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至农门：腹黑夫君俏媳妇/穿越后王妃她富可敌国(324)

就算鬼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因为给慕容轩和霍苍看了他所有的实力和底牌，加上当时臣服的姿态很足，两人也没想太多。

毕竟是江湖势力，而且做的都是一些不能明说的营生，为慕容轩敛财杀人，慕容轩骨子里带着点皇家人的自私和冷血，想着牵扯不要太多。

免得日后，他德政的名声有损。

这都是后话，眼下唐绾的问题，倒是让两人心中都一个激灵。

“或许是我的直觉，也可能是有细节，我总觉得鬼面成为皇上的手下，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唐绾道。

“也就是说，可能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慕容轩紧紧皱眉，“你的意思是，鬼面知道我要暗中招揽，然后自己送上门？”

“可是当时是我先去找的鬼面？”霍苍提醒道。

唐绾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我看了当时的记录。”

“当时的情况是，皇上已经被迫自卫卷入夺嫡风潮，手上急需用钱用人，所以你想到了建立流云涵雪楼的想法，在江湖上考察思量后，决定找鬼面商量，是不是？”唐绾问道。

霍苍点点头，“这上边有什么不对吗。”

唐绾摊开手，“你在考量的时候，是不是想了，哪家的实力强，当家人会投诚，品性如何，手中有能多少财力，如果出事之后怎么才能妥善处理掉？”

霍苍看了眼慕容轩，微微笑起来，“不错，确实有想过，但最主要的，是忠诚和可以利用。”

“都是一样，你们以为是排除掉了许多人才选到了鬼面，但如果是鬼面事先就处理解决掉了其他人，让你们只有他这个选择呢？”唐绾挑眉道。

霍苍心里猛地一顿。

这个道理和手法其实很简单，但是他们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因为事后分析很容易，但是事前能够预知，并不容易。

而且当时皇上的危机主要来自于京城，他们人手匮乏，为了应付已经殚精竭虑，忽略了这些。

“就好比我想给皇上下毒……”唐绾随口打了个比方，又赶紧安慰慕容轩，“我就是比喻一下，没有想害你，真的。”

当皇帝是真的惨，随时随地要被害。

幸好霍苍不是皇子。

慕容轩脸色黑了黑，又摆摆手，“算了，朕今日被害的还不够吗。”

唐绾抱歉地笑笑，然后继续道，“如果我想给皇上下毒，我知道皇上不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那么我就可以在其他菜里加上这些东西，那么皇上就肯定会吃，下毒就易如反掌。”

“当然我知道御膳房不会出这种错，不会做皇上不爱吃的东西，也有人饭前验毒，就是这么个意思。”

“如果想的更多一点，假如我想在宫里安插一个皇上喜欢又信得过的人手，我就可以先用这个办法清洗掉御膳房的一批人，趁机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然后用一些可以让人上瘾的药或者佐料什么的，让皇上喜欢吃我的菜，这样可能就有机会面见皇上，或者得到一些重任。”唐绾耸耸肩。

“我说的呢，还是想强调，我觉得鬼面跟你们合作，是早就有心思了，准备好一切，清理了其他你们可以用的人，所以你们只能找上他。”

慕容轩面色阴沉，“这么看来，朕被玩弄在股掌之中！”

“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这是一种，另一种，鬼面是宫里的人。”唐绾轻声道。

霍苍思索着，“宫里的人？但我们之前在宫中见过他，确实是从外来的，而且平时他都在京城外他自己的地界上。”

“难道又是易容？每次觐见时是他的手下？”

唐绾喝了两口水，咽下去道，“不无可能，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姑娘是说，鬼面是前朝的人？”慕容轩似乎领悟了唐绾的话。

唐绾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想建立流云涵雪楼的这个点子应该只有很少人知道吧？”唐绾问道。

“不错，只有朕和霍苍还有几个亲信。”慕容轩冷哼一声。

至于那些亲信，已经被处理掉了。

“我对当时宫中的情形也不怎么了解，但是我想，或许在一开始，这个想法就被泄露出去了。”唐绾自己说得都有点毛骨悚然。

皇宫，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然后水到渠成，一路引导着霍苍找到鬼面，建立流云涵雪楼，到现在的局面。”唐绾轻声道。

慕容轩看着霍苍，“当时除了你，还有三个人知道。”

“但是那三人，都是过命的兄弟，而且，早就不在人世。”霍苍开口。

唐绾有些头疼地叹口气，“这宫里简直就是一滩浑水，不能再浑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情况。”