡卡。

另:本故事纯属YY……

我爱你(曹操番外上)

他以天下为重。

何为轻?

当那笑靥如花的女子悄然离去……

他才明白,

何为锥心之痛。

——题记

夜,凉如水。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丞相府。

“如何?”相府门口,有人在等候,见来人滚鞍下马,忙上前急问。

“何公子?”见站在门口等候的是一名锦衣公子,那人有些讶异,随即忙抱拳道,“小人已往丹阳,春风得意楼内并无裴夫人的行踪。”

微微后退一步,何宴无力地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府门。

刚进府门,何宴便停下脚步,愣住。

月色下,正站着一袭明紫的身影,他的发鬓之上,竟是沾染了好些的白发。

“环夫人她……”何宴张了张口。

“不必多说,继续找。”拂袖转身,曹操的语气是不容置疑。

“已经一年多了,环夫人说不定早就已经……”看着那一贯挺拔的背影竟是带了几分萧索,何宴忍不住扬声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薄唇微抿,曹操冷声道。

他就不相信,不相信有人可以消失得如此彻底!

裴笑,上天入地,我一定会找到你!

建安十四年,整个洛阳的百姓都知道曹丞相在寻找一个女子,一个叫做裴笑的女子。

那样无望的寻找,恨不能掘地三尺,恨不能身登九霄。

建安十五年,依然在寻找那个女子。

房内,烛光如豆。

曹操握着书中的书简,想起那一个女子,心里有一某处忽然开始不可遏制的疼痛起来。

每一回,无论她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掌握。

可是这一回,他尝到了无法预知的惶惶然。

她就那样消失在他的面前,从他的怀中化作一缕轻烟。他宁愿相信,那只是她再一次逃跑的小把戏,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

他宁愿相信,她仍在某一处笑嘻嘻地活着,仍然是那个神采飞扬的嚣张女子……

忽然之间,头痛欲裂。

曹操咬牙放下手中的书简,站起身,将头浸入一旁的冷水之中。

冰凉的水没顶而来,他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那般强烈的痛楚。

直起身,拿布巾擦了擦头上的水,他仰面躺在榻上。

以往,总有一双手轻轻替她按着头。

温暖的,柔软的手……

他从未见过比她更奇特的女子,有时很粗鲁,有时却又很温柔,而且,他吃定了她是那般的心软……

就像那一回,他被困在南阪下。她听说他有危险,即使远在丹阳,即使身怀六甲,她也依然大腹便便地赶来见他“最后一面”。

伸手探入怀中,他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十分廉价的样子,却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得微微有些温热。

直到天明时分,那强烈的痛楚才渐渐褪去。

“禀相爷,王图求见!”屋外,忽然有人高声禀道,却是许褚的声音。

“王图?”曹操起身开门,却见一脸怒不可遏的许褚正将王图双手反绑,狠狠押着他跪在地上,“你不是昨夜便该出发去刺探敌情了吗?”看着王图,曹操微微扬眉。

王图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禀相爷,军令如山,王图竟为一个女人贻误战机,直至凌晨仍在一个歌姬的房中厮混!”

狭目微眯,曹操冷冷看向跪坐在地的王图,“押入大牢,择日处斩。”

八个字,判了王图的死刑。

令曹操想不到的是,中午时分,居然有一个女子闯进了他的书房。

看着那苍白着脸跪在他面前的女子,曹操饶有兴致地看向她,“抬起头来。”

闻言,那女子浑身微微一僵,颤抖着抬头。

“来莺儿?”

此女原是洛阳城中名盛一时的歌舞姬,以能歌善舞而闻名于洛阳,现居于相府之内,为相府的歌舞姬。

“奴婢愿代王图一死。”她重重的磕头。

她便应该是许褚口中所说的那个令王图贻误军机的歌姬了。

“奴婢听闻王图此次任务险要,恐其有去难回,一时情难自禁,泪流不止,不觉已是鸡鸣天晓……才会令王图贻误战机,请相府治罪,让奴婢代王图一死……”

来莺儿跪在冰冷的地上,哀求。

若是以往,曹操定会嗤之以鼻,冷眼欣赏她哭泣哀求之姿。

来莺儿还在磕头,白皙的额头磕在冰凉的地上,一下,一下,极重。

她一直在说,“奴婢愿代王图一死……”

“你若死了,谁来唱歌跳舞给我解乏?”曹操的声音带着笑意,听在人耳中,却是令人心寒发冷。

来莺儿面色发白,仍是一径在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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