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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1013)

最任性的办法是直接放弃读书,一两年后,最急的肯定是他家人。

还有找到总局的领导诉苦,白会长在体制内,上面总有管他的人。

不怕撕破脸,也可以在网上哭诉,用大势去压白会长。

在白会长持续施压的时候,白一鸣何尝不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只不过双方都还有亲情维系,闹得再凶,也就是父子间的那点儿事,不会造成大的影响。

余乐就是看出来这一点,才没有去插手这件事。

继而在这样的“父子对抗”,白一鸣最终还是发现白会长再没了当年无法撼动的威慑力。

他长大了,而他的父亲,老了。

所以从决定回来滑障碍追逐开始,是一个男孩儿在逐渐成长,变成男人,而愿意主动扛起责任的一个过程。

这个心理过度是漫长的,是一个反反复复自己锤炼自己的过程,直至从一个任性的男孩儿变成了有担当的男人。

当思维发生转变,以前觉得大快人心的或不可忍受的事情,就都变了滋味儿。

变得更能够为其他人考虑。

余乐一时心里发软,抬手揉了一下白一鸣的脑袋,正好电梯门开了,他推着人出了门:“行了,这事儿回头再说,你既然听见了,我一直想和你聊另外一个事。”

故意转移话题,说道:“你一口气报四个,别的不说,大跳台怎么办,最近应该重点都放在U型池上吧?大跳台练都没练就敢参加比赛?”

说完,余乐打量白一鸣,继而扬眉:“不会是因为我比三样,你就要比我多一样才行吧?”

白一鸣:“……”

见他这表情,余乐给他一拳:“至于吗?”

白一鸣被锤了一下,却笑了,脸上的疲惫和睡意都消散不见,笑起来像闪耀的小星星。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被叫做天才的可不是只有乐哥,我从小可是被称为明日之星长大的。”

“跟我较上劲了是吧?”

“不是和乐哥较劲,只是希望有不输给乐哥的光芒。”

“就你这散了半年的水平,今年就别想。”余乐眼下成绩在白一鸣眼前绝对值得骄傲,勾着人的脖子说,“饭得一口口吃,路得一步步走,比完赛我陪你去大跳台练练,不行咱们就先缓一缓。”

白一鸣不服气:“我觉得我可以,今天训练状态就找回来不少,这么休息一下,感觉滑的更好了。”

“U型池不管你,我说的是大跳台。”

“相信我,我可以。”

“我相信,所以我看过后觉得可以,绝不拦你,还是你连让我看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白一鸣不说话了,他嘴笨,说不过余乐,只能答应。

余乐晚上睡下的时候,想起白一鸣的事情还有点感慨。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男孩儿变成男人的过程,真是让人又欣慰,又有点不舍。

那个任性的白小鸣,以后怕是见的少了。

后来余乐又想了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思考,有了担当的。

然后发现,自己好像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叛逆过。

跳水队管的特别严,不仅仅是抓成绩,对队员的道德品质培养也很上心,而且头顶上还有辉哥这些师兄们带着,所以打一开始就根红正面,都来不及长歪。

他在国家跳水队做过的最叛逆的事,就是半夜和程文海一起偷偷吃方便面,还加了两根火腿肠,继而在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时间里,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他这样的人,其实挺无趣的,属于没个性。

但作为国家机器运作下的职业运动员,他又是这个大集体里的绝对中流砥柱,放他进自由式滑雪队,轻轻松松的就“钉”住了一方水土。

所以啊,教练们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这就是个优等生四道杠学生会长队长的模板级人物啊!

余乐想的自己都乐呵,翻了个身,在笑意里睡下了。

再一睁眼。

第二天,障碍追逐的资格赛开始。

男子组一共有43名选手报名,所以资格赛取前32名,进入1/8比赛。

以余乐的实力,想要进入1/8并不难,但资格赛也不能糊弄,两个“种子”名额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

拿下“种子”代表自己的绝对实力,这是荣誉的象征,保管整个比赛过程里,自己都是人群里最靓的那个崽。

但拿下“种子”也就是方便将两个“种子”提前分开,但该滑几场还是几场,赛场瞬息万变,“种子”没长成之前,夭折的也不少。

男子组这边,华国出战四个人。

余乐、白一鸣、叶玺和王云龙。

四个人在资格赛都很努力了,但余乐也只拿了个第4名,白一鸣排在第12名,叶玺落在15名,王云龙则掉在3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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