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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729)

他今年的外训在南非和白山,滑的都不是这种脚感的雪,确实对他有不小的影响。大动作落地都有摇晃,导致后期滚不了太大的雪球,在速度的影响下,也无法做出更高难度的动作。

但余乐不急。

他知道自己还有成长的空间。

而且他从来没有小看过其他的选手,即便他一度让约拿都产生压力,但偶尔超水平的发挥,也只是偶尔,他的状态其实并不稳定,他必须更适应这个赛场。

再说,这样高水平的“洲际杯”,比“世界杯”都不差了,能够预赛进入第六名,无论他还是教练团队都还算满意。

水木朝生的成绩就很一般,掉到了第十一名,过于一年的休整对他确实有很大的影响。

他预赛第一轮出现巨大失误,分数只有30多分,也导致他第二轮无法完全放开,只是保守地滑过一轮,确保进入决赛。

可惜白一鸣没有进入决赛,赛场大神云集,世界范围叫得上名号的选手来了大半儿,白一鸣又为U型池稳进奥运会,减少了很多坡面障碍技巧的训练。

陌生的赛道,适应不足,过于稳扎稳打的结果就是分数不够,没能进入决赛圈。

这个结果让白会长的脸色不太好,白一鸣看见他爸脸色不好,反而情绪稳定,对余乐说:“比赛加油。”

“嗯。”余乐点头。

上午预赛,下午就是决赛。

午休时间只有两个小时,赛场的二楼餐厅可以用餐,只需要付钱。

这点儿时间再来回一趟宾馆肯定不现实,所以团队就在二楼用餐,食物一言难尽,牛排面包三明治热狗,意面也有,拌着糖度很高的番茄酱。

余乐喜欢吃甜食,但不喜欢吃这么甜的番茄酱意面,只是为了下午的比赛努力往嘴里塞,吃饱了就下楼准备休息。

习惯了睡午觉的人,一旦不睡午觉,状态影响很大。

余乐下去,谭季和结束比赛的白一鸣也跟着他一起下去,在余乐戴上耳机的时候,他们将休息室的座椅放下,还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毛毯,余乐也没有废话,把毛毯往身上一裹,倒在座椅上就开始催眠自己。

休息室里的人很多,不是谁都有睡午觉的习惯,也不是谁都那么自觉控制音量,尤其是在这种强行睡眠的状态里,就算是脚步声都会让人觉得过分吵闹。

余乐翻了好半天都没有睡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比赛越来越近,愈发焦躁,更睡不着了。

白一鸣就坐在隔壁座椅上看手机,看见余乐翻来覆去,问:“睡不着?”

“可以的。”余乐闭着眼睛回答。

白一鸣想了想,把衣服脱下来,搭在了余乐的脸上。

余乐闻到了年轻人温暖的气息,将衣服拨开,睁眼看他:“?”

“可能太亮了,搭着试试。”

白一鸣脱了衣服,里面就剩下保暖衣,看起来很轻薄的样子。

大厅里虽然有暖气,但温度也只有二十多度,穿这么少还是会冷。

“你别感冒,明天还有比赛。”

“还有毯子。”说完白一鸣起身,去大赛组拿毯子。

余乐看他离开的身影,又有点儿困了。把自己缩进衣服里,团在黑暗中,呼吸其实变得不太舒畅,但有种温暖安心的感觉,大概还是这里是空旷的大厅,所以缺乏安全感才无法入睡吧。

他将衣服撩开一个小口,有点儿光透进来,但呼吸也顺畅了。就着这暖暖的温度和新鲜的空气,终于是睡着了。

人睡眠有周期,45分钟是一个小周期,90分钟是一个大周期,如果可以完整地睡完一个周期,无论大小,对精神的恢复都有很大的益处。

再然后,就是时间无论长短,只要能进入一次深度睡眠,哪怕只有五分钟,就相当于重启了一次电脑,也能恢复不小的精神。

余乐入睡花的时间有点多,只睡了二十多分钟就醒了,衣服一拨,精神还不错。

白一鸣察觉,视线落在余乐睡得发红的脸上,“还有时间。”

“不了,有点儿热。”余乐纯粹是被白一鸣的衣服捂醒的,这衣服太暖和了,热的他头顶冒汗。

坐起身把衣服递给白一鸣,同时说道:“出了些汗,不好意思啊,将就穿吧。”

白一鸣显然不在意,拿过来反手就穿在了身上,只不过在穿上后,他侧头闻了一下领子上的味道。这动作让余乐下意识的去擦嘴,确认自己没有流口水,那只是汗而已。

“我去洗个脸,睡得好热。”余乐起身,顺便把毯子也丢给了白一鸣。

一起下来的谭季不知道在哪儿,大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很多人像余乐一样找地方在休息,醒着的人也在交谈的时候也降低了音量,更多人只是安静地玩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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