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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拆前男友快递之后(38)

“嗯?”周绾梨伸手扒拉他:“这又怎么说?”

“有没有可能,他心虚?”

“你是说,朱晨晨被那龟儿子带走,跟他有关?”

许鹤同咳了一声,点到为止。

他不敢说太绝对,既是谨慎,也是不想让女友觉得这行的人都脏心烂肺,毕竟圈子里埋头做事的才是多数。

“你好厉害,好会分析!”周绾梨捧场十分,做作地对许总星星眼。

许鹤同享受女友崇拜,对这份夸耀欣然受之,像灌了一嘴蜜:“律师那边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

周绾梨说不用:“有人给介绍了,挺靠谱一位律师,以前还代理过女性被职场性骚扰的案子,经验丰富。”

指间顿住,许鹤同装顺嘴问:“费三介绍的?”

“雷珲,他那个发小。”周绾梨喝完水,把瓶子递过去,背往后靠:“你怎么弄这么把椅子?”

许鹤同接过水瓶,收拾好思绪:“这椅子怎么了?”

周绾梨两臂摊开,腰部用力,带着前后攘动几下:“像不像情趣椅?”

她不说,他是真没往那方面想过。

许鹤同噎了几秒,耳朵尖有不自然的红:“你想得真多。”

“延安西路那家主题酒店,咱们不是试过这种椅子?”周绾梨提醒他。

旧年记忆像强盗入侵,许鹤同嗓子发痒,又咳了两下。

“感冒了?”周绾梨下了椅子,摸他桌上的小柴胡:“怪不得你喝这个。”

“昨天吹风了,喝着预防的。”

“那不能碰了,今晚我给你服务。”周绾梨活动手腕,像个飞行惯犯。臭男人不臭,有点刺激的腥,东西像剥了皮的西梅,外壁筋纹脉络交错,手感不算差。

许鹤同被挑出反应,垂头一句:“应该……不至于传染。”

女友来探,班肯定得提前下。

小情侣在一众起哄的声音里离开公司,开车去了附近的超市买菜。

经过日用品区域时,许鹤同的视线在牙刷和毛巾上流连两秒,手肘才动了动,被眼里只有西瓜的周绾梨径直拉走了。

回去洗菜做饭,周绾梨把独居在家的江露也叫上,一起在许鹤同家里吃了顿晚饭。

江露吃完就走,没有多逗留,临走前暧昧地比了寒国男人最反感的手势:“有需要我对口风的,无条件配合。”

送走江露,许鹤同收拾碗碟,打扫卫生。

抹布盖上桌面,听见周绾梨问:“东西呢?怎么找不见了?”

“什么?”许鹤同问时抬头,见周绾梨半挂在墙边,摆了个妖娆的姿势:“你好好想想?”

心一下跑到云端,许鹤同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右边衣柜,最后一格抽屉。”

“洗了吗?”

“洗了。”

“手洗机洗?”

“……手洗的。”

对话来回两趟,许鹤同心思跑偏,差点把洗干净的抹布摊到刀架子上。

浴室里刺刺地响,是淋浴头发出的声音。

按她的习惯,淋浴应该很快……吧。

然而浴室里那个故意折磨人一样,不仅洗了好久,出来时还套着他的浴袍。

浴袍衣领子拢得严实,腰带也系得紧,最重要的是,她洗头了。

许鹤同摇摇头,认命地找来吹风机给女友吹头发。

吹风机造出的动静里,许鹤同站在后面,周绾梨一只脚垫在屁股下坐着,等头发半干的时候她膝盖后伸,脚尖不老实起来,直接去找目标了。

许鹤同往后退一步,躲开她的夹弄:“别乱来,等下头发绞进去了。”

周绾梨直接抢过吹风机关掉,摸出发箍戴上,脸藏在半边蕾丝面罩后,声音犯嗲:“小学弟,来跟学姐大战八百回合呀~”

说话间,袍子的腰带松开。

……

过后躺了好久,周绾梨才找回点力气。

她留恋床尾,刚才没让许鹤同把她搬回去,这时候抬起头,看许鹤同靠在床头,下半身埋在被子里,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迭动。

他巴掌反扣在床垫边缘,摸了根烟往嘴里送。深闷一口,好看得好命。

虽然知道他会抽烟了,但事后烟,这是头回在她跟前抽。

她爬过去,被他下意识捞住,手指搓搓她的肩:“冷吗?”

周绾梨摇头:“我来一口?”

许鹤同探手把烟掐灭,嗓子像劈了一样:“对身体不好,别碰这个。”

“哦。”

在余韵里厮磨了会儿,许鹤同的拇指捻着女友腰窝,矮下身子亲她一下:“在我车上捡到口红,怎么不跟我说?”

原本贴合在一起的唇肉立马分开,周绾梨错开嘴:“怎么?我让任姗难堪,你不好受了?”

“我为什么要不好受?”许鹤同皱眉。

“除了在乎,我想不到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