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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修真)误佛(238)+番外

所以殊印叫他白雪。

殊印曾问他,为什么会照顾他,而且从来都不变成人形,究竟是男是女。

白雪冷冷一笑,嘴边的胡须颤抖,眦出两颗闪着冷光的牙,一爪子呼在了殊印脸上,犹觉不足,跳过去朝着他心窝就是连环十八踹。

最后落在桌上的时候,他说:“还不是你他娘的自己上辈子干得好事。”

殊印笑眯眯的摸了摸心口,“白雪娘亲,上辈子可不关我这辈子的事。”

听到‘白雪娘亲’这个称呼,白雪发出一声凄厉的猫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亮出了爪子,对着殊印那张脸就是一划。

隔日,上云弟子们见到住持脸上的爪痕,见怪不怪的讨论。

“住持又惹怒白雪了。”

“比上次多了一道痕,这次估计很生气。”

【四】无极道观:甄杏遥

追青灯大师没追到反而被他吓得这辈子都想看到和尚就绕道走,是在甄杏遥逛遍了四大凶地之后。

对青灯大师怀有感激之情,是在甄杏遥在葬地里得到了一个道侣成功脱单之后。

甄杏遥的道侣名叫藤,是个本体为幻花藤的妖修。

当时甄杏遥被青灯大师扔到葬地外围,怎么都出不去,糟糕的是灵力殆尽,还又饿又渴。天杀的光头把她储物袋都收走了。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一株看上去水灵灵绿油油的藤蔓,甄杏遥二话没说就薅了一把叶子塞嘴里。

然后那藤蔓哎哟了一声,化成了一个绿衣少年模样,十分不满的摸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斜睨着她,满脸不爽,“你谁啊,平白无故扯我头发做什么!”

甄杏遥噗一声把嘴里的叶子吐了出来,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后来那个叫做藤的家伙救了她,要死要活的缠在她手上,还说葬地土壤越来越差劲,自己又出不去,硬要甄杏遥带他出去,种在一个灵气多的地方。

然后甄杏遥就把这位救命恩人带了回去,给他种在了自己的高塔下,还特地给他弄来许多灵土。

这个藤心眼小的很,趁甄杏遥出门一趟,把她塔下种的花全都给拔了,那个塔周围百米都只有他一株藤蔓。

等甄杏遥回来看见自己的塔被藤蔓盖了一大片,自己种的灵花都没了,还没来得及发火,藤就盯着她说:“你都把我带回来了还要拈花惹草!你们人类果然三心二意朝三暮四!除了我,你什么都别想种!其他的花哪有我好!都是些妖艳贱货,你要是想看开花我开给你看就好了!”

甄杏遥一点都不想每天早上起来都发现自己被一根藤蔓五花大绑弄得动弹不得,于是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之后她就一心一意好好养这株藤蔓,养成了自家道侣。

哦,藤开花的时候确实很好看。甄杏遥扶着腰这么说。

【五】容尘山派:江月

赤寒衣说想酿些酒过几年喝,江月就翻出了些材料准备自己酿。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酒坛子,赤寒衣那条大蟒也喜欢酒味,不仅喜欢酒,还喜欢江月这个气息熟悉的半个主人,爬出来到处捣乱。

江月脾气好,管不住这条会撒娇的大蟒,一时间弄得手忙脚乱,等赤寒衣回来看见,把大蟒收了回去,江月发现酒坛子都乱了,只好让赤寒衣帮忙一起收拾。

等到将酒都埋好,江月这才发现一个问题。

“诶?沧迩叔叔泡着的那坛香露去哪了?”

赤寒衣:“……”

大概是被她不注意的时候顺手灌了半坛子酒和那些酒坛一起,埋了吧。

江月火急火燎的要去把那些酒重新挖出来,刚好遇上大师兄风有止带着道侣来玩,他闻言道:“放在酒坛子里埋起来,恢复的还快一点,担心什么。”

江月迟疑道:“真的?”

风有止一脸信誓旦旦,“当然。”

尘如故站在他身边,也道:“他说的,当然是对的。”

江月:“那……好吧。”

于是每年春天,江月都去看看埋酒的那片花树下有没有长出一只蜘蛛。

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江月收了个徒弟,这个小子格外手贱,听师傅说起这事,悄悄把酒坛都给挖出来了。

终于彻底恢复了的白色小蜘蛛沧迩满身酒味的从坛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对上了一张和自己找了多年的基友十分相像的脸。

“滕易?”

【六】江澄和青灯的和谐生活

某天,众姑娘在一起举办小宴,提起夫妻夜生活。

众人纷纷看向江澄。

已经成为白灵脉主的甄家三姐妹异口同声的道:“青灯大师看着就不像有夜生活的人。”

小核桃低头喝酒,并不想告诉师伯们事实。

江澄呵呵一笑,深沉的说:“你们听说过神.交吗?”

“就是那种神魂交.合,据说很舒服的嗯咳之事吗?”许青霜好奇的问。

江澄放下酒杯,啧了一声,“没错,做一次我得有三天不敢看大师,看他一眼就忍不住脸红,真是太可怕了。”

小核桃:“所以这就是你扔下爸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理由?”

江澄:“……核桃,不要揭穿。”

小核桃:“呵呵。”

【七】澹流:无可奈何花落去

魔域的历任魔主皆是天生魔子,而天生魔子每一代,从出生起就会给周围带来灾难,因此被厌弃。

唯独澹流,他是有些不太一样的,他不仅当了这一任的魔域魔主,之前几任魔主,阴稚、元匀、烙浚、阍卅、隽戾还有渎溯,都是他,换了各种身体的他。

可是,除了这些身份,他还拥有过许多许多的身份,用过的名字多的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晰。谢椿怀,也不过就是他使用过的一具皮囊的名字而已,和他从前用过的那些相比,半点都不特殊。

追溯最早的时候,他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名字的。

他出生于神魔陨落不久的时候,一个以巫为信仰的巫部落。他一出生,就是异于族人的白发白瞳,部落中资历最老的大巫在他降生时断言他是个灾星,会给族人带来灭顶之灾,于是刚出生的他被带走,要在部族的祭台下,被活活烧死。

可是,普通的办法,是杀不死天生魔子的。

天生魔子出生时不辨善恶,但是他们一出生便能记事,所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大火烧灼,几日几夜不间断的烧灼,痛苦可想而知。

这个孩子如何都烧不死,大巫更觉得他是个留不得的灾星,一层一层的柴火交叠,终于在三日后,将那个孩子烧成了模糊的一团焦黑。其他人都觉得灾星已经被烧死,可是谁都想不到,就算是如此,这个孩子依然还有气。

生下这个孩子的女人趁夜色偷偷前来收尸,却意外的发现孩子还有气,她满脸挣扎,最后还是踉跄的带着孩子跑了。可是她没有逃脱,被追赶而来的族人打死,鲜血溅了满地。被她藏在一个狭小山洞里的孩子,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被烧成了一块焦黑,手脚都融在了一起,不能动,不能说话,缩在那个山洞里,最开始只能被鼠蚁啃噬,到后来他撕开手脚鲜血,引来这些小动物,将它们抓住活活吃掉。

三年后,那个小山洞里爬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浑身都是被火烧灼过的畸形疤痕,一张脸也完全看不出一处好的,手上少了几根手指,脚只是两个没有脚趾的奇怪形状。

这个孩子将自己的鲜血放进部落里喝水的溪流,不过十日,这个古老的巫族村落就染上了古怪的瘟疫,连大人带小孩,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

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孩子曾经纯白的眼眸已经变成了一片深沉的乌黑,他艰难缓慢的在这些发臭的尸体中巡视,最后一把火烧了这个村落。

他跋涉无数大山,离开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因为他的外貌,不论去何处,总会有人嘲笑欺辱,无人敢靠近。他走过越来越多的地方,见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双眼所见俱是厌恶目光,双耳所听皆是嫌弃之语,铺天盖地的恶意朝他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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