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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界(秘界寻奇)(7)

谭彩玲豁地立起来,横眉冷对道:“秋卉,越说越过分了,这男人可是住我屋里的,谁也别想跟我抢!”

罗亦安狼狈地爬起来,那不争气的小弟弟高高耸起,罗亦安拼命掩饰着,喃喃说:“疯子,疯子”。

谭彩玲上下打量着,饶有兴趣地问:“啊呀,抱歉,居然忘了问一问——小男人,你西藏之行怎么样?看样子,你更像个真正的男人了。快说,是不是把处男便宜别人了?”

罗亦安躲离二女,远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提及这事,他忍不住骄傲:“啊,我爬上了海拔7787米的南迦巴瓦锋,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雪峰,在最顶端,我达到了最高潮,我的激情得到了最完美的宣泄。”

谭彩玲戏弄的说:“什么呀,你的处男给了一处荒山,真够滑稽的。”

罗亦安毫不理会,心又飞到了当时:“我一路西行,去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那是所有探险爱好者的梦想。在大峡谷里,我同时见了冰川与热带雨林,感受了‘一山四季,十里不同’的奇境;太神奇了……还有,大瀑布的银白巨浪、漆黑冷冽的岩壁、震耳欲聋的声浪震撼着我;伸手可及的七色彩虹,神奇地从蒸腾的白雾中显现,那瑰丽庄严让我感极而泣——不过,它们都被我征服在脚下,那一刻,我体会到:奇迹的创造,不在于神而在于人。”

谭彩玲不屑的打断了罗亦安的梦呓:“登顶了,就成了神?探险、登山啊,那是有钱人做秀的方式,这运动,每一步都是烧钱,像张朝阳,像王石才玩得起,你以穷学生也玩这儿,不过是那生命开玩笑。”

罗亦安仍陶醉着,辩解说:“我从小的志愿就是过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登在山极,俯视山脚下芸芸众生,让我感受到:人世间确实存在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

谭彩玲讥笑着:“我看你还是脚踏实地,赶快找份好工作,多赚些钱吧。”

罗亦安像小男孩被人拿走了玩具,然后又被告知那玩具不值得一顾般恼羞成怒,他打断谭彩玲的话:“女人家懂什么?我只想让生命更精彩,你知道的,挑选木板最薄处钻上几个洞,是不费工夫与力气,无惊无险,但那只能得到廉价的生命。我认为,人生亦如宝石,需要打磨才能放出璀璨的光。”

刘秋卉在旁,用怜悯的语气说:“这个世界上,在金钱问题上毫无疾病的人非常之少。小安子青春年少,刚出学校,这些傻小子只会异想天开。我告诉你:生活是不需要理由的,但需要人民币。家庭、爱情则更需要人民币。早起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是钱买来的?你那些探险装备,不都是钱换的?”

罗亦安执拗的说:“秋卉姐,别这样说。钱,够维持一种简单生活就行。我只希望将来挣的钱,能让我过上自己期待的生活也就满意了。再多的金钱——虽能买来一笑,却买不来真情;虽买到美人,但买不到爱情。如果我有多的钱,我就走遍五湖四海,感受……”

谭彩玲夸张地伸个懒腰,眼波一横飞了个媚眼,最终把挑逗地目光落在罗亦安下半身,旋即,罗亦安两腿间不可遏制撑起了小帐篷。一抹微笑出现在谭彩玲红唇边,她故意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说:“钱是什么?是保持自由的一种工具——卢梭说的。金钱能使女人更独立自由,使女人不受男人支配,甚至可以支配男人。所以,钱是女人最终的选择,它能给女人带来勇气——独立自主地勇气。”

刘秋卉柔柔地笑着,补充说:“对待金钱,人类社会几乎有一万种畸形的心理和误区——莎士比亚说的。你刚才对金钱的鄙视,就是一种心理畸形。啊……愚民教育下的优良产品。知道吗,金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衡量、标志、代表所有利益,金钱是所有利益的一般等价物。”

第3章 好奇(下)

谭彩玲整理着刚才打闹弄皱的衣物,当然,这也是让男人目光聚焦在她身体的手段:“死安子,你把我的衣服弄皱了,这可是名牌,5000多元呢,赔钱。”

“没钱”,罗亦安干脆地回答,捂住身体上不争气的凸起,他又以舍生取义的态度建议:“要不,我就受点罪,陪你一晚上,当作补偿?”

“什么,美得你,生瓜蛋子一个,要技巧没技巧,要手法没手法,一晚上就想收入5000元,你当自己是头牌呀,没门”,谭彩玲似笑非笑地看着罗亦安说。

刘秋卉撩起手来,摆了个诱惑的姿态,嘴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乘火打劫道:“小厨子,来陪你吧,我替你给彩玲姐付钱。”

罗亦安捂着两腿,坚决地回复说:“不,别把我混同于‘一般领导’,我可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谭彩玲和刘秋卉哈哈大笑起来,谭彩玲说:“小安子,‘一般领导’需要我们主动吗?才不……怎么样,你知道钱的重要了吧?”

罗亦安此时才了解,这群有产阶级怨妇,每日下班后地主要乐趣,就是在酒吧折磨酒保,她们耍弄男人的手段一套接一套。罗亦安没接触过这样的女人,刚才的嬉闹让他心痒难耐却又毛骨悚然,这就是所谓的“冰火两重天”——恐怖。

罗亦安一贯的主张是:对天下所有的女孩不妨殷勤体贴,不过,男人应该坚持自己的主意。刚才,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持住自己,令自己显得平静,他知道,如果自己稍显色咪咪,两个女人会立刻露出本来面目,尽情嘲弄手下玩物。

谭彩玲整理好衣物,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赦免似地说:“死安子,钱你付不出来,嗯,把脖子上的项链送我吧。”

罗亦安平静下来,轻轻地,但是坚决地摇摇头,回答:“这是件古董,它不止五千元,用你的裙子换——还远远不够。”

这项链正是罗亦安为之烦恼的白金项链,在检测完毕后,项链又回到了罗亦安的脖子上。刚才谭彩玲与罗亦安缠在一起时,曾有意无意几次触摸那项链,沉甸甸的分量,亮闪闪的工艺,让她颇为好奇。

“古董?古董的白金项链我还没见过,拿来瞧瞧。”谭彩玲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来,索要。

“你怎么知道这是白金项链?”罗亦安颇为惆怅。自己花了很久才检测出来的结果,没想到谭彩玲脱口而出——难道她的鉴定水平远胜自己?

“傻瓜,男人戴项链谁戴银的?不过,这么粗的白金项链,真像是拴狗的项圈,你也太爆发(户)了吧,拿过来,我瞅瞅。”

——这么简单?罗亦安的脸顿成苦瓜状。

失败啊,女人对钱财的直觉真令人生畏。

罗亦安取下项链,顺手把项链坠摘下。这举动未引起两女的抗议,那项链坠亮闪闪,轻飘飘,看起来像是镀镍的,两个女人只顾盯着项链啧啧称奇。“看不出,这小男人貌不惊人,竟这么有钱。这条项链怕有200克吧?呀,整条项链值3万多……把3万多戴到脖子上,他还没工作,真不敢想象。”刘秋卉感慨万千。

谭彩玲冲罗杰抛了个媚眼,招手示意罗亦安走近,软软地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身体轻轻挨擦着,嗲声说:“小安子,我的房门时刻向你敞开着,你希望明天有的东西,今天就追求吧。”

罗亦安下了一跳,立刻闪身回答:“我还是到厨房,再做几个菜,对了,我也饿了。你们继续喝。”

罗亦安的话重新勾起两女人的饥饿感,回到桌边的谭彩玲随手把项链放在餐桌上,望向罗亦安的眼中多了点尊重。

“都说破家值万贯,看来真有那么回事,我家小男人既没工作,又没房子,还没有车,脖子上却吊着3万元的项链东游西逛,不简单啊。”

罗亦安嘴里嚼着饭,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声:“谁是你家小男人?两位大婶就知道说钱,赤裸裸地,钱不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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