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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69)

白一鸣继续点头。

余乐一拍手:“懂了,我上肢力量偏弱,接下来我会着重训练这一块儿。”

程文海说:“我也练上肢。”

石河:“我,我也……”

余乐又说:“刚吃完饭不适合剧烈运动,我们先软拉吧,记得朱明教练在提到倒滑时候,有提到开胯程度决定后滑视野。”

程文海:“可以,吃的有点饱。”

石河:“好……”

三个人各自找了个空地,拉筋开胯,一言不发的闷头就练,而且动作规范又积极。

白一鸣就那么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忍痛拉筋,嘴不知不觉间张开。

国家队队员的自觉性,没有亲眼看过,没有身处在那个环境里,绝对无法理解和想象他们能有多吃苦。

就好像少练那么一点,就会失去冠军似的。

明明在国家队里的大部分人,这辈子都没有摸到领奖台的资格。

曾经有国外媒体这样说过,“奥运选手,本就代表了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

国内媒体说,“我们的国家队员,永远在砥砺前行!”

成为运动员,在市队,在省队,还有玩乐放松的时间,一旦成为国家队员就没有了,他们的赛场是世界赛场,面对的都是世界最强的运动员,这世界不缺天赋者,不缺吃苦者,也不缺好运者,所以想要冲上那个领奖台,站稳,站住,便是在千军万马中的逆水而行!

白一鸣不是第一次看见国家队队员,但确实是第一次看见滑雪入门级的国家队员,那些看起来特别简单的训练,他们也会像面对一个大跳台那么认真。

难免会有些触动。

白一鸣把自己的背包放在角落里,走到余乐身边,跟着他们一起拉筋开胯,并且告诉他们滑雪陆地训练的专项训练。

话不多,用自己的身体演示,要知道正在教导他们的可是未成年组的世界冠军,余乐也受益匪浅。

就这么大概练了二十来分钟,余乐算着时间差不多可上量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

雪山上飘下来的冷风从窗户钻进来,使劲的往皮肤上舔,余乐担心感冒便让大家去关了门窗。

“呜呜呜……”

走到窗户边,听见了风声。

程文海搓着鸡皮疙瘩:“卧槽,这是什么声音,好吓人。”

余乐关窗的动作一顿,眯眼在黑暗里寻找那一闪而逝的白色身影,“去把门关上。”

“我关?”程文海指着自己鼻子。

“还要人陪?”余乐没找到,就将目光收了回来。

程文海“呵”了一嗓子:“我又不是怕,就是问问。”走过去,一手一个将铁门拉上,合拢。

余乐转头,从明光倒影的间隙里,看见了几个在窗外飘过的白影。

他敛眸想了一下,转手将窗户再次推开,这时大门外却传来锁链的声响。

程文海还在门边,吓的一个激灵。

余乐半截身子探出窗外,扯着嗓子大喊:“章晓你给我过来!”

一句喊完,他单手撑着窗户,一跃而出。

余乐没抓到在黑夜里疯狂逃窜的一群小屁孩们,只是在黑暗里听见了他们恶作剧得逞的大笑声。

黑夜里的山风尤其癫狂,“呜呜呜”声响像是老人的哭声。

回去的路上,余乐遇见了寻来的三人,程文海愤怒的问:“还真是章晓?他把门锁了!我们也翻窗户出来的!这臭小子让我抓着,揍不死他!”

余乐摇头:“没看清脸,不过能这么皮的只有他。”

“按我说,这事儿就不能姑息!”

“再说。”余乐看向白一鸣,“钥匙还在吧?”

白一鸣点头。

余乐拿钥匙开了门,等人都进来后,就用锁链从里面把门锁了。

白一鸣满眼不解地看他。

余乐解释:“那几个熊孩子不知道还回不回来,突然冲进来吓一跳多冤枉,也免得他们又从后面锁门。”

白一鸣冷着脸走开了。

程文海还很气,嘴里叨叨个不停,但训练时候的配合度却始终极高,余乐负责与白一鸣沟通,并安排训练计划,在这个小团队里倒是有着说一不二的威信。

一口气练到快九点,他们才回去休息,白天训练一天,晚上还加训,白一鸣的脸色都不好,但余乐他们本该更吃力的却脸色还算轻松。

白一鸣奇怪地看了说笑的余乐好几眼,远远看见宿舍楼的时候,他难得开口说话:“经常加训?”

石河摆手:“我没有,但平时训练量挺大的。”

程文海说:“我也不经常,但这位是个加训狂人,有时候会被拉着一起练,习惯了。”

最后视线都落在余乐脸上,余乐笑道:“不然我的全国十米台怎么来的?躺床上等天上掉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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