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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女讲师(177)

作者: 松松挽就 阅读记录

他问了三句,张儒秀只辩着前面两句,后面一句从不会去回答。

为何你总要这样呢?

为何总感受不到他的爱意呢?

为何总是说着那般好听的话,叫他心甘情愿地往火坑里跳呢?

张儒秀从来没有摸清过他的心思,此刻也只是说了一句:“我明日就走。”

说罢便起身来,颇为气愤地走了出去。

不过临走前还是甩了句话:“待你回去后,分屋睡罢。我们都冷静下。”

案桌上还摆着冒着热气的菜根汤。

司马光端起张儒秀的半碗汤一饮而尽,又忍着怨气喝完自己碗里的汤水。

分明方才还言笑晏晏,怎么眨眼间就成了人走茶凉的凄惨之景。

分屋睡……

怎么能分屋睡呢?

分开久了,同和离有何区别?

作者有话说:

咳咳,这不是快月底了嘛,你懂我的意思嘛?

第80章 勾引

那晚同寝, 司马光身子半分未动,生怕惊扰到身旁时不时叹着气的张儒秀。他有无数句劝慰的话想同人说,只是话到嘴边, 又怕惹人气恼, 便咽了下去。

末了,还是轻飘飘问了句:“明早要走么?”

一片静默,张儒秀没回话。传来的只有沉稳的呼吸声。

“真的要走么?”司马光侧过身, 透过月色看着身旁人。

张儒秀依旧没理他, 只是翻了个身,背朝他。

司马光自然清楚张儒秀并未睡着, 只是不想理他罢了。

他望过去时, 瞧人睫毛还颤着,抿着唇不吭气。

“不理我?”司马光轻笑道。

许是感到这句话里暗含的危险,张儒秀身子都抖了几下,再也装不下去,只是慌忙地说了句:“睡……睡罢。”

“天太冷了, 岁岁。”

寂静的夜里, 外面簌簌下着雪。屋内床榻之上, 传来被褥滑落的声。

司马光探身过去,寻着身前的热源, 将臂轻轻放了人腰上,隔着一层被褥, 感受着身旁人的起伏呼吸声。

“你……你干嘛。”

张儒秀觉着腰上蓦地出现了重力, 再也装不下去,赶紧睁开了眼。只是眼前一片黑暗, 看不清楚。反倒是耳旁的喘气声被无限放大, 萦绕在她耳旁, 久散不去。

“我离你近一些,可以么?”司马光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

“盖你的被褥去,别往我这边来。”张儒秀本能地抱紧身前的被褥,死死贴在身上。

说罢,往身后随意瞥了一眼,却发现床上的被褥都被她拉到自己身旁去了。而司马光,只是分到被褥的一边而已,半个臂膀还露在外面,进着寒气。

张儒秀叹着气,捞起被褥便往后分。

“给你盖着,莫要着凉了。”说罢,便坐起身来,整着身上的层层被褥。

把凌乱的被褥铺平整,又仔细掖好被角,做完这一番事,张儒秀吸着鼻子,想躺下来继续睡。

只是她才刚往下窜着身子,便觉着身前衣襟被勾了下。

低头一看,原来是司马光的手指勾着她里衣侧边的衣带,那衣带只是松松散散地系着结。不过司马光用劲不大,勾起那个结,缓缓地将人往自己身前拉拢。

月色入户,照在榻上,幽暗的光斜射过来,恰巧又有雪吹过来,屋内便明亮起来。

张儒秀低头,俯视着身下人。

身下人发丝倾洒下来,几缕墨发挽在张儒秀撑起的手面上,似是一条钻人心的小蛇一般,叫人惹不住想逃离。

他的眼眸一向深邃,载着清波,总叫人觉着看不透摸不着,却又莫名怜惜。

身下人见张儒秀一脸呆愣模样,身子也不肯再往下倾,便松了扯人衣带的手。见人正松了口气时,便执意拉起人的手,往自己脸颊一侧贴。

他清楚地瞧见张儒秀明显地错愕了下,心里有几分欢喜。

张儒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贴在他脸上,手指很凉,冰冰的,倒是叫人觉着清爽,脸上的红晕也消散了些。

只是张儒秀并未瞧见那红晕,却默许着他放肆的动作。

“岁岁,明天不走,好不好?”

司马光歪着头,半边脸陷在张儒秀微微合紧的手里,轻声问道。

许是月色太过撩人,或是雪夜太过寂静。

张儒秀觉着自己似是受了蛊惑一般,拒绝的力气早被身下人抽了个干净。

“好。”张儒秀无比艰难地吞咽着,她听到自己说好。

她没想过,这场闹得不算大的争吵,她会是那个先败下阵的人来。

不过她也不愿就此服输,依旧辩驳着:“有你在,我就不去给人看了。”

司马光轻笑着,呢喃地说好。

只是他想要的,从不止这般而已。

“回去后,不分屋睡了罢。”

他没用上问句,只是因着莫须有的得寸进尺而已。分屋意味着什么,他心里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