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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治愈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壮威武(69)

前面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台子发出哄笑和欢呼,舒鱼原本晕乎乎的靠在浮望怀里半眯着眼睛,突然被这声响惊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过去。

高台上一男一女,都穿着红衣,绣着喜庆的花样,像是一对结亲的新人。旁边还停着一架扎着红绸的花轿,抬花轿的是四只金色的大蛇,脑袋下面都绑着红绸花,现在正安静的盘在花轿附近。高台上的女子笑嘻嘻的把手上一块喜帕往男子头上戴,嘴里还说着:“既然这场是你输了,当然是你嫁给我了,快把盖头盖上,完了咱们还要回去洞房呢!”

男子满脸通红的拿着那块帕子,摇摇头自己给盖脑袋上了,然后自觉地上了花轿。那女子见状得意又高兴的直笑,一跃站上了花轿旁一条大蛇的头顶上,朝一众围观群众招招手。

妖族结亲一向是打上一架,不论男女还是男男或是女女,输的一方出嫁,赢的一方娶亲,他们这是刚巧在夜市上碰上了一对。

那赢的女子按着习俗带着花轿在周围绕行了一圈,接受围观妖族的祝福,端的是春风得意。

舒鱼安静看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我想要那个。”

“嗯?”浮望顺着她的手指看到了花轿里面的男子……头上的喜帕。他握着舒鱼的手指,好声好气的和她商量,“他们是一对结亲的新人,那喜帕定然是不会给我们的,小鱼想要那帕子,我现在去给小鱼买一个好吗?”

若是平时的舒鱼,也就应了,并不会胡搅蛮缠,可是现在的舒鱼她喝醉了,于是她没有被浮望那句话安抚下来,反而再次坚定的指着那边,语气里有些委屈的重申了一遍,“我想要那个。”

她把脑袋蹭了蹭浮望的下巴,又抬脸讨好的去亲浮望的脸颊,声音里带着祈求,还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浮望那一瞬间明白了当他变成小孩子时舒鱼看着自己的心情——不要说是一个喜帕,就算舒鱼现在说的是想要他的妖丹,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他估计都会掏出来给她。细细想来,实在可怕。

浮望亲了亲舒鱼的额头,抱着她就往那对新人那边走过去,用了不少好东西和他们换了一个根本没什么用的喜帕。但是舒鱼如愿得到了那喜帕,显得十分的高兴,她把喜帕往自己头上一盖,大声说:“我要嫁给你!”

两人这会儿坐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头顶是一棵开花的树。浮望将舒鱼放在腿上坐着,见她这么说,先是一怔,然后笑着隔着薄薄的喜帕摸她的眼睛,“如果要打起来,我打不过小鱼,说不定会是我嫁呢?”

舒鱼反应有些慢,好不容易消化了这句话,认真的反驳他,“你会很多东西,真打起来我打不过你的。”

浮望又笑,“可是我舍不得打小鱼啊,所以我只能认输。”

舒鱼又想了想,赞同的一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

浮望被她迷迷糊糊小孩性子的小样子给逗的心里发软,又把她捞到怀里,舒鱼就直接把自己脑袋上的喜帕给他盖上了,还好好的拍了两下,“那就你嫁给我。”

“好。”浮望轻笑,从舒鱼喝醉开始黏着他起,他就一直自然的笑着。

可是舒鱼看着他脑袋上的喜帕,又往自己头上摸了摸,突然委屈了,嘴一瘪哼道:“那我没有什么戴了,我也要戴。”她扑在浮望怀里呜呜呜,惹得浮望略有些无措,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瞧了瞧头顶那棵树,动手折了几根花枝编了一个漂亮的花环在舒鱼面前晃了晃,哄道:“那小鱼戴这个?”

戴上花环的舒鱼又开心了,还真的像个孩子似得好哄。然而自作孽把舒鱼灌醉的浮望很快又遇到了新的问题。

因为他们面前走过一队游舞的舞者,就是那种一边跳舞一边游街展示的舞团,等她们走过去之后,舒鱼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她说:“看跳舞,浮望跳。”

浮望一开始是拒绝的,然而并没有用,因为舒鱼红着眼圈看着他,似乎他不答应就要哭。于是他立刻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连声道:“好好好,我跳给小鱼看。”

无奈的放开她在树下坐好,浮望还真的跳起了舞。他之前作为伺候人的下奴,自然要学会声色伺人,歌舞之类都是会的,只是他倒真的有许久未跳了,如今舒鱼想看,他略想了想选了一支祈神舞,不是魅惑之用,是用来祈求平安无灾的。

半妖是被神遗弃之子,所以他从不信神,可今日,他就暂且信一回。

这舞庄严肃穆,并无多少花哨,但是浮望身形修长,束起的发也在刚才喝酒的时候散了,又穿了一件大袖宽袍,如此黑发飞扬,衣袖迎风鼓起,衣带当风的模样,在舒鱼眼里比刚才那群妖妖娆娆的美人们好看多了。

没等浮望跳完,那边原本乖乖看着的舒鱼就扑过去了,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喝醉的舒鱼杀伤力极大,平时不肯轻易说出口的话不要钱似得一个劲说,一声接一声,惹得从未喝醉过的浮望也觉得,自己似是喝醉了一般,心里温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他捧了舒鱼的脸,也轻声回了一句:“我也只喜欢你。”



☆、第 46 章 市井

妖族的酒特别之处在于,喝醉的人清醒后是不会头疼的,而且按照舒鱼此刻的强悍身体来说,她也不太可能被一个醉酒打倒,可是,当她醒酒后,却觉得自己脑袋疼的快要炸裂了。因为她竟然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昨晚上变成一个醉鬼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她简直没脸看,那个化身三岁熊孩子就差没抱着浮望的大腿撒娇的家伙是谁啊!是谁!

作为一个醉鬼,她怎么就没一觉醒来把昨晚上自己干的那些丢人的事情给忘个干净呢?她甚至记得当时浮望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她搂着浮望的脖子硬要他给自己去要人家新婚夫妻的喜帕,还要看他跳舞,完了还要他带自己到树顶去看星星,在夜市的各种摊子上窜来窜去要买各种吃的,偏自己只吃一两口剩下的都要喂给他吃,不吃完还不行。回去的时候她在湖桥上还差点跳到湖里面去躺下,被浮望背回客栈后,还在门口抱着青蛙石雕不肯松手,说要带着青蛙一起睡,最后还是浮望答应给她唱歌哄她睡觉,才把她弄回了房间里。

一路上她的精力那叫一个充沛,她这辈子估计都没有那么闹腾那么熊过。她明明一直就是个很乖的孩子,果然还是浮望太宠着她的缘故,喝醉的人一旦有人顺着哄着就容易上杆爬,分分钟炸成一朵烟花,非要要弄出个大声响不可。

所以,昨晚上围观她撒娇耍赖的妖族,很多。舒鱼只能庆幸她和浮望都做了伪装,没有露脸。

但是啊,就算她昨晚那么能闹腾,浮望竟然都没生气,还从头到尾呵护小宝宝一样的惯着,看那开心温柔的表情,他还挺乐在其中。浮望他,难道变成M了吗?不过,他比她想象中的还好哄啊,舒鱼记得自己昨晚上就是撒个娇装个哭什么的,他就什么都好好好了,半点原则都没有,一点都不像那时候教导她还有点小严厉的样子。

舒鱼开始考虑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想做的事可以不可学着撒个娇什么的,说不定有奇效呢!只不过她这人闷骚惯了,一时之间让她学会昨晚上那种没皮没脸的撒娇打滚,她还真有点做不来。

“小鱼,醒了?来吃点东西吧。”浮望推门进来,就见刚才还一脸纠结的仰躺在床上的挺尸的舒鱼,骤然往里一滚卷起被子把自己兜头蒙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了,从醒了酒后表情就变了好一会儿,浮望把几样吃食放在桌上,到床边拉开被子,在舒鱼脑门上蹭了蹭,“起来收拾一下,我们该换个地方了。”

他们按照计划,不能在一个地方多留,而且舒鱼昨晚上那一通闹腾,估计现在走到街上不少人都认识那张脸了,总归还是换个地方再换个样子来得妥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