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宦官的忠犬宣言/重生之娘娘我的嫁(80)+番外

就算此刻太后娘娘手里拿着一根形状鲜明的粗大玉势,他也奇迹般的没有觉得羞涩。因为她拈着那东西信誓旦旦的和他说,这玉根本就是假玉,从色泽谈到纹理,从重量谈到触感。脸上的表情除了不屑还有得意,就好像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快去夸奖她,特殊耀眼的能让人遗忘周遭的一切。

“为什么里面还准备了绳子。”柳清棠拎起那根绳子转头问秦束:“你准备用这个绑我?”

秦束摇摇头,好端端的他用绳子绑娘娘做什么,而且这绳子这么粗糙,给娘娘绑疼了怎么办。

“那就是绑你的了~”柳清棠拉了拉绳子,对秦束努努嘴。秦束只迟疑了一下,就把双手递了过去。

“你还真让我绑啊,怎么这么听话~”柳清棠大笑,一手按在他额上把他推得一个趔趄,身形不稳的倒在了锦被上。柳清棠一时忘记了她们还有一撂头发结在一起,头发被扯住,痛叫一声也跟着倒了下去,结结实实的压在秦束身上。

“嘶~好痛。”柳清棠揉着头皮欲哭无泪,不过她这也算是自找的。秦束给她吓得不轻,没顾得上自己被骤然撞疼的胸口,一叠声的询问哪里疼,就着那姿势拨开她的头发,翻看有没有被拉出血。见头皮被拉红了一块,便轻手轻脚的给她揉着。

柳清棠压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肩窝处,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低声道:“秦束,你让我看看好吗?”

她想看看他放不下自卑的来源,那个捂得紧紧的陈年‘伤口’。

柳清棠没有说是什么,秦束却听懂了,脸下意识的一白。她是,要看他下面净身那处。对于所有太监来说,让不是同类的人看了下.身都是一种最大的羞辱,秦束则更为严重一些。可能是那时候刚进宫被那个老太监羞辱的原因,他连同是太监的人都不愿让对方看到身体。

他更不愿意让太后娘娘,让他深爱的清棠看到那种丑陋不堪的东西,他身上有那样畸形残缺的地方,最不想的就是让她看到。一直以来,他都想在她面前露出最好的一面,把别人认为不好的,不管是阴沉表情还是狠辣手段,在她面前都努力遮掩改变。只是再如何,有些事终究改变不了。

“好。”秦束看着头顶上的帐子,有些艰难的吐出了这个字。不愿又怎么样呢,这个人是清棠啊,只要她想,他就不愿让她失望。即使看了也没什么,最多不就是彻底的意识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厌弃他也好,露出嫌恶的表情也好,他早在最开始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准备,本来,就不是他能拥有的,有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就足够了。

秦束的手倏地收紧,抱了柳清棠一下。然后起身,放开了柳清棠,开始解衣带。他的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一层层的脱下了衣服,露出消瘦的身子。秦束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他给柳清棠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柳清棠从方才起就没有说话,这会儿,她默不作声的从一旁的箱子里拿了一把匕首,将两人之间连着的那撂头发握在一起割了下来。秦束弓着的背不由往下压了压,像是不堪身上的重负,又像是想把脸上的表情深深的埋起来不让人看到。他没出声,可看上去就像在哭似得。

“给你,好好收着。”柳清棠深吸一口气,很快的用红线把割下来的头发缠紧,捞起秦束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将头发放了上去。

秦束愣愣的抓紧那撂头发,然后被柳清棠突然的推倒在床。脸上除了惊愕还有没来得及消失的浓重悲伤。

这样的姿势,那处很轻易的就全部暴露在柳清棠眼中,秦束下意识的想去遮,手伸到一半想起她说要看,僵了僵又放下。

他那里确实称不上好看,还有着丑陋的疤痕,能看出割去的痕迹,长合的地方也有些畸形。柳清棠神色淡然,并没有露出诸如厌恶嫌弃之类的表情,随手将垂在鬓边的头发勾到耳后,然后按着秦束的腿,俯身在那处轻轻一吻。

秦束被她的动作惊的瞪大了眼睛,霍的坐起来拉开了柳清棠,慌乱的找出帕子给她擦嘴,好像那里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嘴里有些沙哑的喃喃道:“别这样委屈自己,不值当的,我很脏,我不值得……”

柳清棠挥开他的帕子,按着他的胸膛恶狠狠的把他压回了柔软的被子上,看着他的眼睛说:“秦束,你记得我说过多少次不在意吗?可我再如何同你说,你心底都没有真正相信,其实你一直就在等着我什么时候对你厌烦对不对?因为你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可是秦束,你要知道,我柳清棠爱的人不管他是怎么样的,都是最好的,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没有任何人能质疑,我说爱你就是爱你,这辈子都不会变。我慎重的对待你,也不允许你自己轻贱自己。”

她颇凶恶的说完,感觉到手下那副胸膛里的激烈心跳,忽然又无可奈何的柔下语气,“秦束,我是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想变成一个白发老太婆的时候你也能陪在我身边。”

不经意看到秦束在她背后用那种,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每一眼都是最后一眼的贪婪眼神看着她,柳清棠一下子觉得心里酸疼的难受,然后蓦地反应过来,秦束他根本就是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面对她的突然离开。

他经历了些什么,才会习惯了这样一点希望和余地都不留给他自己,什么事都要往最坏的方向去考虑。

秦束对她有多好多包容,对他自己就有多残酷多严格。那样认真拼命的为她做事,不就是抱着一种日后就算她厌弃他了,也可以因为他的能力继续把他留在身边的心理。

柳清棠生气,不是因为他不相信她,而是心疼,心疼他变成这样的原因,生气自己不能让他放下他的心和伤口。她的脾气其实并不怎么好,做了这许多年太后更是越发要强,什么事都要做到顺自己心意,可是知晓秦束的心思后,她却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办。左思右想,就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让他放下心结的办法,如今……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主动去掀开秦束的伤口。

看秦束难受,她也难受,心口堵着什么似得直发慌。

“我们已经拜过天地,结了发,这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你若是再那样想,被我发现……”柳清棠说不下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气势汹汹,满腔不得解的心疼心焦,现在却突如其来一股委屈,忍不住掉起了眼泪。那泪珠落在秦束的脸颊上,又顺着他的脸滑下去划出一道水痕。

秦束忽然伸手摸着她的脸,把她缓缓带进了怀里,“是我不对,我错了。”

“那今后你还敢不敢了?”本该是强势的一句话,可柳清棠被他牢牢抱着,这样带着些鼻音在耳边响起,一丝威胁之意都没有。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秦束侧头将脸颊贴在她柔顺披散的头发上低声道。惹得她这样哭,一辈子这一次就够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先是气息唇舌相交,接着柳清棠的衣物也被一一拉开丢弃。正所谓枕边堆乌发,唇指弄妖娆,红绡帐中喁喁低语,娇声惊叫,无不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暧昧气息。巫山金风玉露,便是一朝情浓,胜却人间无数。

夏日天亮得早,屋里热了些,柳清棠盖不住被子,随手就扯开了一大半,露出点点红痕遍布的身体。桃叶端着水和药膏放在一边,见此呀的轻呼了一声,话里带着满满的挪揄和惊异,“看不出来秦束竟然如此的……啧啧,这当真是激烈。”

缀衣也拿着换洗的衣物走过来,同样诧异的在柳清棠身上扫了几眼,疑惑的问道:“秦束昨晚这是……咬主子了?”

“哎呀我的傻姐姐啊,这痕迹哪是能咬出来的,分明就是吸出来的嘛~”桃叶嘴快的说,被柳清棠懒懒的瞭了一眼,心情好也没恼羞成怒和她计较。倒是缀衣皱了眉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说起来你似乎许多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