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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648)+番外

作者: 瑭腐腐 阅读记录

祁盏听祁祜言觉不对。她与祁祜心意相通,自然听出其中端倪,祁祜是在挖坑。且鸳妃已经跳下去了。

“那好,本宫这里也有一份遗诏。”祁祜声清脆有力。

鸳妃傻眼,“你说什么?”

洛酒儿暗爽。

祁祜此话震住了在场众人。

宗南初本在门外,闻言直接叫群臣上来,黑压压一片围在大殿前。

祁祜对平隐道:“叔叔,您不是信父王么?听完了您自己定夺哪一份更像是父王写的。这份遗诏是本宫从寿安宫里拿出来的,父王藏在寿安宫牌匾后面,在父王殡天前一两日曾跟本宫说过此事。当时父王原话为「若有乱臣贼子造反,这是最后一道给你的庇护」。”

祁盏嗫嚅:“我怎么不知……”

“你急着报仇,我跟你说你定坐不住。”好死不死祁祜听见了。

“再说……我一直信不会有人冒着塌天风险来假传圣旨。父王对本宫的偏袒,大家都知道。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离经叛道的错事,也得需要些胆子。”他故意看祁显,祁显浑身冷汗,不敢与之对视。

禾公公接圣旨,高声念道:“顺德天时,既得天恩。自朕幼年生长,茕茕孑立。性情乖戾不足以为外人道,同行至亲,后至远海再不见几面,心无所依。

经营多年,见睿者自戕,其非血脉,为太祖难容,为祖宗皆厉,清之毕后,人前纷纷,无从下口言遂不再言,如今大白于天下,还清冤屈,一身干净……”

此番足以令众人惊诧。

原来祁祯睿不是祁氏血脉,怪不得祁祯樾非要夺天下,后逼祁祯睿自刎,也不许他入皇陵。竟在遗诏中讲此事,众人哗然一片。

宗南初直呼:“姥姥啊……姥姥啊……”往祁苍身上倒。

禾公公忍下咋舌接着道:「后朕继承大统,只愿无愧于天下百姓,苦先心头,民忧取朕之忧,见民安则心安;苦朕不究,却苦朕爱妻,不虑人谓言辞;

惜天下,铸桥建舍,举重清之臣,爱多才之寒,眼见五谷丰登,风调雨顺,罚朕与妻,不言枉不言悲。

过不惑,身如秋风落叶,以往念书论文,五车学富,六车诗书,却两眼昏昏;

挽弓比剑皆上,却昏睡孱弱。人如花木,有阳既向阳而生,有雨既甘霖滋养,春去秋来,雁过留声,终落叶归根,再生花木非也,世间无相似之叶,之花,之木。

此生念昨,铁血戎马,朝前诡谲,常言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终成万骨枯,朕罪孽。

太祖孙朕心重无解,折了无数,倒难究。不论身前身后,无需功德碑,只赐了了,念清谁人即可。

朕心知身后定起千层浪,遂明言:祁氏名祜,为在册行三,乃正统嫡太子,聪慧谦和,心怀家国,无愧天赋,必能任帝,朕既传位太子。」禾公公念此,眼前一亮,后故意高声道:“朕一心向太子,其谁言说传位于他,为伪,乱臣贼子,当诛。凭字断,炎翎军首断字断人。”

平隐听罢,犀利瞪祁显。

祁显悚惧。鸳妃颤抖道:“不会的,不会的……”

众臣一字不落听清,其心都明清,这就是祁祯樾的文采言语。犹如人在前一般清楚。祁祯樾不喜念自己的功,但事实定要摆明。

此时宗南初进来,高声道:“鸳妃娘娘,恕臣直言。左丘琅烨大人在临死前,臣见了他最后一面。当时左丘大人还未断气。”

群臣中,左丘慰心痛,周围人搭肩安抚。

宗南初接着道,“左丘大人临死前说了,为何那贼人非杀他不可。就是因他知道,有人会在皇上驾崩后谋逆。”

祁祜接着道:“而父王也写在了遗诏中。各位大人何不想想,父王若是不想传位给本宫,那他有数次能废掉本宫的机会,为何迟迟不松口废太子?却留了遗诏给程王?”

祁苍喝道:“程王不但谋逆,还企图谋害新皇,其心恶毒——”

鸳妃还欲反驳,祁显却跪了下来。

“哥哥——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鸳妃拉他,“靖蕴,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她心中有些后悔,风离胥不在,若风离胥在,局面或许还能扭转。

祁盏理发振衣,“鸳妃娘娘您还真敢做出这种事?”

“不搏一把怎能甘心?万一成了呢?”鸳妃苦笑。

祁显哭道:“哥——曜灵,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在京城里活着的手足就只剩我们了……求求你们念及旧情,饶了我和母妃吧……”

祁祜面上惋惜:“靖蕴啊,父王的遗诏里说了,要诛了乱臣贼子。你当初干嘛做呢?如今你是让本宫违背父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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