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183)+番外
宗南初道:“你少说这些话,不然本官真会送你去刑司试试。”
宫女实在害怕,不情愿掏出了荷包。
祁元瞪大了眼睛。
宗南初把荷包甩出来,哼道:“看这荷包上绣的并蒂莲,还是只开了一朵,就知你在宫里是有情郎的把?那日是偷懒会情郎了吧?
能让你这小丫头支支吾吾的,除了你看到了凶手就是你当时在私会情郎。你也别急着反驳,本官大不了可以在宫里一一清查,你这荷包,必是一对儿。”
“大人饶命!求求大人饶命啊!”宫女吓哭了。宗南初道:“你别求本官。求求太子吧。”
祁祜抬手,“她的事等会儿再说。”祁元拍手,“南初哥真让我服。”
那宫女哭道:“奴婢不是不敢认,而是……大人,太子殿下,奴婢若是把那日看到的说出来,能不能将功抵过……”
“什么将功抵过?你还讨价还价起来了?来人,带出去打板子,直到愿意说了再带回来。”宗南初道。
外面侍卫立刻架走了宫女。
宫女哭喊一阵阵难受,宗南初问剩下那送膳的宫人:“这个小丫头叫什么?”
“她叫红豆。”
“那你叫什么?”
“回大人,奴才名唤同春儿。”
宗南初问:“你跟本官说说,为何头次说夏侯公子跟你搭了句话问你去哪里,第二次就改口说夏侯公子问了你抱着的是什么酒了?”
“搭话了……搭话的时候,问了去哪里之后,问了抱着的是什么酒……”同春儿道。
“那你为何第二次才想起来?按说第二次的场合人多,一嘈杂更不会想起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是第二次的时候有人胁迫你了?是有么?那人在方才审问的人里么?”宗南初句句逼问,不予喘气。
祁祜与祁元聚精会神。
同春儿道:“大人,这是连着命的案子啊,奴才不敢说谎……毕竟奴才死了也就罢了,家里的父母兄弟不敢被牵扯上啊……”
宗南初刚欲开口,外面人来报,红豆决心说了。
她被拖着进来,满头淋漓,双眸涣散,面无血色。“回大人,奴婢……奴婢那日偷跑出去见人,无意间听到了幼宜公主与驸马的话……公主殿下说,要好好修理夏侯公子,好解心头之恨。
驸马爷说,莫要让公主在无足轻重之人身上费神……但奴婢实在不信,殿下会去害自己的亲娘……”
宗南初一看审出了眉目,立刻问:“此话当真!”
“是奴婢亲耳听到的……”她虚弱道。
祁元立刻道:“这不就是明了了么?幼宜嫁祸给璟谰的!”
“姥姥啊,这个嫁祸代价忒大了吧?”宗南初无奈。望他不要打断。
他看向茂才,“把那日的菜品都写下来,之后本官要细细查看,你若是出去了,定不知都准备了那些膳食。嗯……同春儿,你说夏侯公子同你说话,问你酒的供词,你可敢去跟夏侯公子对峙?”
同春儿低头,“是敢的……”
“除了梧熙轩当差的,其他你们都先被关着等等。待本官搜集一些证据,再提审你们。切记,把他们三个分开关着。”宗南初道。
人一被带走,宗南初便跑到后面猛吃了些茶。“真是渴死了,你们看得热闹也不来给本官送一杯茶来。”
祁元大笑,“我是入迷啦,南初哥断案实在是一针见血,步步犀利。”
“臭小子嘴里吃蜜饯啦。”宗南初边吃茶边笑。
祁元问祁祜,“哥哥觉得谁有问题?”
“三人都有问题。”祁祜目光冷冽。“那茂才说怕偷懒才说了两次谎,可是受罚重要还是命重要?”
宗南初点头赞同,“还有那个同春儿,那句担忧父母兄弟的话,一听就是受人胁迫了,一不小心将心里话托出来了。还有那个红豆……”
“这个我是懂的。”祁元道:“她说的话,指向太明了,倒像是有人教她把矛头指向幼宜夫妇的。何况,她不怕跟幼宜夫妻对峙,因若是如她所说,幼宜夫妇是绝对不会认。哪怕是真的也不会认,她就是看中了这点,才肆无忌惮地说谎了。”
听罢了,祁祜宠爱一笑,“我们虚牙长进了,这种细小的事都能想到,可见心思缜密多了。今后哥哥若是被人暗算,阴沟里翻船了,我们虚牙还能代替哥哥继承一下大统。”他摸摸祁元的额。
“不要——”祁元很是烦躁,“哥哥别胡说!我从小就跟在你身后,若是你真被人暗算了,要死也是我替你死。”
“呸呸呸。”祁祜瞪了他一眼,“你再胡说就把你送回大奉乐宫了。”
“啊——”祁元呲着牙笑。宗南初跟跟着摸摸祁元的头,“哎。止安,虚牙可是真心待你的。”祁元认真道:“那是。母后走后,对我最最重要的就是母妃和三哥七姐,为了三哥哥,让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