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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662)

终于,主裁判按下了确认键。

随着他的判定成立,数据通过有线信号和无线信号两种方式,迅速地传送到每一个信号的终端,距离最近的余乐等人,显然是第一批看见分数的人。

屏幕终于发生变化,余乐微笑的那张脸,出现在了他本人的眼前。

余乐看向总分。

94.00分。

哇哦,第二个跳台,因为新动作的原因,出现了明显的失误,也可以拿到这么高分吗?

所以在看过总分之后,余乐的目光在下一刻就转移到了第二个跳台的分数上。

10.00分?

哇哦!新动作竟然拿到了一个满分。

也就是说,六个打分裁判里,最起码有五个人给他打了10分?新动作这么占便宜的吗?哪怕他做的并不好,也给这么高分?

“乐儿!乐儿!你有个10分!”程文海在后面喊。

“看见了。”余乐头也不回地回答。

“你那新动作不是没完成吗?给这个高分?”

“下一次还不完成,就不值钱了。”

“哦,也对。”程文海安静两秒,又说,“你看,新动作给你满分鼓励,全程分扣的是一点不手软啊。”

余乐已经看见了,他全程分只拿到了36分。

就像程文海说的那样,他们给了他更高的单项小分,但落地上的失误却扣在了全程分上,这也是余乐的分数比第一轮低那么多的原因。

那么做新动作划得来吗?

路未方问柴明,这个问题。

柴明看着人前的余乐,又看看屏幕上的分数,说:“当成奇招来用,可以。”

“奇招?”路未方一脸不明。

柴明说:“冲击高分拿奖牌用不上它,不过用来刷裁判的整体印象不错。”

路未方想想也对,失笑:“这倒是,楼上的有一个算一个,估计都牢牢记住我们余乐了。今年奥运会,如果他们中有几个参与到奥运打分里,我们就占了老大的便宜。”

“几个?能有一个都不容易。”顿了一下,柴明说,“说起来刑世杰今年也在努力啊。”

“刑判?努力什么?哦,当奥运裁判?应该很难吧……”

那边两人聊着话题就绕到了其他地方,这边儿余乐得到分数,心满意足,把滑雪板往怀里一抱,走进了选手通道。

他今天的比赛就算是结束了,也没什么感觉,别人问他紧张不,他觉得比了就跟没比一样,两场比赛,间隔一个小时,还滑的人意犹未尽的,很不过瘾。

去年他可不这样,第一次参加“洲际杯”的时候,那叫一个紧张又兴奋,在比赛前使劲儿地给自己打鸡血,一边兴奋的要死,一边又努力让自己冷静克制,完美发挥。

也不过就一年,这赛场已经不能让他紧张了。

可以说这场比赛,他唯一需要面对的挑战就是雅克,但是在雅克第一轮的比赛结束,发现他是一个比赛不如训练的选手后,余乐就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站在了冠军的领奖台上,积分从天上掉下来。

哪怕自己这么拼命,雅克也很努力的在比赛,最后的奥运积分系数还是会很低吧?

参加比赛的选手实力还是太弱了,很难将这场比赛的水准提高,整体水平的“拖累”,这是他和雅克无论怎么努力都很难去改变的。

余乐回到更衣室里,甚至没有去看其他人的比赛,就直接换下了滑雪鞋。

只要一想到他在这场比赛里,就算拿到了冠军,也只有1分的奥运积分,就想笑。

然而余乐不知道的是,他的比赛视频,甚至没等到预赛结束,就被那位主裁判安排人,制作成视频,上传到了世界雪联的“选手视频库”里。

并且提出了一个单独收录余乐视频资料文件夹的请求。

申请者是乔布·尼克斯。

下面有四个空着的位置,等待剩余四名有同样级别的裁判签名,同意、

“选手库”可是不得了的地方,每一个世界体育协会都有这么一个东西,里面收录了该项目所有可以获取到的比赛视频,高山滑雪这样的运动甚至可以追溯到两百多年前,坡面障碍技巧的最早视频也有四十年了。

坡面障碍技巧最早诞生于米国,80年代有一群年轻的“弄潮儿”,发明并且发展了这项运动,先是在米国娱乐性的比赛,后来传入到欧洲,很快就被年轻人接受和喜欢,直至发展成正规的比赛。

所以这个“选手库”里有着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到目前为止的几乎所有选手的比赛视频。

但是。

但是微妙不同的是,在选手库里,除了整场的比赛,还有选手的单独文件夹,而这份殊荣,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享受的。

至少在坡面障碍技巧项目上,目前华国只有余乐被建立了一个单独的文件夹,白一鸣只是在U型池的分支里有自己单独的名字,而这通常说明了这是一位优秀的,值得关注的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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