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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2)

“哦,哦。”掌柜的被瞪着赶紧收回视线,亲自带人上去了。

***

“小姐,他们都在议论你。”

门一刚关上,半夏就转过头:“四阿哥都追到这儿来了,闹得人人都知道了!”

“是啊,闹得人尽皆知了呢。”

大红色的兜帽放下来,叶南鸢转过身露出一张极为娇艳的脸来。

灿若芙蕖,朱唇皓齿,一张脸生的温柔婉转,楚楚动人,可偏生眉眼间带着一股清媚。

如同她那清润的嗓音,温婉柔和,是江南女子的绵柔水乡。

尾音上挑,又天生带着勾人魂魄的钩子。

绕是看多了这张脸,半夏依旧被惊艳了半晌。也难怪四阿哥会对自家小姐念念不忘,从京城追到江南来了。

可想到小姐不愿,半夏的脸上又一阵烦闷,担忧小姐:“那四阿哥会追上来吗?”

叶南鸢走上前,掀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雪也越下越大,这个情况下去,马车的痕迹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完全被覆盖住。

漆黑的眼帘下垂,娇糯的声音轻颤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呢。”她生的太过美丽,眉心微拧,娇柔又脆弱,楚楚可人,令人怜惜。

***

风雪越发的大了,北风吹着窗户传来凛冽的声响。

雪地里的马车轨迹快要被完全掩盖住了。

热闹的酒肆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火盆里的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响。半夏在后厨做糕点,掌柜的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忽而门口传来马蹄响,震天动地像是有千军万马,掌柜的撑着下巴的手肘一松,脸砸在桌面上。

“砰——”

的一声响,酒肆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抬起头,只见大雪中迎面走来一男子来。

身形修长笔直,通身一股贵气,黑色的长袍外罩着一玄色鹤氅,长身而立的站在门口,腰间坠着的墨玉还在晃荡。

此时该是匆忙赶来的,头上与领口都带着雪。

“人呢?”掌柜的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侧的侍卫刀子一挥。

酒肆里坐着的几桌人,刚还在喝酒聊天说着话,此时全被侍卫控制住,一个个身体抖的像筛糠。

“人……”掌柜的舌头都伸不直,说话哆嗦:“什么人。”

“刚进你客栈的人,两名女子一个车夫……”雪白的刀锋上映出掌柜的吓得抽搐的脸:“在在在,在楼上。”

话音刚落,那黑色长袍的人就上去了。

那侍卫将人一推,掌柜的被推到椅子上,来不及摸自己还尚在的脖子,只仰着头盯着那上楼的背影看。

这……这难道是四……四阿哥……

传闻中四阿哥被人甩了,巴巴的追到江南来,居然是真的???

***

脚步声上来的时候,叶南鸢正在练字,她‘绾阁体’写的不好,每每到了这个点都要练上一会儿。

举步生风,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门前才停下。

下一秒,‘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

她当是半夏回来了,头也不抬,娇气横生:“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门外站的不是半夏,而是披着大氅的四阿哥。

他气势磅礴,身量也高,此时站在门口像是堵一面墙。

微沉的面色压在双眸中瞧不出模样,只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晦涩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女人,声音低沉如泉水击石:“三个月了,应该算不上早。”

‘啪’的一声,叶南鸢手中的毛笔掉在桌面上,墨水溅到纸上花了一半。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往门口看去,直到瞧见那张熟悉的脸,面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是你。”

鬓边的海棠金步摇打在脸上,底端的珍珠顺着脸颊往下滑,她生的是极为好看的,眉梢眼角笑起来时明艳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可此时这张脸却一瞬间没了血色,烟雨般的眉也颦起,纤弱的身子都怕的颤了颤。

他眸子里失而复得的喜色一瞬间尽了,骨节修长的手摔上门,反问:“如何不能是爷?”

“别过来。”然而,书案前的叶南鸢却吓得不轻,惨白着一张脸往后退。她生的实在是太好,哪怕是这般害怕的瑟瑟发抖,也美的心惊动魄。

然而,四阿哥却像听不见她的声音,玄色绣着祥云的长靴依旧一步步的逼近。

直到将人压在墙壁上,困在身体之下。

咫尺之间,他浑身冰冷的气势像是一头快要发怒的野兽:“为什么要逃?”他说着,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在脸颊上摩挲,同时右手伸出去,一把禁锢住她的腰。

她身娇体软,肌肤细腻,腰肢更像是如杨柳般一只手就掐的住。宽大的手掌掐住她的腰,掌心在她腰间上上下下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