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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340)

余乐被逗笑:“谢谢谢谢,这也是我的期待,我会努力。”

与拦下他们的粉丝道别,余乐快步追上前去,喊了一声:“爸,我来拿。”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性转头,笑道:“没事,也不累,走吧。”

中年女性也说:“对啊,有轮子,推着就走,拍完了?这里也有粉丝啊?”

余乐说:“滑雪队的粉丝,不对哪个个人的,我们搞运动的也不兴这一套。爸妈,耳朵好点了吗?”

走在余乐身边儿的正是余乐的父母,余爸爸和余妈妈。

余乐在六月初归队后,一转眼大半年就过去了,从夏季项目转到冬季项目,入了秋就是最忙的时候,从奥国回来,连一刻休息都没有,就直接转机飞龙起市。

余爸爸余妈妈有点儿想儿子了,往年“中秋”连着“十一”余乐都会休假回家,这次却跑到了国外一呆就是一个月,两口子一合计,既然儿子没空她们就来看儿子,因而双方就在机场碰上了头。

这次,是余爸爸余妈妈第一次接触儿子的新运动,也是他们第一次前往滑雪场。

队里对余爸爸和余妈妈的出现都表示了热烈地欢迎,甚至为他们安排好了一路的食宿,总之一路跟着余乐走,也是为了他们把余乐交给滑雪队的感激之情。

这种亲友探访,余乐这国家队的“老油条”也很熟练,带着父母往大巴车去,上车的时候母亲因为穿的过于笨重而迈不开的腿,程文海就说:“姨,拉我手上来。”

但同时,站在程文海身边的白一鸣也默默地伸出了手,他不说话,就伸着手。

余妈妈犹豫了一下,一手一个,被提拎上了车,自己就“呵呵呵”先笑了。

程文海是余乐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过去也不只见过一两面,还吃过好几顿饭呢。倒是余乐到了滑雪队,又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就看这些队员对他们的态度,就知道儿子在队里还不错,大家都很礼貌尊敬他们,这一路坐飞机过来,不少人都和他们说过话。

这两口子也见过不少世界冠军,对谭婷何宇齐的热情并不觉得受宠若惊,只是高兴余乐能有个和谐轻松的职业环境,就是他们最高兴的事儿。

上了车,余乐坐在父母后面,他旁边的位置就空了下来,程文海和白一鸣都打算坐下,最后又一起谦让,结果那两人坐一起,余乐剩下一个人坐。

车开了,身边一直没人,余乐看了眼身边空空荡荡的位置,莫名觉得喜感。

白一鸣原本并不太黏他,只是临近比赛那些天,两人住在一个屋里,又同进同出很是密切。至于程文海,向来以他是余乐最好兄弟自居。现在倒好,两人竟然谁都不再挨他。

寂寞啊。

不过余乐很快也没了想这些的心思,从奥国回来,飞机上就休息不好,又要转机,还要和父母聊天,这一天苦熬的都是精气神,在飞机上去洗手间的时候,余乐都看见了自己眼睑下深深的黑眼圈。

一想着等到了山上,还要争分夺秒地适应场地,余乐就再想不了太多,倒头就睡。

车从机场离开,驶上平摊宽敞的机场路,车里稳的连抖动都感觉不到,余乐很快就陷入到半梦半醒间。

那是一种精神和身体都很疲惫,非常想要睡觉,但大脑思维却还活跃的状态。

他闭着眼,无瑕去看这城市的面貌,一动不动看似睡着了,大脑里想的却是奥国的那场比赛。

那天他比赛结束后,下山回到宾馆吃饭睡觉短暂休息,下午又跟着白一鸣他们上了山。

脑海里的画面如幻灯片,一张张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现,不重要的画面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关键的部分。

下午最先得出结果的是空中技巧项目,何宇齐大师兄的结局并没有迎来任何的反转,终究还是输给了东道主选手,只拿到了一枚银牌。

至于大师兄究竟甘不甘心,以及自己“消化”的如何,余乐不得而知,只知道站上领奖台的大师兄脸上的笑容不多,但还是很有风度的与冠军台上的选手握手拥抱。

之后U型场地比赛的最终结果也浮出水面。

白一鸣在缺少一些竞争对手的情况下,拿到了“欧洲杯”U型场地技巧的铜牌。毕竟是成年组的比赛,又是在滑雪强国举办,竞争性非常强。

余乐对U型场地技巧项目的了解有限,对白一鸣更有种盲目的信任,他总觉得这个成绩并不是白一鸣的极限,不是说白一鸣有所保留,而是他没有去拼了命的爆发自己,技巧固然不差,却缺少那让人疯狂的闪光点,感受不到热度。

倒是孙毅爆发出了恒星般的光芒和热度,让自己的U型场地技巧成绩,历史性地进入到了第十二名,这让温喜德狂喜的在孙毅的脑门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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