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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910)

“再拱火!”余乐抬起一脚。

程文海横跳出去,“来啊来啊,打不到我吧,啦啦啦~”

白一鸣被一左一右两人逗得,嘴角的笑容更浓了。

后来余乐和程文海陪着白一鸣去了镇上觅食,一路上都是说说笑笑,没人去问白一鸣是怎么改变的主意。

白一鸣要真是高兴要来,他不会一直拖到最后没表态,说到底他一直都在犹豫中,只是余乐突然离开的通知,才让白一鸣有了最后的决定。

他们的关系越好,便越无法轻易分离。

更何况,白一鸣想私下里转学这事儿,被他爸的那堵墙,撞的头破血流。

正孤独难过着呢。

这小孩儿是真的可怜。

余乐想到这里,抬手揉乱了白一鸣的头发。

白一鸣疑惑看他:“?”

余乐说:“就当陪我吧,突然说去练新项目,我也很迷茫,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白一鸣点了一下头。

又过了三天,障碍追逐队的成员们都回来了。

说好的三个月假期被提前销假,一个个都拉着张黑脸,看见余乐和白一鸣还勉强能做出友好的表情问问奥运会的事。看见柴明的时候,脸能垮到地上,只能维持个最浅层的尊敬。

障碍追逐队始终游离在自由式滑雪队外,他们尊重的只有教练贺川。

王云龙就因为和余乐他们走的近,也被排斥在队伍外面,很难说训练上是否会受到一些影响。

王云龙听见余乐和白一鸣要跟他们一起训练,惊喜的都跳了起来,兴奋了一瞬,又面露担忧:“不是还有大跳台吗?不会有影响吗?”

余乐也不知道,所以不敢拍胸脯保证没事。

但白一鸣是最好的例子,他能够稳住主项的情况下将坡面障碍技巧带回国,余乐觉得自己未必不行。

一旦……成绩有掉落的危险,相信柴爸爸会比他更紧张,更快叫停。

队员们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恢复性训练了。

放了两个月的假,所有人的骨头都散了,有人在家里胡吃海塞,脸都圆润了不少,柴明在训练动员会上明确表示,接下来的训练以体能训练为主,目的就是要让他们掉肉,恢复到正常的训练状态下。

余乐和白一鸣加入队伍的时候,大家没觉得奇怪,该公布的已经都公布过了,不该公布的也通过贺川的嘴,让这些队员有了底。

大家态度一致,来就来呗,谁还能拦着不是,你们是队里的金疙瘩,想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尽管开始你们的表演,我们看着就好。

简而言之,障碍追逐队从上到下都是一副没骨头的模样,就连原本傲气野心勃勃的叶玺,在被国际赛场捶打了一番后,锐气也都给磨没了。

这世上的天才不少,但如余乐这般转项后很快就和新项目匹配,并且滑出成绩的运动员还真就没有几个。叶玺被现实教会做人,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和余乐比的资格。

领头者的态度影响了其他人,第一天的训练,余乐就能够感觉到这个障碍追逐队,逸散的那股子腐朽般暮气沉沉的气息。

明明是才建的队伍啊!!

训练的时候偷奸耍滑,动作敷衍,得了空就找地方休息聊天,贺川训斥了几句,大家就背着他搞小动作。

如果说单单只是这样还好,余乐后来发现贺川是故意躲开让队员们偷懒,有时候看见了也当看不见,一开始教训的那些话就像是证明一下我在,接着的表现就如同在说,我和你们一样。

说好的假期提前结束,谁给谁好脸色啊。

余乐必须庆幸柴明的机智,没有第一天就安排奥尔顿工作上岗,不然华国队的笑话就要闹到国外去了。

当然,在一众敷衍了事的人群里,认真锻炼的余乐、白一鸣和王云龙就显得格外刺眼了。

余乐训练暂时结束,擦着汗水走到王云龙身边,问:“以前就这样儿?”

王云龙小声:“也不至于,应该是放假的原因。”

余乐又问:“如果我们不在,他们要是不训练了,你是不是也不敢训练。”

王云龙支吾,继而点了一下头。

余乐在心里叹气,王云龙在队伍里的日子还真就不好过,看着人高马大的,活的却小心翼翼。

王云龙期待地问:“乐哥要整顿一下风气吗?”

白一鸣停下喝水的动作,看向余乐。

余乐失笑:“整顿?我算什么啊,不过这事情不难解决。”

王云龙和白一鸣同时好奇地看着余乐。

余乐说:“柴教和路教不是去京城了吗?回来的时候得带回来一批人,不破不立,没有竞争就没有压力。”

两人点头。

嗯……挺好理解,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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