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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427)

都是自由式滑雪队的大宝贝啊,人想把自己的主项练到极致,练到精通,神乎其技,有错吗?

没有错!

这是他们的职业态度!

在奔赴理想的路上,谁都不能阻拦,哪怕是教练。

柴明其实对这个障碍追逐也没什么兴趣,障碍追逐更多是从高山滑雪项目里挑队员,因为他们对速度的抗压性更高,但是谁让障碍追逐明明白白的,是他们自由式滑雪的一个小项呢?

以前队里没人练这个项目,是因为场地受限,以及师资力量受限。但今年奥运会结束后,就进入到华国的奥运周期,华国冬奥会在自由式滑雪的比赛里,已经确定有大跳台、障碍追逐和团体赛这三个新增项目,那么体育局就一定会组建队伍。

柴明作为自由式滑雪队的主教练,他不但得配合工作,还得深度参与队伍的组建,所以跑来京城说是养伤,其实是天天盯着滑雪队跑去挖人,又要合计自己队里安排一些优秀的运动员,去尝试一下更多的可能性。

总之又是忙的脚后跟不沾地的两个月,为此他甚至还从足球队挖了两个人,不是要耐力,要冲劲吗?男足啊!

……

…………

不要被媒体和球迷误导,年轻一代的男女足还是很刻苦,基本功很扎实的。

大概是因为障碍追逐集训队还没开始,亦或者是有了一个余乐,突然就刷新了柴明对集训队的期待,在心里形成了一个“自家人”和“外人”的差别。

看着三个孩子一脸固执又委屈地望着自己,好像是在看只知道一味索取的老爸,柴明不得不,也必须心软。

他在心里轻叹一声:“好吧,我尊重你们选择,先做好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事,有余力的情况下再去考虑别的项目,OK。”

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奥运在即,滑什么障碍追逐,是金牌不够闪,还是第一名领奖的时候站不够高?

就算不是为了奖牌,这奥运资格说什么都要去竞争一下好不好,四年一届啊,要是因为分心丢了冬奥资格,当场就得买把刀啦!

离开的时候,余乐落在了后面,目光看向柴明蹙眉去拿手机,此刻太阳西斜,绕到了这间屋子的背面,屋里没有开灯,所以显得光线特别暗,当手机被按开的时候,瞬间照亮柴明的脸,竟然照出了几分从未见过的愁眉苦脸。

是因为他们拒绝了参加障碍追逐选训的事吧?

柴爸爸作为总教练,压力真的很大。

余乐有瞬间的心软,随后却又狠狠一咬牙,将目光移开,逼着自己不再看,离开这里。

不要想太多,柴爸爸既然答应,他就肯定能够解决这件事,而自己剩下的唯一的目标,就是把坡面障碍技巧练好,拿到奖牌,才是对柴爸爸的支持。

咬着牙根,余乐脚步走的有些沉,走在前面的白一鸣突然回头看他,余乐措不及防没能收敛自己眼底的苦愁。

白一鸣:?

余乐牵着嘴角笑。

晚上吃了饭,程文海把石河叫过来玩,三人拿着扑克打了三把斗地主,一抬头,白一鸣就站在门口,对他甩了一下下巴。

这是让他出去的意思。

余乐起来,“你们玩。”

“干吗啊?”

“白一鸣。”余乐示意。

程文海怪叫:“什么啊,又背着我说悄悄话,我生气了啊!我嫉妒了啊!能不能雨露均沾啊!”

余乐被逗笑,敷衍地摆手:“乖乖乖,大宝贝,先自己吃颗棒棒糖啊,爸爸很快回来。”

说完,余乐还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丢向程文海。

程文海闪身避开,骂了一句“滚。”

余乐已经和白一鸣出门,两人一路下楼,就看见有人提着行李箱上来,不认识的人,晒的黢黑,一看就是搞户外运动,大高个儿,宽肩窄腰,头发剃的能看见头皮,有种野生凶兽的气质。

“诶,你们是滑雪队的?”那人开口,声音很沉,沉的像是时刻伴随着胸腔共鸣,眼睛像头豹子,是和白一鸣这头冷静的雪豹不同的眼神,有种在丛林法则下厮杀后的野性。

白一鸣本就不爱说话,对这种不礼貌的问话更是看都不看一眼,所以回答的工作就只能交给余乐。

“是啊,有事吗?”

“你滑多少年雪了?”

“?”

“嗯,多少年?”

“……不到一年?”

余乐真心觉得雪龄这东西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张口就问雪龄,一看就是不了解行情。

余乐的回答让对方有了某种理解,他张嘴一笑,露出八颗牙齿,对余乐伸出手,说:“那我比你长,我是滑雪爱好者,从小就在家后面山上滑雪,后来那里建成了滑雪场,龙云滑雪场知道吧?我小时候以为我会当个滑雪运动员,结果后来跑去踢足球了,我叫王云龙,对,就是我家后面那座雪山的名字。以后多多照顾,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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