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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1126)

张佳……

隔壁电梯,都是女孩儿挤在里面,袁珂小妹妹挽着谭婷的手,张佳和徐婉教练隔了些距离站在一起,两人在聊明天的比赛。

徐婉教练有一个金牌任务,这个任务她落在了张佳头上,一直在说余乐今天的状态,想给张佳梳理状态。

张佳听着没说话,表情有点莫名。

第二天,余乐没有比赛,上午好好休息了一下,中午去了赛场给张佳加油。

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

张佳这个赛季整体状态下滑明显,不说新的难度,就是去年能做的难度,今年的成功率也在降低。

上午的预赛,她排名四进入决赛,和去年轻而易举的领军不同,那股子灵气不见了。

当张佳决赛第一跳失败的时候,余乐叹了口气,对程文海说:“拿了奥运冠军,其实很容易出现满足感,张佳这个赛季算是白费了,只能看她接下来能不能调整好。”

程文海点头,想了想说:“你之前开例会的时候,不是说队里有人喜欢招摇生非吗?会不会是被张佳听出来,觉得你针对他?”

余乐蹙眉:“我不是针对,说的就是她,没点名道姓不代表这种事儿就能够继续糊弄下去。”

“姑娘面皮薄嘛,肯定是记上了。”

余乐抿嘴,对张佳这丫头很是无语。

编瞎话传谣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当初传他和谭婷恋爱,那时候他还不如现在的声望,又惦念女孩子的脸面,所以拜托房雨琪帮忙,用“荣辱与共”这么一个团体观念点了个醒,希望她能留点儿口德。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过两年,飘起来的张佳又在传他和小白为了代言不合的事,还传到了其他国家队员的耳朵里。当时又正好是李明宇归化的敏感时期,本来可以低调过度的事儿,被她的小风一扇就给扇大了。

就算这样,他也女孩子留了脸面,会上没有点名道姓地说这件事,但还是把人惹着,好些日子冷着脸。

不高兴就不高兴吧,本来集体生活就复杂,铁板再硬,拿放大镜也能看见气孔,这样天之骄子聚集的地方,谁没点儿小脾气,有点儿小摩擦也很正常。

但没想到,张佳的心态这么不行,又或者说,她就是这个赛季状态不好,反正今年的成绩都不如意。

第二跳,张佳落地扶手,再度失误的时候,余乐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冠军没了。

第三跳,张佳心态似乎彻底崩了,这次直接摔倒,别说冠军,前五名都进不去。

余乐下去的时候,就看见张佳在哭,徐婉教练站在一边儿,脸色也很难过。余乐遥遥看见,脚步就慢了下来,程文海却脚步加快,像只潜伏的猎豹似的猛地窜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消息就给打探了回来。

原来徐婉给张佳定的最后一跳是三周半的直体翻腾,在前面两跳不算完全失误的情况下,虽然拿不到冠军,未必不能守着铜牌,或者进入前五名。

但张佳上场自己做了主意,把三周半变成了四周半,想破女子组的记录。

女队儿那边和男队不一样,又或者说,柴明对余乐和白一鸣与其他人的要求不同。

余乐和白一鸣作为头部运动员,比赛经验比教练还丰富,所以都不会拘着他们,提前编好的难度不是一定,随机应变就好。

但女队和男队其他队员,就管的严格,一来是他们自身不具备那么强的应变能力,二来还有空中技巧这个运动本来就相对没有那么灵活。

张佳临场提高难度的行为就违规了。

她要是成功了还好,偏偏没成功,还摔的那么惨。

就特别糟心。

徐婉本来不想说她,但下来就开始哭的张佳,哭着哭着就开始耍浑,说徐婉不信她能完成,不给她训练的时间,不然那动作指定能成。

这不是迁怒吗?

徐婉的满心怜惜当时就散没了,黑脸站在一旁,等她哭。

来给张佳加油的队员教练们,败在女孩儿的眼泪下面,灰头土脸地离开。

比赛结束后,余乐又留了下来,这次陪他的人换成了奥尔顿,趁着天色还早,又练了两个小时的障碍追逐。

坡面不够平整的原因,余乐不确定自己能滑成什么样,但路线是记得滚瓜烂熟,闭着眼睛都能滑。

天还没暗,余乐被工作人员好声好气地拦下,雪地找平机开上了赛道,还有工作人员拿着颜料上了山。

一晃眼,一天就要过去,余乐的最后一项比赛也要开始了。

第二天上午。

障碍追逐的资格赛。

因为障碍追逐这边儿也只有27人,所以资格赛只取16人进入1/4。

余乐滑在找平后的雪道上,连续憋闷了几天的速度放开,乍然间有种脱缰的野马在旷野狂奔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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