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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560)

休息室里的人很多,当所有的运动员都聚集在一起后,这里提供的座位甚至不够,而且到处都是人在走动,也有相熟的运动员在大声交流。

余乐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谭季为他们占了一个位置,直到他们来了,才匆匆赶去吃饭。

装备在长条座椅围了一圈,代表这里有人,谭婷正在紧张地热身,白一鸣去了洗手间,余乐就安静地坐在座椅上,两侧的耳朵挂着耳机,但还是阻挡不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嗡嗡”说话声。

不得已,余乐打开了手机里的音乐,调到合适的音量,就开始闭上眼睛在脑袋里过动作。

就像睡着了一样。

中途有人过来,本来想要攀谈,但看见余乐像是睡着的模样,又无声地离开,倒是避免了很多麻烦。

运动员每天不停训练的原因,是为了提高身体素质,也是进行肌肉记忆的过程,确保运动员在比赛过程里出现任何的情况,身体都可以以高于思维的速度,更快地解决问题。

可以说余乐现在是在“反其道而行”,他完全放弃让身体去记忆雪道,反而让思维走在前面,不但把赛道上所有障碍在脑子里记下来,同时在面对不同赛道的时候自己身体应该用出的力量,以及角度,包括速度,都有一个较为硬性的要求。

很难说这样的运动习惯是对是不对,体育圈里也不缺用脑子比赛的运动员,只能说这是一个费时费力,面对眼下情形比较好的方式。

就是太烧脑了。

像余乐这样不停用脑子过动作,反反复复的在脑子里抠细节,有些人甚至会因此头痛欲裂。

但余乐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比赛的紧张感和压力让他身体的激素狂飙,他一直处在较为亢奋的程度,这种用脑过度般的疲惫感暂时不会降临。

至少在余乐完全投入到这件事后,他的大脑都空前地清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乐再听见声音,正是自由式滑雪女子组比赛,集合准备出发的时候。

他睁开眼,就看见谭季正在为妹妹谭婷整理装备,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然后拍着她的肩膀,将她送了出去。

余乐急忙起身摘下耳机,喊道:“谭婷,加油。”

谭婷听见声音,惊讶地回头:“还以为你睡着了。”

余乐笑:“差点儿。”

“真厉害,这么吵也能睡着,不管我,你继续准备。”

“好的。”余乐再度重复,“加油。”

抱着双雪板的女选手集合在了一起,一起朝着门外走去,休息室里顿时空旷了很多。

余乐在回到座位坐下,准备继续的时候,看见谭季将白一鸣叫到了一旁,两人说着什么,这两个人竟然会单独交流,让余乐多看了几眼。

白一鸣表情一直淡淡,很难看出他的心情变化,谭季脸上也没有笑,能够感觉到他们正在说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让余乐更不方便过去了。

后来白一鸣回来,余乐找到机会问了一句,白一鸣平静地回答:“没什么。”

“哦。”只能闭嘴不问。

女子组的比赛牵动了余乐的心,让他无法再静下心来备赛,最后叫上白一鸣一起,在直播的电视屏幕前面站定,一边热身活动筋骨,一边看比赛。

障碍追逐的比赛,就像其他的项目一样,主项选手必然会带来更加精彩的表演,轻而易举就从选手中间脱颖而出,一骑绝尘,轻松领先通过终点。

在主项选手后面,是剩余的非主项选手,压着速度,小心翼翼,有时候还要用滑雪杖爬上斜坡,然后温温吞吞的滑完全程,结束比赛。

大概是预赛的原因吧,选手的实力差距巨大,余乐始终看不见自己预想中的,龙争虎斗般的精彩场面,甚至有点小小的无聊。

他想,自己比赛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落在队伍的后面,能滑完全程再说名次。

然后谭婷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第四组。

这个组有一个主项选手,一出场就飞驰了出去,将其他三人甩开很远。

剩下三人的水平差不多,都很努力的处理每一个障碍,但不够熟练的技巧,让她们时不时地还会碰撞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三位女性为了抢位发生了更加激烈的争夺,在某一个瞬间,谭婷突然就被挤出战圈,落的了后面。

余乐紧张了起来。

谭婷是自由式滑雪女子组总积分榜上的冠军,她领先第二名足足6分,但这个分值,如果她在障碍追逐里没有进入半决赛,而她的对手成功晋级,她依旧会丢掉第一名。

这就是“全能赛”残酷的地方,同时也是这类比赛的魅力,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冠军会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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