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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宝钻同人)赠礼之战(8)

作者: daphnerunning 阅读记录

这实在是太毁天灭地地好笑了。

但我习惯性地去找Aredhel,她却不在那里。

Aro也不在。

我的家族一边生长一边零落。这也是我日益珍惜亲爱Erenion的原因吧。

无论我父亲在计划什么,我想我都最好先把Erenion送走,趁那果实还没有结成之时。他抗议说他也是个诺多,但我实在不能承受亲眼看着他在这样年少的时候便摧折,或让我未曾确保他安定便奔赴战场,这些都太让人心烦意乱了。

你又在我书桌上睡着了。你的手腕还在疼,我能看出来;为什么还要在严冬里戴着义肢,让它的冰冷咬啮你的筋骨?如果铁匠做不出更好的,那就别戴了,扔了它吧,像你原来那样正常生活。这没有折损你一分一毫。我知道你是为了其他人戴着的,为了他们在你边上能更自在点,但我只想要求你为自己想想。难道因为你经历了任何生者所不曾受的苦,就意味着再添上一点也无足轻重吗?

我要走了;你的头发太过美丽,我再待下去就要忍不住弄醒你了。

你的。

(未署名)

附:我忘了谢过你送的白盔了。你是亲自给它附上的咒语*吗?它的感觉很像你。

Gil-Galad官方注:信中提及的白盔正是至高王Fingon在泪雨之战中所戴的那顶声名卓著的头盔。没有任何相关资料提及过它的咒语,同样在迄今可得的资料中与未见Maedhros Fëanorian对任何物品施咒的记录。

Elrond,林顿的总理事官注:有一次的。他曾为我在一囊箭上附了咒语,这样就能穿透蜘蛛的甲壳了。

*arimelda:我格外亲爱的 (my exceeding dearest)

*Festival of fireblossoms:作者私设。精灵众多称颂自然之美的节日之一,或者只是为了至少庆祝些什么。在这天,他们会编织许多状如花朵而无叶的小船,其中放入写着和平愿景的小纸片,之后便点燃它们,放入河中随水流去;精灵们则歌唱至最后一艘小船跌下河另一头的瀑布;随后亮起光芒万丈的灯笼,盛宴开场。宴会以前,除战士以外都会守一周的斋戒,正如眼下所经历的艰难时日,而最终将得以欢乐的报偿。

*作者私设。“芬巩的头盔腾起一道白焰,裂为两半”——暗示白焰与Maedhros的灵魂是否有某种联系。

10.一封信,致:至高王子Fingon,希斯隆的多尔罗明领主;自:Maedhros,东贝烈瑞安德的希姆凛领主;第一纪元446年:

Finno,

你真该来见见这些人类。他们实在奇特,但我意外地发觉这一切也相当迷人。我知道目前他们已有些零星地涉足你的领地;我更明白,他们的出现还要归功于我们那俊美的堂弟、纳国斯隆德之王。因他为他们拨弦奏乐,教导他们认识我们,于是这下他们也要来从我这儿分一杯羹了。他总是爱讲那个“人类怎么把他误认作维拉”的故事,并且,同样频繁地遗漏掉故事的其他部分:他正同我还有Maglor打猎呢,转眼就没了踪影,抛下我们不知游荡进树林的哪个角落去了,我们生怕他遇上奥克命丧当场,找了好半天,结果只发现他被一百个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家伙包围了。至于我,一如既往,是被这些竖琴手的麻烦团团围困。

他们吃得真多(每天!)。他们的生活粗蛮而艰辛。他们的孩子成长起来惊人地迅速。从第一个人类部族——他们的领导者名叫Amlach——进入我的领地,到现在还不到十年,那时我遇见了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姑娘——若按作精灵算,她最多有25的年纪。昨天我再次见到她,瞧!她已经抱着孩子在哺乳了。我承认我大受震惊。

他们对于爱的看法也同样地非常奇特。他们并不像我们这样结合;一个人类可以拥有许多“爱人”。这又催生了一种称作“娼妓”的职业,让一个男人或女人能够用钱币换取情热的欢愉。你曾耳闻过这些吗?实在使我惊异,我至今无法弄清楚这些生灵的心中到底燃着怎样不同的生命之火?

除此之外,建造新瞭望塔的工程也进展得很顺利。我正忙着划定新土地的归属;这差事枯燥又麻烦,真希望Erenion能在一旁记录我的口授,然后按我的方式把计划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告诉他我很想他。虽然我也给他写信,但从你口中说出的话,还是更多一层意味。我时常会忘记你其实不是他血缘上的父亲。如果他没那么严肃,我简直都要把他认作你的转世了。严肃,但也不像你兄弟的脾气那么顽固糟糕。倘若允许我多说一句,他让我想起了Arakáno。希望这没有让你介怀。

我做了另一个梦。没那么黑暗,但过分诡异地使我忧虑重重,许久无法摆脱这些胡思乱想。再说得完整点,还有一个不能形诸笔端的梦——我做不到。Utûthost获致了暗夜的全部力量,如此强大,而我连哪怕一丝光也找不到。你说过你想知道的。之后我就不是独自一人了;我骑马一路跑去了隘口,我的兄弟给我不停地灌酒,直到我整个神志都昏沉得缭乱不清。他估计是从Celegorm那儿学来的,我这个更小的兄弟在过去几十年里于平抚灵魂一道大有精进。(自你的妹妹离去之后——他思念她如狂,虽然他永远也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