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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677)

太可怕。

回到房间里,教练们都不在这个屋里,空荡荡的屋里莫名的让人心悸,余乐甚至有些抵触,温暖的炕暖不了他的手脚,那种下坠般的焦虑感还在身体里蔓延。

后来,他把这件事说给了白一鸣,作为前置事件共同的参与者,他很需要一个同伴去稳定自己逐渐失控的安全感。

白一鸣确实很“安全”。

从头到尾听完余乐的描述和抱怨,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平静地给出了余乐一个答案:“不是农夫与蛇,在把东西给他们的时候,我很嫌弃,那玩意儿我再也不想要了,所以没有施恩,也不用想着报恩。他们就是一群没有进入决赛,不能继续在这里免费吃住,即将面临流浪的恶徒,临走前他们只想要再赚一比,谁都可以,不是你和叶玺,也会有一个倒霉蛋经历这件事。”

余乐听完沉默下来。

莫名的突然就觉得好受了很多。

他看着白一鸣说:“是了,我会觉得难过,大概是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施恩者,自以为是的将我和那群人进行了某种情感上的互动。你没有说错,我没有施恩,他们也不是接受者,他们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犯罪者。”

随后余乐向白一鸣露出事件发生以来的第一个微笑,他说:“小白,你好懂事啊,像个大人了。”

白一鸣眉梢一扬:“我已经成年了。”

第179章

余乐很快就见到了柴明。

不过这时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白一鸣独特的见解,将余乐从“漩涡”里拉扯出来。

一旦确认自己和对方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后,情绪的处理就变得简单。

他只需要生气就够了。

柴明回来的时候, 其他教练也一起回来了,但斐清河和张老师没有跟着过来,作为队医, 现在正是他们展示自己专业能力的时候。

但柴明回来后,并没有在房间里过多的停留, 下午还有比赛,他已经暂时处理好了叶玺的事情, 接下来还要去赛场观看比赛。

队里的气氛已经因为这次意外变得躁动,比赛的队员如果不能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就需要柴明这样更有分量的人去调节,或者说是“镇压”。

柴明做这些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有自己的队员,但其他教练带着队员也是他的队员,哪怕是从他这里背弃到温喜德名下的孙毅, 也是在他的帮助下顺利转项雪上技巧。

他习惯了去做这些事,并不觉得自己累, 但其他人却担心。

“柴总,要不雪场那边儿我替你过去吧。”

“对, 你要是担心一个人做不好,我们就都过去。”

“你先休息一下, 坐下喝口水。”

柴明要能听劝,他就不是主教练。

很多时候, 队里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决议, 都是柴明一人力排众议拍板定案, 最后的成功,更是证明了他有着敏锐而又强大的前瞻性。

队员都说自由式滑雪队就是柴明的“一言堂”,这一点没有错,因为柴明不会错,所以从上到下所有人都依赖他。

时间长了,柴明就变得像一头“倔驴”,他决定的事儿,就再没谁可以改变。

路未方劝不住人,急的直搓手,视线扫到余乐,顿时灵光一闪,眼睛眨的像抽筋。

余乐机灵地做出反应,从床上一跃而下,说:“柴教,我和你一起过去,下午的比赛我也想看看。”

柴明转头看着余乐,有点儿犹豫。路未方在柴明身后继续挤吧眼睛,他本来的意思是让余乐把柴明留下,这怎么还陪着过去了?这孩子!

柴明说:“行吧,女子组的比赛你也该看看,女队员在细节上的处理也值得学习。”

“好嘞。”余乐笑眯了眼,根本不看路未方焦急的脸。

留下柴爸爸?

是谁给他的勇气?他又不认识梁静茹。

和“老人家”相处嘛,当然要孝顺了,有“孝”有“顺”才能舒心,才少生病,身体棒棒啊。

呵!他也要能劝的住!

随后柴明又迅速地安排了留在这里,等待处理后续问题的教练,也有一部分跟着他一起走,包括余乐在内,屋里的所有队员也都跟着去了,只是在大佬们身边他们完全没有说话权,只是一路跟随。

柴明处理问题的手段和魄力,给王云龙上了一课,对余乐说:“柴总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啊,也就这样的人,才能把自由式滑雪队建设的这么好,我一个原本踢足球的,这几年也开始关注自由式滑雪。”

余乐眉飞色舞:“那是必须的,总教练是谁都能当的吗?”

他们到达赛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依旧是没有什么观众,等在终点处的多是比赛选手的亲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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