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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队(230)

漂亮的女人比丑陋的女人强!

根据一些生物学家的研究表明。一个正常地男人在清醒状态下,每隔六分钟,就会下意识的想到性,如果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人,这种频率会更快。在内分泌加快,心跳加快,甚至是带着性幻想的情况下,男人更容易头脑冲动,不知死活的冲进死亡领域!

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在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人。才会明白。胜利者的光芒万丈,胜利者所谓的仁慈,都只不过是事后。被一些文人墨客用自己天真的想象和大胆的修辞,嵌套上去地泡沫罢了。因为在战场上,想取得胜利,就要比对手更加不择手段,更懂得灭绝人性!

“教官曾经告诉过我,从生理角度来讲,猴子和人类只有百分之一地不同罢了。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针对人类设计的‘围尸打援’战术,对猴子起不起作用!”

张闯凝视着眼前这只用绷带绑住尾巴。倒吊在树丫上,随着它不断挣扎,身体就像是个钟摆般不断在空中晃动的猴子,道:“你们千万不要小看这只猴子,它是被人豢养地家畜,而且受过训练,对方就是指使它搬动树丫上的石头,利用石头的下坠力,来拉动早就绑在树梢上的照明弹导火索。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类似于此的照明弹绝对不只两枚,现在敌暗我明,只要没有走出这片丛林,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可能再次遭遇这种照明弹加排枪的袭击,直至全军覆没。”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只有张闯还是一脸的平静,他伸手握住了猴子的左臂,只是略一用力,在他的手掌中就传来一声犹如木棒折断般的可怕声响,那只手臂被生生折断的猴子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两眼一翻,生生疼得晕了过去。

“看来教官没有骗我,你们注意了没有,它在晕眩前,双眼的眼瞳前突,然后向上翻起,最后身体一颤一僵,才失去了意识,和人类面对无法负荷的痛苦,为了保护大脑不受伤而起动自我保护机能,失去意识时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保持了沉默,大家只是默默看着张闯又用相同的手法,干净利落的掰断了这只猴子地右臂和剩下的一条腿,看着那只猴子一次次痛得醒过来,可是转眼间又痛得重新晕旋。做完这些工作后,张闯随意拾起几块木头把它们堆砌在一起,把一瓶医生酒精倒在了上面,然后淡然道:“当然了,这些照明弹也并不是那么无懈可击,既然已经知道了它们的工作原理,我们只需把所有引信一个不剩的彻底拆除,不就行了?”

在这样一片黑暗天知道敌人躲藏在哪儿的丛林中,没有人敢暴露自己的行踪,但是张闯就是敢大模大样的点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堆在猴子下面的那堆木柴。

蓝色的火苗在潮湿的木头上不断跳动,在一阵轻微的爆响声中,一团团夹杂着潮湿水气的烟雾,从木柴堆中不断腾起,勉强照亮了周围几米的空间,更把那只倒掉在树丫上的猴子,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随着潮湿的木柴一点点被烤干,火焰一点点加大,那只倒吊在树丫上的猴子终于醒了。迎着不断升腾的炽热空气和阵阵浓烟,那只猴子瞪大了眼睛,它想尽快逃离这片让它太过难受的区域,可是它的双爪,它仅剩的一条腿,都被张闯生生掰断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它如何徒劳的努力,如何拼命的挣扎,也没有办法离开那堆越来越热,火焰越来越旺的柴堆。

“吱!吱!!吱……”

它拼命的扭动,它的身体更一次次弯成弓的形态,再猛的弹开,借着这样的力量让自己整个弹起来。稍稍远离那堆火焰,可是很快又在地心吸引力地作用下,再次狠狠的坠下。然后它的身体又像是触电一样,拼尽全力再次上弹。它就这样不断的重复着这种可怜又可笑的动作,直到它彻底消耗干净自己所有的体力,直到它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一边在树丫上不断晃动,一边发出了最凄厉的惨叫。

带着村民利用地形优势。不断和敌人迂回打游击战的九叔,远远看到这一幕,听着那尖锐得令人全身发冷牙齿发酸地凄厉惨叫,九叔的脸色不由微变,在心中发出了一声低叫:“糟了!”

而在这个时候,带着手下躲在黑暗角落里,欣赏着这一幕的张闯却笑了。

就算是知道出去会受到狙击,就算知道出去就等于把自己的命交到了死神的手里,可是面对“围尸打援”的古老经典战术,仍然有人前赴后继的冲向死亡。就连“人”都无法战胜自己的弱点。更何况张闯要对付的。只是和人类有百分之九十九相象,却已经代表了根本不可能跨越天堑的猴子?!

在那只猴子尖锐地惨叫声中,几条隐藏在丛林中树梢上地身影终于行动了。它们从树梢上迅速掠过,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那只倒吊在树丫上,被烧得全身发颤,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停跳动,脸上的肌肉已经彻底扭曲地同伴。

第一个扑到火堆边的,是一只身体明显要健硕几分的成年公猴,它围着那堆篝火急得连连跳脚,最后它还是聪明的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当它跳到树丫上,准备解开绑住同伴尾巴的绷带时。它的脑袋突然炸裂了。

大片炽热的鲜血夹杂着白色的脑浆,以辐射状向四周迸射,狠狠溅到了那只倒吊在树丫的猴子身上,溅到了它们身下那堆越烧越旺地篝火上面。

倒吊在树丫上的猴子不再挣扎了,不是因为鲜血和脑浆喷溅下来,暂时压制住火焰,缓解了炙烤的痛苦,而是因为它被吓傻了,它被自己的同伴。也许还是它伴侣那炽热到极限的鲜血与脑浆给吓傻了,吓呆了!

它就那样倒吊在树丫上,带着全身的鲜血和脑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呆呆的看着它那具脑袋被子弹生生打碎打没地尸体。那具尸体在树丫上保持了几秒钟的平衡后,最终还是向左一倾,摔到了树丫下面,摔到了火堆的旁边。

它张开了嘴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哀嗥,在它身边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就飞出了把一尺长的飞刀,第二只赶过来的猴子,刚刚爬上树丫,就被这把飞刀刺进了胸膛,把它死死钉到了大树上。

直到这个时候,它才终于明白,是它的惨叫吸引了同伴,也是它的惨叫,把同伴带入了死亡的陷阱。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个距离自己最远的同伴,在不顾一切的向自己飞扑,这只猴子再次弓起身体,在拼尽全力狠狠弹起的同时,它突然扭头狠狠咬到了自己的尾巴上。

张闯真的不知道它咬的这一口有多重,但是他可以清楚的听到了一声轻脆的声响,不用过去仔细观查他也清楚的知道,只是一口,这只猴子就生生咬断了自己的尾巴!在张闯不敢置信的注视中,这只被子弹打断了一条大腿,又被张闯掰断了所有关节的猴子,带着自己只剩半截的尾巴,带着它对同伴的歉疚,带着它百分之九十九接近人类的情操,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短短的流线,笔直的砸到了那一堆火焰当中。

在学校里张闯就是刺头中的刺头,他这一辈子只尊敬那些为国为民可以舍生取义的勇士,在他的眼里,这只为了同伴,一口咬断了自己尾巴,直接扑入火焰的猴子,也是一个勇士!

如果可以的话,张闯真的想让这只猴子看到它自己的牺牲是有价值的,他真的想让这只猴子在死亡之前,看到它已经用这种最惨烈的一击,挽救了最后一个同伴的命!

只可惜……这是战争!是一场注定要不死不休,必须有一方要被彻底全灭,再也没有了回旋与共存可能的战争!!!

最后一只不顾一切已经扑到火堆的附近,却亲眼目睹了所有同伴死亡,整个身体更是狠狠一僵的猴子,根本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冲锋枪、步枪、手枪甚至是班用轻机枪子弹就狂风骤雨般的倾泄过来,在瞬间就把它把的身体把成了一堆碎肉。当它终于从树梢上落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有人能辨认出来,这是一具猴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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