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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界(秘界寻奇)(205)

猛然间,他似乎触动了什么,一阵排山倒海的信息流涌入他脑海中,顿时,一个声音洪钟般地在他脑海中回响:“警告:内存不足;警告:内存不足,无法运算;警告:……”

第133章 暴打

赵箐今天又是临近中午才起床,她先是懒洋洋地伸个腰,自言自语道:“帝王生活真是消磨人志气啊,瞧我,我的忧伤呢,我的悲哀呢,我的心痛呢,赵箐啊赵箐,你真打算就这样一日日在这恶心的世界待下去吗?”

闭起眼睛,在半梦半醒中思考了一会,赵箐感觉到自己脑袋里一锅粥,什么也想不起来,半晌,像是有什么呼唤突然唤醒了她。她乍地惊醒,抬眼望望周围,四周寂静无声,对面罗亦安的床一如往日空着。

罗马人处于男多女少的地步,为了赵箐的安全,罗亦安抢先宣布她是自己的妻子,并把她安排在自己房间。赵箐对于这种安排没有反对,也许是多日的同舟共济,令赵箐对罗亦安解除了戒心,隐隐地,赵箐还希望这个“著名”的大色狼对自己做点什么,让她在这个孤寂的世界至少还有点依靠,有点挂念。

但奇怪的是,虽然他们同处一室,但这个色狼竟难得的君子,虽然搂搂抱抱少不了,但即使两人相拥而眠,对方的举动也实在无可挑剔,这实在令赵箐牙痒,她不时地称呼对方“色狼”,也是想通过这一称呼,暗示对方再不做点什么,实在有负盛名。

罗亦安最近早出晚归已经平常,但夜不归宿却是没有的现象。赵箐记不起对方今夜曾回来安睡,看着这张空床,赵箐脑海里似乎老有东西在提醒自己遗忘了什么,想啊想,使劲想,她“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想起来了,……我该减肥了”,赵箐拍拍自己的肚子,自怜自艾道:“瞧瞧,赵箐,吃了睡睡了吃,还没嫁人呢,你的肚子就起来了,照这样下去,你的性生活怎么能快乐,不行,现在开始减肥。”

说干就干,赵箐跳了起来,披上一件衣服跑到庭院中,嘴里唱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我们来做运动(她还早睡早起?)……”

唱到这儿,赵箐突然忘记了后续歌词,偏着头想了半天,歌词似乎就在嘴边,呼之欲出可总也不出。这时,看到她古怪举止的罗马家眷们围了上来,笑嘻嘻,充满好奇地看着她。

面子问题,赵箐不好意思继续想下去,她一咧嘴,笑了:“嗯,反正我唱的是中文个,谁也听不懂不是么,那我就胡诌下去,唱不了就说,说唱乐,想必她们也不懂这么高深地学问,以后翻译歌词的问题,交给那大色狼——谁叫他是我男人呢!”

于是赵箐继续扭了起来,嘴里胡咧咧着:“左扭扭,右扭扭,大肠小肠一起扭,秀秀俺滴新衣服,我是一个勤奋小宝宝,常常练习我的舞蹈动作……左扭扭,右扭扭,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节拍是这样滴,马步扎得还不错哈!保持身材,跳舞就是我生命,一起动起来吧,更多舞步还在整理制作中……”

这种类似于集体舞的舞步简单,节奏明快容易上手,在赵箐的鼓动下,在她的半说半唱中,这些曾经的奴隶、现在的罗马人家眷群舞起来,不少人还加入了肚皮舞的成分,在周围人的掌声中,时不时地有人上去表演一番,埃及舞、印度舞、叙利亚舞混成一团,简直成了大杂烩。

正在欢腾的时候,只见罗亦安歪歪斜斜走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得吓人,手脚软得如同面条,走起路来东倒西歪、连滚带爬,似乎完全失去的方向感,同时还丧失了所有气力。

赵箐止住了舞步,闪到罗亦安身边,好奇地问:“天哪,你个大色狼,昨晚害了多少女人,怎么软成这份儿,说,为什么夜不归宿?”

那些舞蹈的女人渐渐停下了舞步,看着这对名义上的夫妇,罗亦安勉强扶墙而立,嘴里哼哼唧唧说着什么,赵箐辨识的半天,才听懂对方的话:“你是说,让我给你脑袋来一下,你确定……好,这可是你说的。”

赵箐说完,抬手给了罗亦安一击结实的暴槌。巨响过后,罗亦安脑袋完好无损,他的脸色似乎恢复了点血色,嘴里的话虽还含糊不清,但已经能听懂了。

“再来”,罗亦安含含糊糊地说。

赵箐干脆地拒绝:“我不,手疼!”

“用棍子!”

赵箐立马顺竿爬:“这可是你要求的……好,为了惩罚你夜不归宿,为了惩罚你看见身边的大美女,我可早盼着有这一天了。”

赵箐抡起棍子,却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给了罗亦安温柔一击。

“加把力!”罗亦安继续说。

“咚”,赵箐狠狠给了他一记闷棍,见到对方脑袋完好无损,像没事一样,突然怒火万丈,立起棍子,大叫道:“今天打不破你个色狼脑袋,我就不姓赵。”

然后是“咚得隆咚”、“咚咚咚咚”响成一片,舞蹈的那些妇女搞不清状况,见到赵箐打得那么忘我,连忙过来帮手,我踩,我踩、踩、踩。可惜没踩几下,赵箐横棍暴怒:“什么呀,别乱打,我的男人,我可以打得,你们凑什么热闹,……你你你,还打,我跟你翻脸。”

那些妇女们听不懂赵箐说的话,但看到她像个护犊的母兽般怒目扬眉,横棍而立,渐渐收起了手,悄悄躲到了一边。

躺在地下的罗亦安已鼻青脸肿,但他的神色似乎好了许多,甚至能说出清晰的话来。“扶我起来”,他对手足无措地赵箐说。赵箐连忙伸手,这才发觉自己手里还拿着棍子,这棍子现在很烫手,她飞速地将棍子丢在一边,讪讪地扶起了罗亦安。

“我宕机了”,罗亦安在赵箐的搀扶下,呻吟着爬了起来,继续说:“好不容易才脱离了危险……”

“宕机?什么意思?”赵箐打断罗亦安的话,问。

“就是死机,计算机死机你知道吗?”罗亦安没好气地说。

“早说吗”,赵箐一幅明白的神情,搀着他走了几步,又问:“你又不是计算机,怎么会宕机的?”

罗亦安冲她翻了个白眼,赵箐突然想起来:“啊,对了,你脑袋里有个芯片……刚才你是在重启吗?”

罗亦安无语,赵箐明白过来:“知道了,国货精品都是核桃牌的,常有电路接触不良的毛病,敲打一下就会恢复正常,不敲不行啊……刚才你让我敲打,就为这原因吧。瞧,我救了你一次,你可记着报答我呀……以身相许就不用了。嗯,你怎么会宕机的?”

罗亦安尚处在有气无力地状态,他仍由赵箐搀着自己向屋内走去,浑不理对方的喋喋不休。

赵箐执拗病发作,将她最后的问题连续问了几遍,罗亦安躺上了床她仍不甘休,摇晃着罗亦安的身子,继续问:“快说呀,问题不搞清,我急得很,心里像猫抓似地,快说。”

罗亦安勉强睁开眼睛,说:“我调试机器,忽然间涌入太多信息量……”说到这儿,呼噜声响起,罗亦安一歪头,沉沉睡去。

宕机过程有6小时,这六小时在罗亦安的快速神经运动形成的非对称时间流中,相当于度过了6天。六天来罗亦安每天都在与大量的信息搏斗,数次努力想恢复对思维的控制,但是他现在体内的芯片已完全与身体融合,越来越依赖芯片处理能力的他在宕机过后,连眨一下眼的能力都完全消失,经过相当于六天六夜的奋战,他才将涌入脑海的海量信息流整理压缩储存,勉强恢复了对躯体的控制。歪歪斜斜的重见赵箐,在她的棍棒刺激下,依靠连续的震荡冲击,他才重新启动了芯片,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一恢复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所有的疲乏全部涌上了罗亦安心头,相当于六天六夜没睡觉,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的他顿时陷入昏睡。等他醒来,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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