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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忠犬擦口水(37)

尽管这个在某种意义下并不是我和长乐的孩子,但是他是从长乐的腹中成长起来的,我们共同拥有,日后会唤我们爹娘的孩子。只要有这,便足够让我对这个孩子心生喜爱,这一刻,我真切的感受到,身为一位父亲将负起的责任感。

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尘封许久的某些痛苦记忆正在慢慢消散。曾经我一人渡魂的时候,那些渡魂之人的亲人责问于我,为何要害他们至亲之人的性命,他们捉住我疯狂的折磨我这个妖类,希望我能将他们的亲人还与他们。那时我被痛苦和心中的情感所蒙蔽,生出无边怨恨,只觉得我将心以待,可是这些前一刻还在对我关心之人,下一刻便能对我刀剑相向,实是该死。

可是如今,那些心情我能够更深的体会并能理解。也许是手中柔软脆弱又生机勃勃的小生命让我的心也变得柔软,我不想再恨了,所有的事。

若是我的孩子有一日也被人吞噬魂魄占据躯体,我想我也会不惜一切的去挽回,会仇恨那占我孩子躯体之人或许会做出更加恐怖之事。

我不觉得我渡魂有错,我不过是想活着,那些被我渡魂的亲人也没错,他们只是在向我发泄怨恨,我们都没错。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恨,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因果,我伤害人,再被那人的亲人伤害;我之前苦难无数孤独无依,如今长乐陪伴与我免我孤独……

“哇~哇~哇~”手中的孩子忽然扭动着身子哇哇大哭。

我身体一僵,转头看躺在那里的长乐:“我该……如何做?”

长乐皱起了眉,看着我手上很小一只的孩子,不确定的回答我:“捂住……他的嘴巴?”

捂住?这么小的孩童= =看长乐为一脸探究奇怪的观察着我手中的孩子,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仿佛孩子不该长成这般模样,我就明白长乐定是误会了什么。纵然与长乐相处如此之久的我,某些时候也是不能猜测到长乐会想些什么。

一边的管家看不过去的上前对我说:“老爷,您别一直那么托着他,小少爷不舒服。”

原来,小婴孩不能如此托着?我回过神来,“那依阿福之见,孩子该如何抱着?”

“应该托着头和屁股?不要举那么高?”管家同样不确定的说,我又虚心的按照管家的方法试了试,可是孩子还在啼哭不止。

而且越哭越大声了,这般下去孩子的嗓子会受不了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一直哭?

“阿福,你这方法是正确的?”

“似乎……”管家硬着头皮说完又连忙补充道:“奴才才二十的年纪也没有当过父亲。”

“那今日起,阿福你便去学习如何照顾婴孩吧。”管家听到我的话后带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长琴。”听到长乐唤我,我连忙看去,却见长乐往角落指了指。

我这才注意到缩在一边的一个妇人,抖着身子在叫我,这个,似乎是给孩子找来的奶娘。“何事?”

“小,小少爷哭是因为饿了,还有老爷你,你不能那么平着托着他,要直着抱好,一只手放在股下一只手从背部环到腋下……”

直到孩子被奶娘抱走了我还觉得耳边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啼哭声,按按额头,坐到长乐床边温柔看她,“长乐此时在想些什么?”

“凡人女子在腹中孕育生命,委实奇怪,那孩子也与我想象中颇为不同……”

“哦?长乐之前是如何想的?”我好奇的看着长乐问道。

长乐眼神游移了一番,“我很久之前曾在沥山见过与人类一般从腹中孕育孩子的精怪,他们的孩子在腹中时便会食母体血肉,待孩子出生后就会吞食母体……因其生产之景象与人类生产极为相似,故而,故而让我有些许误解。”

长乐,如此已经不能算是些许,误解了= =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蓦地想起孩子的名字还未决定,便开口道:“我为孩子找了新的名字,容与,取缓慢安闲之意……”

“孩子取名为长琴可好。”长乐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想起一件事,然后笑道:“长乐可是记起当初与我一同游历之时,在极西之地曾听过的那个,为孩子取父亲一样的名就能让孩子无病无灾长大的传闻?既是长乐一番心意,不如就为孩子取名长琴。至于容与,可以作为孩子日后的表字。”

说完这话,我意外的看见长乐的眼神再度游移了一下。所以,是我理解错了吗,是我,想多了吗= =

“咳咳,夫人,你休要再说话了,好好养身体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想到这段日子心中所受煎熬,我忽生一丝心虚之感,这段时间我委实有些不太像自己了。反观长乐,就算心中对怀孕之事见解如此……特别,也远远比我要镇定许多,如此一来实是让我惭愧。

伸手给长乐捻了捻被子,我轻轻的摩挲长乐比以往苍白的脸,温言道:“快些好起来,想吃些什么我都让人做给你吃。你也许久未曾出门了,养好身体想去哪里我也带你去,可好?”

长乐从被褥中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言辞恳切的说:“我无事,只是让长琴久等了,不过尚有一个月,长琴你且再忍忍。”

一个月?听闻长乐此言为什么我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再次把长乐与我交握的手一同用被子盖好,我语气不变:“左右不过是一月,我自是忍得的,长乐需得放宽心才能养好身体。”

“嗯,这次我绝不吐。”

“…………”果然是这样= =“……那便好。”

看着长乐安心的睡颜我微微摇头失笑,轻轻走出门外带好门。门外正是一派早春时节的景象,虽仍有霜寒,树木却已然伸出了嫩绿的枝条,连门边的一树碧桃细细看去都已结了花苞,显得生机勃勃。

皑皑严冬,逝矣……

春.色,早已悄无声息的润入人家……

“需要我做什么吗?”

“呵呵~”我俯身在长乐额上落下一吻,“这事,怎能让姑娘家主动,若如此,岂不是显得我这夫君,太过无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便可,一切都交给我。你这,傻姑娘……”

长乐眼睛亮亮的,一如当初在李家时一片血泊尸骨中站起来的模样,不染尘埃和污迹。

“怎么是亲眼睛呢?这事,难道不是要先亲嘴唇的吗?”长乐疑惑的不自觉歪了歪头。

又亲了亲长乐眨动的眼睛,我将额头靠在长乐额头之上,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鼻尖,“长琴心中,情难自禁。亲热之事可是无有顺序之说的,不过是随身心而动。长乐的唇,我也定会一尝滋味,且不要着急,嗯?”

“嗯,我不急,你慢慢来。”长乐双颊染上了桃色却还认真的回答我。

“长乐,当真是……”我叹息般的揽住长乐的肩,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当真是,可爱得紧~”眼见长乐的小巧耳垂也染上了粉色,我不禁侧头含住如珠玉一般的圆润。感觉长乐身子有些不自然的扭动,我低笑:“在这儿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含住水润的耳垂啃噬轻咬,手指轻巧的解开长乐身上的衣物,从拉开的领口探入。触手一片温软滑腻,美好的触感让我有些流连忘返,外衣和亵衣已被拉下,露出长乐起伏的浑.圆,偏偏那浑圆半隐在鹅黄的肚兜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放开长乐的耳垂,我摸索到长乐颈后用牙拉开那鹅黄的系带,右手往下一带,那肚兜就慢慢滑落,挺翘的浑.圆曝露在空气中。将长乐半裸的身子往后带倒,我微微俯上前,用舌舔过那红果,带起一股涎.丝。

将流泻而下的长发别到耳后,我抬头朝长乐一笑:“滋味委实不错,这么美的景色,长乐自己可曾仔细看过?”说话间手已经欺上一片柔软,将水润的红果在指尖慢慢揉捏。长乐挠了一下自己粉色的脸,看着我呆呆的摇了摇头,“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